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耍詐,你沒用腳!”其他幾個師兄弟見大師兄連反應都沒有,一巴掌被人扇飛了,嚇的直往後退,紛紛指責辰南耍詐。大師兄被打的頭昏腦漲,爬起來都費勁,更別說挑戰了。
“我們是來踢館的,又不是挑戰,耍什麼詐呀,是你們沒本事而已!”納蘭若妃陣陣有詞,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頓時全沒詞兒了。
納蘭若妃是唯恐天下不亂,一隻手叉着腰,指着幾個跆拳道弟子,“你們師傅呢,趕緊讓他們出來,我們要踢館!”
“我們師傅不在,正在準備滬海大學擂臺賽的事!”一名弟子有些委屈的說道。
“真掃興,沒碰到對手!”納蘭若非無比掃興,看錶情極爲惋惜,頗有一種孤獨求敗,高處不勝寒的感覺。
“哼,你要是有本事,三日後滬海大學設擂,師傅以腿法挑戰各界武林高手,你們上臺跟師傅一戰,你們敢嗎?”大師兄捂着腮幫子喊,對方沒用腳把他打敗,看起來很是不服,李凡在旁邊看着老師同樣憤憤不平,他本來已經向辰南下戰書,卻沒想到人家不按套路出招,居然來踢館,偏偏師傅還不在,真夠鬱悶。
“戰就戰,誰怕誰?誰不戰誰孫子,哎……姐夫,你等等我!”納蘭若妃只顧和幾個弟子計較,一擡頭,辰南都已經離開了,趕忙追了上來。
“姐夫,待他們擺好擂,你上去把他們全打趴下!”納蘭若妃搶在姐夫前面,把他擠到一邊,率先坐在了駕駛席上,動了法拉利。
小姨子佔了位置,辰南只好坐在副駕駛上,說道:“若妃,你以後少給我惹事,是不是屁股又癢了?”
“你不許再打人家屁股,人家都大姑娘了!”納蘭嘟着嘴說道,下意識地摸了下臀部。
“趕緊走,你沒課了嗎?”
“有,十點!”納蘭若妃開着車,往學校方向駛去,邊開車邊道:“姐夫,三日後打擂你一定要來啊,絕不能讓高麗棒子在我們學校囂張!”
“不感興趣,你若是再提我打你屁股!”
“哼!”納蘭若妃嘟着嘴,不過卻不再提打擂的事情。
來到學校,辰南直接下車,轉身就走,跟小姨子扯不清,免得再被她陷害,唱歌跳舞什麼的。
“臭姐夫跑的真快!”納蘭若妃望着姐夫的背影望塵莫及,剛要轉身,就聽有人說道:“若妃老師,剛纔那個人你認識?”
納蘭若妃回頭,見說話的正是校花流雲,在學校有人叫喬詩詩校花,不少人也叫流雲校花,各有支持者。
納蘭若妃望着流雲異樣的眼神柳眉微蹙,心說這個流雲一向眼睛長在頭頂上走路,總認爲自己的美貌強過西施,賽過貂蟬,她纔是這個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就是對自己也不屑一顧,今天怎麼關心起姐夫來了?
她不由想起了喬詩詩的事,心頭一動,順口說道:“她是我男朋友!”說完,納蘭若妃驕傲的仰着頭,搖搖款款進了教學樓,留下了後面震驚無比的流雲。
“想必納蘭若妃就是他老婆吧!”經過分析,流雲認爲,納蘭若妃老師同樣是眼高於頂的女人,對多少男人的追究不屑一顧,如今肯說出車神是她男朋友,兩個人應該是夫妻關係。
有此想法,流雲不由暗生恨意,美女都是驕傲的,如今自己的魅力受到了挑釁,昨夜自己上趕着,卻被那個臭男人晾在了山頂,對辰南恨的牙根癢癢。
“你們不是夫妻嗎?我就讓這個男人喜歡上我,然後當着納蘭若妃的面再把他踹掉,拆散你們夫妻,那才能找回尊嚴,找回面子,還能打擊納蘭若妃,可謂一箭雙鵰!”流雲越爲自己的想法感到得意,性感的脣角勾起一抹冷笑,轉身也進了教學樓。”
辰南出了滬海大學,考慮着沒什麼事,自己又是個混日子的,便溜達着往公司走去。
正走着路,辰南現前面人形道上走來一個人,這是個中年人,滿臉褶皺,黑中透紅,身上穿着粗布衣服,一看就是個農民。這樣一個人神態焦急,行色匆匆的走在路上,在大都市裡格外顯眼。
可就在此時,一輛五菱麪包車疾馳而來,一陣刺耳的急剎車聲響起,麪包車在路邊停下,從上面衝下三名大漢,徑直衝着那名農民跑了過去。沒等他反應過來,幾個人上去一通拳打腳踢。
“一個臭農民也敢去香月樓搗亂,我特麼打死你!”幾個人罵罵咧咧將農民打翻在地,臭腳丫子沒頭沒腦地踹了上去。
這種事辰南碰上不能不管,猛然上抓住一名大漢的脖領子將他扔了出去,而後擡腿就是兩腳,將其他兩人也踹飛出去。
三個人爬起來望了眼辰南,見他身手高,面現懼意。“走!”一人喊了一聲,三個人跑回車上,麪包車一溜煙逃掉了。
辰南上前將那名農民扶了起來,問道:“這位老兄,那些人爲什麼打你?”
“我……我……”此人喘息了半天才緩和過來,好在辰南及時救了他,並沒受什麼大傷,老農幾乎是哭着向辰南講述了事情經過。
老農姓陳,有個女兒名叫陳紅英,女兒一個月前從村子裡來滬海打工,結果一走一個月沒消息,後來有同鄉返鄉,說有人見她在香月樓當小姐,老陳立即就急了,她的女兒可是個大姑娘,若是當了小姐,他在村子裡一輩子都擡不起頭來,因此立即坐火車來到滬海找香月閣要人。
但是人家香月閣根本不承認,他一個外來農民連香月閣的門都進不去。結果老陳在香月閣門前大吵大鬧,被人轟了出來。而他在滬海並沒有得罪什麼人,加上剛纔幾個人的口氣,明顯是香月閣的人來教訓他,警告他不要再去香月閣鬧事。
說着話,老陳還把女兒的相片拿出來給辰南看,從相片上看,是個很靦腆的女孩,一看就是個單純的村姑。
“你有證據證明女兒在香月閣嗎?”辰南問。
老陳搖頭,那名同鄉也只是說在香月閣見過紅英,甚至不能確定是不是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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