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舞池中央兩個人自然不能這麼站着,作爲男人自然要有風度,有擔當,辰南笑着向黎鴿伸出了手,黎鴿自然地靠過來讓辰南攬住了自己的腰,而後手搭在一起。
兩個人的手搭在一起的剎那,黎鴿的手竟然顫抖了一下,隨着旋轉身子變的酥軟無力,被辰南帶着完全沉迷了進去。
畢竟是唐瑾的母親,辰南懂的分寸,不管黎鴿怎樣,他都與她保持一定的距離,倒是黎鴿,雖然是在跳舞,眼神卻是有些灼熱的始終望着辰南,那火辣的眼神看的辰南老臉有些窘。
黎鴿卻是盡情的揮着,眼神望着辰南,柔軟的腰肢舒張曼擰,款款揚揚,盡情第綻放着成熟的魅力,完全沉迷其中,似乎忘記了周邊的一切。
一曲終了,辰南終於長出一口氣,心說總算結束了,這也太累了點。而黎鴿似乎還沒從男人的力量和旋轉的愜意中回過味來,楞了半天神才明白這支舞確實結束了,她輕輕搖頭,無奈地攏了下耳邊絲,有些意猶未盡地回到了座位上,連唐瑾喊她都沒聽到。
“呵呵!”辰南掃了眼水眸中隱含媚意的黎鴿,下意識地彈了彈手指頭,不得不說,黎鴿腰部豐腴綿軟,感覺還是不錯的,手感遠不是稚嫩女孩能比的。
“各位朋友們大家好嘛?我是小東陽,東邊的東,瀋陽的陽……”
舞臺上傳來男歌手的聲音,那頗有些小瀋陽味兒的怪腔怪調兒立即引起了人們的興致,不少人還抱以掌聲。
辰南聽着聲音有些耳熟,循聲望去,卻見舞臺上來了一名身穿緊身夾克,留着長,相貌有些邋遢,懷裡抱着吉他,一身非主流造型的青年。
見到此人,辰南不由樂了,真是特麼太巧了,這不是小胖子嶽關麼?他怎麼當酒吧駐唱歌手了?
要說小胖子嶽關學小瀋陽還真有那麼點意思,都是胖乎乎的,有喜感,只是讓辰南不明白的是,嶽關不是在寫書嗎?上次見他還泡到了乾爹女夏曼,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現在怎麼了?一臉憔悴落魄樣,還跑到酒吧當駐唱了。
因爲認識,辰南自然就關注起嶽關來。
唐瑾見到辰南的眼神,好奇的問道:“大叔,這個人你認識?”
辰南點點頭笑了,“原來一個同事,專門喜歡微信聊京城模特的。”
“咯咯!”唐瑾也笑了,“網絡上那些坐檯模特多是騙子,有幾個真的。”
聽說這歌手和辰南認識,就連黎鴿都關注起嶽關來。
這座酒吧規模不小,而且這麼多人,燈紅酒綠的,關胖子不可能看到辰南,他向大家點頭致意,而後學着小瀋陽的樣子抿了抿嘴脣,尖聲細語道:“很高興能在這裡見到大家,今天有我給大家帶來一我在人民廣場吃炸雞,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好好好!”衆人報以熱烈的掌聲,吃炸雞這歌目前還是很流行的,人們對關胖子扮小瀋陽的造型還是很期待,已經有不少人新點了酒水,等着聽小胖子的炸雞了。
“music!”關胖子舔了舔嘴脣,打了個響指,當然,沒人給他伴奏,他自己抱着吉他邊彈邊唱起來。
最近你變得很冷漠
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其實我沒期待太多
你能像從前般愛我
只是連約會你都逃脫……
關胖子吉他彈的一般,聲音不知怎麼回事,除了開頭自我介紹吸引眼球的三板斧之外,聲音有些含糊不清,嗓子裡就象含着棉花,歌曲越來越象催眠曲,將人們整的昏昏欲睡,那沒喝酒的還好,喝酒多的直接就趴在了桌子上開睡。
酒吧主要就是靠賣酒盈利,酒銷不出去,那胳膊上紋着紋身的,留着刺青頭的青年老闆立即就皺起了眉頭。
臺下響起了嘈雜聲,人們已經開始對關胖子的歌聲表示不滿了,剛纔三板斧讓他們期待太高,期待越高,失望越高。
“唱的啥玩意,給老子滾下去,哥們是來尋樂的,不是來聽你催眠的。”
“把酒錢還給老子,困了滾下去睡覺,跑到臺上得瑟啥玩意?”
“滾,還小東陽,我看你特麼小綿羊還差不多,綿羊也是變異品種,軟的一逼。”
臺下一片呵斥聲,人們紛紛對嶽關的歌表示不瞞,有酒瓶蓋已經向臺上飛了過去。
舞臺上,關胖咬了咬牙,全當沒看見,自顧抱着吉他在那兒彈唱,他試圖提高些嗓音,可是終歸底氣不足,水平有限,依然難以提起人們的興趣,已經有不少人站起來擼胳膊、挽袖子,要把他揍下去了。
“咯咯!”黎格都笑了,“那個誰,小辰,我看你這位朋友似乎沒吃飽的樣子,沒力氣演唱,也沒什麼陽剛之氣,挺大個男人跟個女人一樣,再這樣下去,他今晚的出場費可能都拿不到。”
說完了,黎鴿忽然意識到口氣太隨意親密了,幾根白皙的蔥指一下子捂住了小嘴,搖着頭訕訕的笑了笑,避免了尷尬。
“確實中氣不足,沒吃飽飯的樣子,我跟媽咪看法一樣。”唐瑾也笑着附和,她是影視歌三棲明星,還是能看出問題所在的,還笑着打了個慵懶的小哈切,那意思自己都被他唱困了。
他們都能看出些眉目,辰南豈能看不出來?關胖子生活比較落魄,明顯被折磨的中氣不足,而且以前公關部的同事們沒少出去唱歌,他對關胖的五音還是瞭解的,唱歌水平一般,而今天失常之下唱的就更一般了,酒吧的人本來就挑剔,他能做好駐唱歌手纔怪了。
“小東陽,還不趕緊下來,趕快滾下來,別給我丟人現眼。”眼看羣情激奮,老闆也怒了。沒辦法,關胖子只好耷拉着腦袋下了舞臺,眼神有些提心吊膽的瞄着老闆,擔心老闆剝奪他的泡麪錢。
果不其然,他最擔心的事還是生了,老闆眉毛一立,“水平太窪,今晚的出場費泡湯,趕緊滾,你被解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