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玉這次沒捶他,而是脈脈含情,嬌羞淺笑,隨之舒緩的慢四舞曲響起,李凌玉珠圓玉潤的嬌軀盈盈一轉,伸出白皙的蔥指向辰南嬌笑道:“辰先生,不想請我跳支舞麼?”
“美麗的女士,請!”知道李凌玉在特意營造一種浪漫溫馨的氛圍,辰南自不會煞風景,而且他也已經入戲了,伸手擺了個紳士禮儀,而後順手攬住了李凌玉舒軟的腰肢緩緩步入舞池。
李凌玉由着他牽着自己的手,蓮步款擡,動作輕盈而優雅。
舞曲飄飄蕩蕩,燈光昏昏暗暗,嗅着男人身上硬朗的氣息,感受着男人有力的臂膀,李凌玉在酒精的作用下,粉頰潮紅,迷醉其中,漸漸偎依在辰南的懷裡,辰南伸手將她擁緊,抱着她緩緩旋轉。
溫馨的氛圍,特意營造的環境,李凌玉幽香嫋嫋,珠圓玉潤的身段越的柔軟無力。
“你……壞人!”李凌玉呢喃了一聲,臻靠在了他肩頭上,辰南摟着她,踩着舞曲輕輕旋轉着。
隨着旋轉,李凌玉嬌軀越來越軟,纖足虛不受力,完全成了被辰南帶着旋轉。
辰南低頭輕輕咬了咬她的耳珠,李凌玉頓時就是一聲呢喃,擡起頭瞟了他一眼,一雙妙目媚的水汪汪,幾乎要溢出水來。兩條長長柳眉彎彎如畫,斜入鬢中,讓她本就嬌媚的臉蛋更顯得迷人,多了幾分古典的氣息。
“玉姐,你舞姿不錯。”辰南望着李凌玉笑道。
“還不都是你的功勞嘛!”李凌玉輕笑,見他望着自己,粉頸低垂,羞羞答答好不羞澀。
“玉姐,需要陪睡麼?”辰南忽然湊近李凌玉,將溫熱的氣息吹入她的耳朵裡。
李凌玉媚眼如絲,水眸迷離潮溼,身體更加酥軟無力,將頭埋在男人懷裡,低着頭吐氣如蘭,嬌羞呢喃道:“需……需要!”
“哈哈,那就來吧!”辰南大手拉着李凌玉的小手,在李凌玉羞澀的期待中向臥室走了進去。
……
冷咖啡離開了杯墊
我忍住的情緒在很後面
拼命想挽回的從前
……
最美的不是下雨天
是曾與你躲過雨的屋檐
回憶的畫面
在蕩着鞦韆夢開始不甜
……
或許命運的籤只讓我們遇見
只讓我們相戀這一季的秋天
冷咖啡離開了杯墊
我忍住的情緒在很後面
拼命想挽回的從前
……
最美的不是下雨天
是曾與你躲過雨的屋檐
回憶的畫面
在蕩着鞦韆夢開始不甜
……
客廳內悠揚的旋律仍然在飄蕩,臥室內卻春意盎然,一番瘋狂後,房間內終於安靜下來。
潔白的牀單上,李凌玉臻輕輕靠在辰南肩頭,水眸微闔,輕微地喘息着、歇息着。
“最美的不是下雨天,是曾與你躲過雨的屋檐,回憶的畫面,在蕩着鞦韆,與你的夢越來越甜。”
客廳內舒美的音樂似囈語般在飄蕩,似潺潺流水在房間內流淌,溫馨的氛圍妙不可言。
一縷月光透過窗簾灑在了地毯上,也將房間裡的氛圍襯托着的更加溫馨曖昧。
辰南望着李凌玉嬌美容顏,嘿嘿一笑,而後摸了摸自己肩頭仍然疼痛的數對齒印,笑道:“我說玉姐,你也太猛了,你平時看起來可是很溫婉的,可不是這個樣子。”
“人家控制不住嗎!再說了還不是你給弄的?誰讓你這麼猛了,你個壞蛋。”李凌玉羞嗔,粉拳在他胸膛上一通狠擂。
“哈哈!”望着被征服後嗲嗔的女人,於男人而言自有一種成就感。
辰南伸手將被子拉過來,遮住了李凌玉玲瓏有致的身體,擁着她休息。
歇息片刻之後,李凌玉伸出白膩蔥指,輕輕摩挲着男人的胳膊,媚眼如絲,幽幽的聲音道:“南,我喜歡你?”
