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真也很想知道戰鬥的結果,身影閃動也出了靜室,她們都身份尊貴,自然也沒人攔她們。
廣場上離勁鬆仙風道骨,飄飄而落,當目光掃到自己親手佈置的八根金柱陣法全部倒塌在當地的時候,臉色頓時變了,冷眼看着辰南道:“辰南,你好大的膽子,從沒有人敢挑釁我仙月谷的威嚴,你是第一個。”
“是麼?那我今天就開個頭,你離勁鬆算個屁,在我眼裡你的尊嚴屁都不是。”辰南冷笑連連。
“呵呵!”離勁鬆不怒反笑,“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曾經也有人象你這樣不將本長老放在眼裡,可他們無一例外的都去了極樂世界,你滅掉神魔島、魔峰宗,我不說什麼,可是你殺掉齊贊,滅掉金龍山莊,打死何蕭生,一舉擊殺諸多正道同門,與各大正道門派爲敵,我就不得不出面了,今天我就替各大門派消滅你這個魔頭,還我西元境一個朗朗乾坤。”
“呸!”辰南冷笑,“離勁鬆是吧,你還想代表整個西元境?自詡正道,摘下你道貌岸然,僞君子的帽子吧,讓所有人都知道你修煉了天下至邪的功法,仙月谷的禁忌功法嫁衣神功,如果老子是魔頭,你特麼就是畜生,畜生不如,你修煉嫁衣神功,把諸多谷中女弟子展成爐鼎,奪取她們的根基,就你這樣的畜生,也配稱名門正派?”
“嫁衣神功?那不是仙月谷的禁忌功法麼?”衆人一片譁然,“怪不得離長老能成爲西元境第一高手,原來是修煉了嫁衣神功,靠奪取女修根基啊,嫁衣神功可是魔道第一邪功,就連那些魔道功法都遠遠不如,那豈不是比魔修還魔修?”
衆人議論紛紛,當然,駭於離勁鬆的淫威,都是小聲議論,此時廣場人越聚越多,就是小聲議論,離勁鬆何等修爲,也是聽的清清楚楚。
奪取他人根基的功法,名門正派修煉的也不少,修煉本就是掠奪,爲了自己登上大道,修煉路上註定白骨累累,但是私下裡修煉可以,被人公佈出來就會成爲衆矢之的,被人唾棄,成爲大家掠奪攻擊的理由。
離勁鬆臉上陰晴不定,忽然哈哈大笑,“小子,你少要危言聳聽,我的確修煉嫁衣神功,可是嫁衣神功怎麼了?她們都是願意做本尊的嫁衣,是自願的,與你何干?”
“自願的?”辰南暗自佩服這廝城府之深,都這時候了還把自己放在道德的制高點上,妄圖僞裝,我讓你裝,今天老子就當衆把你扒的褲頭都不剩,讓所有人看穿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傢伙。
辰南倒是不惱不怒,氣定神閒,冷笑道:“這麼說你把你的妻子柳谷主展成爐鼎,奴婢,任意奴役,奪其根基,讓其修爲不進反降,也是她自願的了?她會自願放棄修煉了多年的道行給你,你特麼忽悠鬼呢?”
此時辰南的目光已經掃到柳銀姑帶着蕭詩音來到了廣場上,見到蕭詩音依然白衣勝雪,銀飄然,恍如聖女的冰霜絕麗之態,頓時心情大定,他知道蕭詩音應該暫時無事。
若是她已經被離勁鬆拿下,就絕不會是這種樣子,處子氣質靜雅,心思純淨與少婦有本質的區別,何況蕭詩音陰元固守,氣勢穩固,若是失了根基,定然不會如此冰霜聖潔。
“辰南,你少要胡言,銀姑是我的妻子,我們本是師姐弟,自小兩小無拆,我豈會奪她根基,少廢話,你敢毀我仙月谷山門,今天我就讓你有來無回。”
“黑暗左手!”離勁鬆大喝,他不想讓辰南繼續說下去,單手擡起,空中烏雲翻滾,風雲變色,整個天地頓時暗了下來,滾滾烏雲浮現了一隻黑色巨手,恐怖陰冷的氣息頓時瀰漫了一方空間,無形的威壓讓所有人膽寒,紛紛向後飛縱。
“辰南!”離勁鬆冷笑起來,“不要以爲你能滅掉老夫的分身就自以爲天下無敵了,在老夫本尊面前,你仍然是隻螻蟻,黑暗左手給我鎮殺!”
離勁鬆單手前揮,黑暗巨手籠罩着烏雲,向着辰南凌空拍下,直接就覆蓋了他周圍百里的空間,在這片空間內,不用說是個人,任何事物都要化爲齏粉。
一隻大手就有毀滅天地之威,讓衆人臉色齊變,每個人都知道離勁鬆是西元境第一高手,但是大部分都只是猜測,因爲幾乎沒有人真正地見過他出手,此時見他一擊之威,不少人立即就信了,都不知道辰南怎樣應對。
“一隻手就想逞威,你是做夢。”辰南冷哼,單手前拍,虛空一隻大手印浮現,同樣籠罩了百里的空間,向着黑暗大手拍擊而下。
“轟隆!”兩隻大手挾毀滅天地之威,當空對撞,頓時虛空塌陷,恐怖的爆炸氣息席捲四方,兩隻大手竟然同時崩解爲虛無,狂暴的法力波動頓時將廣場撕出了道道溝壑。
“好厲害!”衆人皆倒吸口涼氣,不少人都意識到小看辰南了,竟然隨意就結出了大手印破掉了離勁鬆的黑暗左手,着實讓人不可思議,畢竟他太年輕了,那離勁鬆看似儒雅,實際上可是活了千年的老妖怪啊。
黑暗左手是神通,辰南的虛空大手印可是虛空秘術,這可是得自孤獨曉天的傳承,從度上來講比黑暗左手更加防不勝防,是以辰南後先至破掉黑暗左手無壓力,要知道孤獨曉天可是憑虛空大手硬撼雷劫的。
“你竟然懂得虛空秘術?”離勁鬆臉色變了變,卻也沒太當回事,蔑視笑道:“我倒是被你個無知小輩氣到了,你一個小輩讓老夫親自動手,實在是高看了你,就是你死了,也會雖敗猶榮,我豈會讓你如意?”
說完,他掃向旁邊一名風韻婦人,“連珍,就由你來出手,將這小子當場擊斃,不要留手,他乃是正道公敵,死有餘辜。”
“是!”那風韻婦人應了一聲,衣袂飄飄,手擎飛劍向辰南殺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