興奮之餘,辰南沉迷在陣法的研究中,意念一動,一副冰天雪地的畫面出現在眼前,控制意念將蛩猁置身於陣法之外。
而熟睡中的池婉婷幾次三番沒有碰到旁邊的男人,心裡變的不踏實起來,忽然醒了。
醒來的池婉婷現自己居然處在冰山雪地的環境中,北風怒號,天寒地凍,而自己就赤身**躺在雪地裡,渾身寒冷刺骨。
池婉婷一聲尖叫抱緊了肩膀,四處尋找辰南的身影,天地間一片銀白,哪有他的身影。
“辰南,你在哪裡?你在哪啊?”
池婉婷緊張無比,大聲呼喊起來。
辰南就坐在池婉婷旁邊,現池婉婷忽然坐起,尖叫着抱起了肩膀,驚恐的呼喊自己,這才意識到她處於幻境中,忙收起了幻陣來到她身邊。
“老公,你去哪了?我們怎麼會在雪地裡?”池婉婷一頭撲進他的懷裡,滿臉的不解。
辰南有些愧疚,自己一時疏忽將她困進了幻境中,用力將她擁在懷內安慰道:“你剛纔是在做夢,我們不是還在帳篷裡嗎?你擡頭看看!”
池婉婷擡頭一看,眼前的冰山雪地已經消失不見,仍然是睡前的那個帳篷,自己坐在氣墊牀上。
“真的是夢?我怎麼感覺那麼真實,剛纔好冷啊,雖然是夢我感覺自己真的在雪地中一般,北風呼嘯,天寒地凍!”雖然意識到剛纔是在做夢,可那種真實的感覺仍然讓她唏噓不已。
辰南也明白了幻陣的厲害之處,雖然是環境,卻能給人造成真實的感覺,當真是件寶物。
可池婉婷就在身邊,他也不好再祭煉夜明珠,不斷的安慰她,儘量讓幻境對池婉婷的影響縮減到最小,擁着她躺下入睡。
朝陽初升,溫暖的陽光毫無遮攔照射在大漠上,驅逐了黑夜的寒冷,暖洋洋的,彷彿春天來臨,上路了,池婉婷彷彿忘記了昨天的幻境,只當是一場夢,就呆在辰南懷裡,由他抱着趕路。而蛩猁就跟在他們身邊,不管度多快,蛩猁都能跟上,而且時不時扇動着赤羽到處飛來飛去,池婉婷見狀更是喜歡這小東西。
很快他們現了一隻沙鼠,體型碩大,那體型趕上尋常家貓大小了,而且那隻沙鼠已經鑽進沙子裡。
池婉婷道:“老公,蛩猁能抓住老鼠麼?”
“你讓它去抓不就行了?”辰南笑道。
池婉婷從辰南身上擠下來,衝蛩猁揮了揮手,喊道:“快去,把沙鼠給我抓過來。”
蛩猁嗖地躥了出去,很快鑽入沙土中消失不見,時間不大,從沙子裡鑽出來,嘴裡叼着沙鼠,蛩猁獻媚似的跑到池婉婷身邊搖着尾巴。
池婉婷徹底喜歡上了這個小東西,也不讓辰南抱着了,不斷逗着蛩猁抓這抓那,一路上又抓了兩隻更大型的沙漠動物,一串串的歡笑盪漾在沙漠裡,這一刻,池婉婷不再是那個冷漠優雅的嚴肅部長,而是一個快樂的小女孩,而且她也徹底相信了蛩猁的厲害。
有蛩猁相伴,兩個人的沙漠之旅就更加快樂了,來的時候危險重重,而回去的時候雖然同樣有危險,卻完全變成了旅遊,走走停停。累的時候池婉婷就鑽進辰南懷裡,呆夠了,就下來逗逗小蛩猁,快樂的不得了。
三天之後,兩個人終於走出了沙漠,在鎮上辰南又爲池婉婷買了幾套換洗衣物,在池婉婷的提議下又給其她幾個人買了小禮物,然後兩人坐汽車到烏市,乘飛機返回滬海。雖然飛機上不讓帶動物,可小蛩猁躲在池婉婷袖子裡,一動不動,根本現不了。
等飛機的時候,辰南拿出手機看了看,好多未接電話,還有短信,都是幾個女人擔心自己安全,短信詢問,小姨子納蘭若妃從姐姐口中得知姐夫去了大漠,打的電話最多,只不過情人都有打過電話,就是沒有納蘭詩語的。
辰南想去趟衛家,考慮到衛凌風已死,衛家應該以爲自己被衛凌風等人殺死了,倒也沒太着急,畢竟池婉婷在沙漠裡受到了驚嚇,先把她送回去再說。
辰南讓冰枚安排人接機,給其她人了短信報平安,只告訴她們自己這兩天回去,免得她們去接,若是一起去可是個麻煩事,陪誰其她人也不會高興。
……
燕京衛家。
衛嚮明死的不明不白,馬徵和宋斬良去殺辰南神秘失蹤,雖然派了衛凌風乘坐軍方直升機追殺辰南,但是衛家人還不解氣。在衛嚮明父親的提議下,再次召開了家族會議。
因爲一切皆是由納蘭詩語拒婚而起,衛家自然把怒火加到了她身上,雖然以前對東寰集團實行了商業打擊和封鎖,但是這麼長時間過去,東寰集團已經成功突圍,不僅如此還更上層樓,已經成爲名列滬海前五的大型企業集團。
會議決定這次無論如何也要將東寰集團徹底打垮,對納蘭家族進行報復。
衛老爺子指示衛嚮明的父親衛庭道:“滬海是我們衛系的天下,你來運作,把東寰集團徹底打垮,如今納蘭家族在上次遭到商業打擊後一蹶不振,一旦將東寰集團打垮,納蘭家族就徹底完了,這件事你一定要運作好。”
“是!”
衛庭立即答應下來,爲了給兒子報仇,他更是鐵了心要置東寰集團於死地
,會議結束後立即着手運作起來。
……
因爲是夜間的飛機,飛機在凌晨天尚未亮之時降落在了滬海機場。
走出機場通道,兩個人便看到冰玫穿這米白色旗袍,扭動着渾圓的翹~臀,風姿婀娜的迎了上來。
“老公!”冰枚一聲嬌呼,不顧衆人的目光,直接偎依到了辰南身邊,伸出香脣在他嘴上親了口,看的旁邊池婉婷嬌軀又是一熱。
辰南拍了拍冰枚柔軟的蠻腰笑道:“我的小冰冰不錯,居然已經凝氣一層了!”
“人家總要勤奮點,只有修爲上來才能爲你多擔待些,這我都嫌慢了。”冰玫嬉笑道,柔情脈脈,轉而望向池婉婷笑道:“池部長,知道在飛機上我爲什麼衝你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