“嘿嘿,可惜我有老婆。”辰南尷尬地笑道,“這個,你是知道的……”
李凌玉伸出小手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輕輕擡起臻,水眸脈脈道:“我不在乎,我要做你的女人,你能陪我多久算多久!”
“玉姐!”辰南伸手撫過李凌玉細膩的臉蛋,心潮不能平靜,他知道李凌玉不是隨便的人,否則在未央苑就不會拒絕那紈絝了,畢竟那可是一筆大單。
“你什麼都不要說,我知道,你好好陪我就好。”李凌玉輕輕將臻靠在了辰南肩頭上,輕輕將自己一頭如瀑的烏托起,望着辰南嬌笑道:“你覺得我的絲怎麼樣?長不長?”
“很好,三千青絲如瀑,我說玉姐,真不知道你是怎麼保養的!”辰南嘿嘿笑着,伸手將她有些凌亂的烏黑秀撩起,任憑絲自指尖滑落。
————片刻後,辰南忽然想起了什麼,順手將李凌玉額前凌亂的絲攏起,露出她嬌羞嫵媚的臉蛋。忽然又將頭低下,湊近李凌玉耳邊壞笑道:“我說寶貝,你可是有老公的人,難道他是小豆丁?”
“壞蛋,不理你了!”李凌玉羞的將臉轉了過去。
“乖寶貝,給老公說說怎麼回事?”辰南壓在她身上,又湊到了她臉蛋旁。
“傻瓜,人家做的少啦,一共也沒做幾次!”李凌玉羞不自勝,又開始往他懷裡擠,明豔的臉蛋上是深深地滿足。
辰南笑道:“這個老子我當然知道,你連黃瓜都不懂,那肯定是沒用過,而且你是粉木耳嘛,肯定是做的少,不過跟了老子以後就是黑木耳了!”
“壞蛋,臭壞蛋!”李凌玉無力地擂着他的胳膊,被這廝惡俗的話又搞的有些情動起來。
辰南一把將她擁住,笑道:“我說寶貝,你這種良家麗人怎麼會這麼緊?跟你老公是分居嗎?或者說他根本不行?”辰南嘿嘿笑道,想套李凌玉的話。
“你個小冤家!”李凌玉纖長的指甲輕輕撓着他的手心,嬌聲道:“這個你不要問,也不要管,我只要你盡情地疼我,愛我就好!”
“呵呵!”李凌玉不肯透漏丈夫的事情,辰南也不好再問,倒也省的知道了煩心,這樣更好。
“你個大壞蛋!”李凌玉趴在他懷裡幽幽的聲音道,只是這略帶幽怨的口氣中更有深深的滿足。
“我說玉姐,我又怎麼了?”辰南輕輕攏起了李凌玉耳邊的秀,任憑烏亮的絲自指尖流淌而下。
李凌玉仰起了雪白的秀項,眉波流轉似嗔似怨,柔柔的語調,帶着些許的委屈,說道:“你是壞人,連那裡都那麼嚇人,剛開始人家都承受不住,脹的厲害!”
