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慌之下,秦婉柔下意識地伸手一推,一團紅光閃過,陳大少一聲慘嚎被彈飛了出去,摔了個頭昏腦漲。
秦婉柔趁機向門口衝了過去,可是衝到門口,門根本打不開,已經被陳少的人將門反鎖了。
陳宇明爬起來,目光望向秦婉柔手臂上的紅翡手鍊,眼神閃過一抹狠戾,恨聲道:“這是辰南那小子送你的吧?我聽說他有好幾個女人,真沒想到連你堂堂秦大主持都心甘情願做他的女人,老子哪裡不如他了?今天老子無論如何也要拿下你。”
見房門被反鎖,秦婉柔畢竟經歷過神農架的艱險,心智比較堅韌,立即轉身,想憑藉手鍊與陳大少周旋,同時拿電話打給辰南,讓他來救自己。
只是她的手剛摸到手機,忽然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身體酥軟無力,無力地靠在了門邊。
“哈哈!”見秦婉柔身體酥軟,眼神迷離,成了待宰的羔羊,陳大少立即狂笑起來,得意的說道:“秦婉柔,秦大主持,實話告訴你,我在你杯子裡下了藥,這種ek藥丸是我特意從美國訂購的,專門爲你們這些不聽話的女人準備的,很快你就會心甘情願成爲老子胯下之物。”
陳大少說的一點不兒錯,ek不是催一情一藥,但確是一種迷一幻一藥,它能讓女人失去抵抗力,而且做的同時會產生幻覺,做完之後會覺得是自己心甘情願與對方生關係,並不會報警,因爲這種藥丸非常昂貴,在高級紈絝們中間很流行,是紈絝們玩女人的不二法寶,就因爲用了這種藥丸事後不會被女孩告,反而很聽話甘願成爲他們的玩物,所以非常安全。
陳大少一步步向秦婉柔逼了過去。
秦婉柔開始出現幻覺,擡頭望去就好像是辰南面帶微笑向自己走來,臉上露出了期盼欣喜之色,下意識就要撲到他懷裡。因爲她已經把自己看成辰南的女人,如果真的是辰南,她自然心甘情願,不會有半分反抗。
畢竟藥效尚未完全起作用,神農架之行,在秦婉柔心中只有辰南,容不下任何其他男人的身影,她忽然想到辰南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
秦婉柔下意識地晃了下頭,眼前的影子清晰起來,陳宇明正面帶邪惡的笑容,目露淫光自信滿滿的走過來。
越來越嚴重的幻覺讓秦婉柔意識到自己若是再耽誤半分鐘就會徹底迷失,成爲別人的獵物,電光火石之間她想起了辰南送自己的火球符還有紅螂。
作爲名牌主持人,平時總會有紈絝們糾纏,與陳大少碰面,秦婉柔擔心有危險,將紅螂帶在了身上,眼看就要**,秦婉柔再顧不上其他,立即用意識向紅螂出了命令。
紅光一閃,紅螂從秦婉柔袖口飛射了出來,陳宇明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被紅螂咬中咽喉。
紅螂有劇毒,而且能使人生機渙散,當日在神農架納蘭若妃被紅螂咬中,若不是辰南用自身的血爲她解毒,納蘭若妃都難逃一死,無人救助的陳大少迅陷入昏迷,生機渙散,眨眼之間死於非命。
“小……小紅。”秦婉柔呼喚着紅螂,紅螂立即閃回到了她身邊,知道主人有危險,警惕的望着四周。
陳大少安排了兩名保鏢守在門外,只是沒有陳宇明的命令他們根本不敢進來,哪裡知道陳大少一聲不吭就命歸陰曹了呢,還傻愣愣地在外面站着呢。
秦婉柔不敢再拉門,虛弱無力的拿出電話給辰南打了過去。
……
辰南與自己的兩位情人美婦飲完酒,柳媚煙起身道:“老公,凌玉妹子,天色不早,我要回去了。”
她剛要起身去穿衣服,辰南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姐,今晚不要回去了。”
“我……我……”柳媚煙當然知道留下來的結果就是二女共侍一夫,她骨子裡是驕傲的女人,更是個高貴的女人,有些不適應,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明天我還要送蕾蕾上學呢。”
“呵呵。”辰南笑了,知道柳媚煙還是有些放不開,說道:“姐,蕾蕾不是有韓姐送嗎?你不要再回去。”
說着話,辰南大手直接將柳媚煙攬入懷中。剛纔酒桌上的調教還是有效果的,她心中的矜持已經被卸掉,此時男人的動作給了女人放縱的藉口,柳媚煙紅着臉靠在了男人懷裡,沒再反抗。
畢竟是兩個女人共侍一個男人,旁邊李凌玉也有些不適應,紅着臉,羞澀的低着頭。
都這種時刻了,而且她們都是自己的女人,辰南也不再裝緊,直接將李凌玉的小手拉住,一手攬着柳媚煙,一手拉着李凌玉向臥室走去。
意識到接下來要生什麼,兩名美婦既緊張又害羞,低着頭由着男人帶着走向臥房,身子火熱而顫抖。
辰南輕輕一帶李凌玉,將酥軟無力的李凌玉也攬入懷中,哈哈大笑着,拉着兩個極品佳人走進臥室。
想到馬上就要和兩位美婦大被同眠了,辰南也很激動,望着兩個低着頭,嬌羞不安的女人,辰南嚥了口吐沫,正要有所行動,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兩位姐姐稍等,我接個電話。”畢竟是在家裡,一晚上的時間呢,享用美人也不差這一時,辰南拿起電話一看是秦婉柔的號碼,趕忙接通。
秦婉柔虛弱無力的聲音傳了過來,“南,來……來救我。”
辰南一下子清醒過來,“婉柔,快告訴我你在哪裡?”
“在……在虛北路,吉……悅蘭餐廳,蘭亭間。”秦婉柔斷斷續續的說完,因爲藥性作,虛弱無力,連電話都拿不住了,手中的電話啪嚓掉在地上。
“姐,我出去一趟。”知道秦婉柔有危險,辰南向兩個美人打個招呼就要衝出去。
“電梯鑰匙給你。”李凌玉將入戶電梯鑰匙遞了過來,辰南抓過鑰匙衝出了房間。
知道他有事,兩個女人自然不會阻攔,在她們看來自己的男人要做的事肯定是有道理的,她們從心裡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