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頭見是辰南,殷強瞄着辰南的衣服笑了,“小辰子啊,你這身衣服值多少錢?你知道我這身衣服多少錢嗎?”
殷強敲了敲袖口上的商標,“這可是正宗的範思哲啊,我勸你還是別管閒事了,你賠不起,一會哥解決完這邊事,帶你們一起去酒吧玩玩!”
“這位先生!”旁邊一位貴婦忽然站了起來,指了指辰南的上衣,不溫不火的說道:“這位先生的上衣是正宗的意大利手工款,出自意大利最著名的手工大師莫里斯之手,很多歐洲皇家請莫里斯縫製禮服都要看他的心情,尤其晚年他更是出手極少,這件衣服已經是他的最後一件作品。”
“啊,莫里斯的作品?莫里斯可是歐洲最頂級的裁縫大師呀,據說最尋常的一件衣服也要價值上萬歐元,這件上衣若真是出自他之手,那價值……”
餐廳裡無論男女眼睛都瞪的象鈴鐺,誰都沒想到一個看似普通的青年穿的衣服竟然有可能是絕版。
辰南也有些愣,這身衣服是詩語給他的,只是覺得穿着很貼身,並未想太多,卻沒想到竟然是出自名家手筆,不過以詩語跨國集團掌舵人的身份,歐洲不少頂級家族都是美容丸產品的代理商,買到這件衣服倒是有可能的。
想到詩語爲了給自己買一件衣服都如此上心,辰南心情有些激盪,老婆不錯啊,而且他也想知道這件衣服的底細,也就由着那貴婦說下去。
妖豔女人拉了拉殷強,“你還別說,似乎是有點意大利風格。”
“大你麻痹!”殷強心裡暗罵,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辰南,他看出這件衣服確實有點別出心載,但若說這位混的不如他的同學穿的是意大利手工大師親手縫製的衣服,他還是不信,不由哼聲道:“你說是莫里斯作品就是呀,我還說我的衣服拿破崙穿過呢,誰信吶!”
“呵呵!”那貴婦淡淡笑了笑,“是不是莫里斯作品我不再做評論。”
說完,那貴婦指了指辰南襯衫上的扣子,“據我所知,這兩顆釦子乃是由上等南非藍鑽打磨而成,整個世界上能穿這種款式衣服的人……”
那貴婦伸出了一隻白膩的小手,“不過一手之數,至於藍鑽的真假,無需我多說,相信在坐的不乏行家。”
“不過一手之數?藍鑽啊,我擦,太牛逼了,兩顆釦子竟然是南非上等藍鑽,這青年誰呀。”
“好象真的是鑽石啊,你看顏色,比我的鑽戒成色都好。”
衆人眼睛冒綠光,一片羨慕讚歎聲。
殷強臉色變的難看之極,他怎麼也沒想到,被自己瞧不起的同學隨意的一件衣服竟然逆天了,臉色由紅變紫,最後又變成了豬肝色。
這種時刻,辰南的衣服是不是比他的範思哲值錢已經無需爭辯,人家一顆釦子就價值他不知多少範思哲了。
不過畢竟是幹部,殷強深喑厚黑之道,油滑的很,他突然站了起來大笑道:“老同學,你看看你,混的這麼好早說呀,幹嘛好要藏着遮着呢,你混的好,作爲同學我也替你高興,這樣吧,這個啤酒女孩你既然認識,衣服我也就不讓她賠了,但是我要她陪我喝杯酒,算是道歉,怎麼樣?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呵呵!”辰南笑了,“老同學,我看我還是賠你衣服吧,告訴我你這件衣服值多少錢。”
“那算了,今天看你的面子也不讓她道歉了。”殷強故作瀟灑的一揮手,“老同學,來坐下,咱們一起喝杯酒敘敘舊,可是多年不見了,我都一直惦記你呢。”
畢竟一會還要想法通過辰南認識柳寒煙,他想先跟辰南拉攏下關係。
“抱歉,沒時間!”辰南轉向向姍笑道:“啤酒妹,好久不見了,真沒想到在這能看到你。”
看到向姍,辰南不由就想起了初次在酒吧見到向姍時,因爲向姍當酒託騙酒,他還摸了人家胸的事情,不由掃了眼她那巍峨的高聳,呵呵,說實在的手感還是不錯的。
“是呀!”向姍看到辰南,同樣想起了酒吧的事情,身子一緊,有些羞澀的咬了咬嘴脣,“我也沒想到能在這看到你,這兩年你忙什麼呢?沒跟詩詩在一起嗎?”
“瞎忙唄,詩詩的確跟我在一起,她已經回到滬海,怎麼樣向姍,過來一起喝一杯如何?”
“嗯,行。”啤酒妹點點頭,又看了看自己花花綠綠的衣服,再看看辰南桌上的倆美女,頓時覺的有些另類,忙道:“我過去不太合適吧?”
“沒關係,過來吧!”辰南引着向姍,推着啤酒車來到了餐桌前。
“美奈子,寒煙,這是詩詩的同學向姍。”辰南又給美奈子和柳寒煙簡單做了引薦,向姍有些拘束的坐到了柳寒煙旁邊。
望着啤酒妹被辰南帶走,殷強氣的一咬牙,但是他已經答應謝主任,一會還要給他做引薦,也只得強忍着。
“我說啤酒妹,我們過去的恩怨是不是可以一筆勾銷了?這麼多年過去你是不是也該消氣了?”辰南望着向姍笑道。
當日正因爲在酒吧,辰南摸了啤酒妹卻不買酒,一直讓向姍懷恨在心,就是他和喬詩詩在一起,啤酒妹也沒少搗亂,辰南說的就是這事,在他看來向姍會不會還在記恨自己啊。
“其實……”向姍咬了咬嘴脣,“過去的事我早就不計較了。”
“好啊,我們終於可以冰釋前嫌了。”辰南道,不被啤酒妹記恨,他感覺也輕鬆了些。
向姍抿着嘴不說話。
“向姍,你畢業後沒參加工作嗎?怎麼又重操舊業了?”辰南笑道,仍然是一副調侃的口氣,爲了避免向姍尷尬,活躍氣氛,直接就將向姍的啤酒抄起一瓶啓開,給美奈子和柳寒煙都滿上了,“來來來,這是啤酒妹的啤酒,大家都給點面子喝點。”
見自己的男人如此,兩個女人都笑了,各自端起杯子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