“哈哈!”辰南俯視着被自己征服滿足的女人哈哈大笑,雙臂一環用力將這位女上司緊緊擁入懷中。
片刻的溫存後,辰南向後靠在牀頭,望着臉蛋紅暈嫵媚的李凌玉笑道:“玉姐,去把我衣服裡的煙拿過來吧。”
“不用拿你的!”李凌玉得意地笑着望了他一眼,光潔的身段毫不避諱地從被窩裡鑽出來下牀,只是他的腿仍然顫抖無力,輕飄飄,如同古代小腳婦人一般,搖搖款款走到梳妝檯前,在下面的抽屜裡拿出一盒尚未啓封的九五至尊打開,然後又從一個小盒子裡拿出一隻精緻打火機款款而回,將身體再次靠在他懷裡,將香菸含在檀口中點燃,而後明媚一笑,將煙放進辰南的口中。
“事後一支菸,賽過活神仙!”辰南吸了口煙,仰頭閉上眼睛回味無窮,而後輕輕呼出一口煙霧,渾身汗毛孔都舒張開來,飄飄然不知所以。
“爽麼?”李凌玉將小手放在他手心裡,眼波流轉,仰望着自己的男人,脈脈柔情中帶着些許的驕傲。
“當然,偷着搞良家小少一婦,再抽她的煙,能不爽麼?你說呢玉姐?”辰南捏着李凌玉的臉蛋壞笑道。
“壞蛋,你個臭壞蛋,得了便宜還賣乖!”李凌玉羞不自勝,在他懷裡又是一通撒嬌嗲嗔。
辰南愛憐地攏起佳人如瀑的秀,任憑長自指尖滑落,笑道:“我說寶貝,你是特意爲我準備的香菸麼?”
“這個是我早就買的了,原來我看到你抽菸,路過商場的時候就隨意買了放在家裡,沒想到現在果然讓你給抽了!”李凌玉的聲音嬌滴滴,更帶着幾分羞澀。
“我說玉姐,原來你早就打算勾引我呀?”辰南壞笑着抓住了她的小手。
“你個壞蛋,誰勾引你呀?是你那天在公司先摸的人家,用豆漿勾引倫家好不好?”
“哈哈!”辰南捧起了美婦的臉蛋,看着她粉潤的檀口笑道:“我說玉姐,剛纔的豆漿喝的滿意嗎?”
“嗯!”李凌玉紅着臉點點頭,小手悄悄順着男人的胳膊滑了下去。
辰南大笑起來,“我說寶貝,我現你變壞了!”
“誰變壞了呀,人家纔沒有,人家可是良家!”
當然她所不知道的是,她是被這個男人給帶“壞”了。因爲女人之所以會變,就是因爲男人的調教,這也是“壞”男人的魅力所在。
“哈哈!”辰南大笑起來,兩個人起了會膩,辰南拍了拍她的小手道:“玉姐,累了吧,睡一會兒吧,陪你睡一覺我就走了。”
“吧嗒,吧嗒!”
他不說走還好,這一說走,李凌玉美目總竟然流下了眼淚,淚眼婆娑,好不可憐。
“哎,真是女人心海底針吶!”
望着水潤香肩抖動,不勝可憐的女上司,辰南不由心頭一顫,更是不無感概,剛纔尚情意綿綿的佳人,他不明白李凌玉怎麼突然哭了?是委屈麼?
他將李凌玉用力抱在懷內安慰道:“我說寶貝,讓你睡覺你怎麼哭了?”
李凌玉淚眼婆娑仰望着眼前的壞男人,呢喃膩語道:“你這個壞男人,可是我現我現在已經離不開你這個壞蛋了,雖然知道你有不少女人,我還是捨不得離開你,怎麼辦?”
“呵呵!”辰南笑了,望着被自己徹底征服的女上司,還是很有成就感的。伸開臂膀將她放倒在臂彎裡,輕輕撫着她暈紅的臉蛋笑道:“寶貝,乖,別哭了,好好睡一覺,我以後又不是不來了,再說了,咱們以後還可以在辦公室搞嘛!”
“壞蛋,邪惡的大壞蛋,纔不跟你在辦公室做!”李凌玉粉拳無力地拍打着男人的胳膊,眼角帶着兩顆晶瑩的淚花,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睛,在男人溫暖的懷抱裡,很快進入了夢鄉。
見她睡着了,辰南也拉過被子,擁着她躺下,已經答應陪人家李凌玉睡覺,作爲男人怎麼能食言呢。
……
辰南一覺醒來,現李凌玉已經不在自己懷裡了,外面天色漸黑,廚房裡傳來叮叮噹噹的響聲。
“果然是良家!”
辰南臉上露出笑意,在牀上靠了一會,時間不大,李凌玉擺好飯菜進入了臥室,見他醒了,笑意盈盈道:“老公,起來吃晚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