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車正在前行,五道劍光綻放奪目的劍氣從對面山脈中飛出,他們本來是向另一個方向飛行,不過當看到船頭上幾位風姿傾城,對着下面指點輕笑,各種風情,各種美的佳人時,頓時眼睛就直了,拐了個方向,迎面飛了過來。
“今天好運呀,出門竟然碰到幾個天香國色,抓回去做道侶侍妾當真不錯呀。”
幾個人各自嚥着吐沫搓着手,直接向飛車攔了過來,因爲辰南在船艙裡飲酒,他們並沒有見到,而船頭上幾個美女修爲又不甚高,讓她們立即就動了歹意。
“那個妞,嘖嘖,那胸真是高聳如雲呀,這身材真果爆了,迷死老子了,這個我要了。”一名男修指着楊莉,眼睛裡閃着淫光。
“那個,那小蠻腰軟的跟楊柳枝似的,不堪一握呀,可你看那胸既大又挺,屁股更是挺翹豐碩,摸起來肯定綿軟,手感絕佳。”又一名男修指着冰枚。
第三個男修指着沈秋荷,“這妞恬靜美麗,端莊清秀,惹人心動。”
“這個又冰又豔,高挑迷人,我要了。”又一個男修指着歐陽菲菲。
“這個也不錯,含蓄內斂,珠圓玉潤,合我的胃口。”
有人指着慧絕,五個人直接把站在船頭上看風景的女人瓜分了,至於紫凌和納蘭詩語因爲在裡面陪着辰南飲酒,就偎依在他懷裡,他們自然沒看到。
“瞎了你們的狗眼,你們這是作死知道嗎?趕緊滾開。”歐陽菲菲斥責道,表情變的更加冰豔高傲,完全沒將幾個修爲高於自己的男修放在眼裡。
“菲菲妹子說的對,你們幾個簡直是找死。”冰枚道,素手攏了下被風吹起的秀,那動人的風情,柔媚款款的姿態看的幾個人狂咽吐沫。
“你們幾個跪下叩頭認錯還來得及,否則別怪姑奶奶不客氣。“楊莉英姿颯爽的站在船頭,風吹秀飄飄,大胸挺拔高聳,身姿卻是苗頭婀娜,最是惹人垂涎。
“喲,幾個小妞還挺辣,我最喜歡這股辣味了,都給我過來伺候老子。”那最先說話的男修元嬰二層,怎麼會將冰枚幾個人放在眼裡,踏劍而來,直接幻化出一隻大手奔楊莉抓了過來。
楊莉戲謔的看着他,連動都沒動。
“呼!”一隻大手忽然自船艙內探出,摧拉枯朽般瞬間將那男修的大手擊的粉碎,大手去勢不停,一巴掌將那元嬰二層的男修拍在地上了,等大手消失,那男修已經被拍成了血泥。
那男修是五人中修爲最高者,卻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被一巴掌拍成了血泥,將其他四人嚇的雙腿打顫,立即意識到惹了不該惹的人,哪裡還有心情惦記美女,他們連船艙裡的人都沒敢看,踏着飛劍轉身就跑,在他們身後二百里外是一座浩大的山門,這些人都向山門飛去。
“想跑?你們跑的了嗎?”辰南冷哼一聲,大手延伸幾十裡,左右開弓,啪啪啪,四個男修連人帶劍被拍飛了出去。
“你……你是辰城主?”
辰南的名氣如日中天,即使沒見過真人,也是見過影像的,幾個人頓時嚇的體似篩糠,趴在地上磕頭,“辰城主饒命啊,我等有眼不識泰山,要知道是辰城主,借我們個膽子也不敢,請城主和幾位夫人饒過小的們一次。”
幾個人磕頭如搗蒜,身體抖成一團,臉色灰敗,跟剛纔趾高氣揚的樣子判若兩人。
辰南目光掃向了中間那名弟子身上的劍袍,在那劍袍後面赫然是刻着一把氣勢凌人的飛劍。
見此情形幾個人竟然抖的更加厲害,那人道:“城主開恩,我等是流雲劍宗的弟子。”
“流雲劍宗?”這個名字讓辰南忽然想到了大小姐流雲,那流雲一直想過他,在刻苦修煉,現在倒是不知道什麼修爲了。
見辰南面露思考之色,幾個弟子卻更加害怕了,一人仗着膽子道:“城主,我等是流雲劍宗弟子不假,可是對於宗門大小事務都是宗主烏蘭闊和長老們決定,我們是很少參與的,宗門與城主的過節與我等無關,還請城主開恩放過我等,來世定當結草銜環以報大恩。
“噗嗤!”船頭上,冰枚笑出聲來,剛纔還一副威武不可一世的樣子,現在爲了讓人家饒命都要結草銜環了,果然都是一幫欺軟怕硬之徒。
幾個人如此害怕可是有原因的,流雲劍宗跟辰南過節還不小,流雲劍宗四星宗門,當日在北海就曾參與圍攻辰南,後來在金龍山莊他們還曾有一名元嬰九層的大長老參與埋伏,可以說跟辰南的仇還不小,剛纔見到他們身上的標識,辰南便已經認了出來,而且他已經看到了在這些人後面二百里外,佔地廣闊,山脈連綿,氣勢恢宏的流雲劍宗。
踏破鐵鞋無覓處,即使到了這裡,這個場子自然要找回來,不過這幾個弟子除了死去的那個,沒有一個元嬰修爲,正如他們所言,門中事務他們根本插不上手,便想略施懲戒就算了,畢竟罪魁禍已經殺了,女人們氣也消了不少。
可就在此時,幾道氣勢凌厲,劍氣驚天的劍光自流雲劍宗沖天而起,直向這邊飛了過來,中間一道劍氣長虹足有二十幾丈長,數丈寬,耀眼的劍氣在整個天空都格外顯眼。
“何人敢在我流雲劍宗地界傷我門弟子?不想活了嗎?”中間容貌俊朗,身材頎長,氣宇凌厲不凡的男修大聲呵斥,聲傳百里。
“刷刷刷!”幾個人氣勢凌厲,各踏飛劍,閃電般來到跟前,三男一女各自下了飛劍,氣勢洶洶向辰南衝了過來,幾個人都穿着劍袍,眉宇間霸道凌厲,每個人都形似一把出鞘的利劍,將劍修犀利霸道的氣質展現的淋漓盡致,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這些劍修和一般人不同,不算腳下踏的飛劍,在他們每個人的背後還揹着一把劍,有長有短,都帶有劍鞘,處處透着劍修的與衆不同。
只是他們氣勢洶洶的衝到半途卻忽然停住了,“辰……辰南,竟然是你?”烏蘭闊一下子僵在當地,他終於認出了船頭上的青年,怎麼也沒想到會是辰南這個煞星,臉色一下子變的慘白起來。
“宗主,他就是辰南?”那名女長老問道。
“不錯,他就是辰南,我們恐怕要麻煩了。”烏蘭闊小聲迴應了一句,臉色象吃了苦瓜一樣,其他三人也各自變色,剛纔凌厲的氣勢瞬間就矮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