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子哥哥!”洛麗塔甜甜的叫了一聲,細膩的臉蛋上飛起霞紅,水汪汪的大眼睛瞄了眼辰南,羞澀的將頭低進了他的懷裡,那嬌豔欲滴的淳樸之態簡直動人心魄。
甜膩膩的喊聲,懷裡幽幽的處子體香,讓二傻心神盪漾,望着嬌媚淳樸的洛麗塔看的愣,少女那雪白的秀項間繚繞着絲,精緻粉嫩的耳朵無一不迷人蕩魄。
“青子哥哥。”洛麗塔見他望着自己,羞澀的又叫了一聲,而後輕輕擡頭,水眸迷離的望着二傻,最終緩緩閉上了美眸,那長長展動的睫毛,暈紅羞澀的粉頰,精緻的瑤鼻,鮮潤欲滴的櫻口,無一不撩人心魄。
二傻雖然憨厚,終歸是個正常的男人,下意識地低頭就要向村姑那嬌豔欲滴的檀口吻上去。
“臭老公!”納蘭詩語心裡俏罵了一句,她怎麼能讓他們吻在一起,輕輕摘下一朵花瓣隨手打了出去,花瓣落在兩人附近,聲音不大,卻足以將他們清醒。
可惜的是,已經陷入情網的洛麗塔哪裡管這些,如煙似水的妙目只瞟了眼花瓣,便又閉上眼睛將寶石般的櫻口遞了上來。
心旌盪漾的二傻低頭又要吻上去。
“絕不能讓你們得逞。”納蘭詩語嘟着小嘴,又是一片花瓣扔出去,“啪”地一聲直接打在了二傻頭上。二傻感知雖然靈敏,但是因爲緊張,注意力全在洛麗塔身上,哪裡會注意到花瓣。
“誰……誰打我!”二傻摸着頭回頭看,納蘭詩語早已躲藏在了花叢下,他又不懂得動用神識,哪裡能現,只看到一片花瓣飄飄落下。
二傻擡頭望望天空,“天……天上梅花呀!”
“梅花你個頭,你個臭老公。”花叢里納蘭詩語望着辰南憨傻的樣子哭笑不得,憋屈呀,她納蘭詩語堂堂跨國集團總裁,冷傲如霜,不知道被多少人追求,現在卻要躲在花叢中破壞人家好事,窘啊。
納蘭詩語摸了摸臉蛋,有點燙,哎,爲了不讓他倆在一起,也顧不上了,看看她們還親不?要親還得打,打村姑不好意思,打自己的男人還是好意思的。
好在被詩語這麼一攪,二傻意識到了不妥,洛麗塔也沒了興致,望着二傻道:“青子哥,我們回家吧。”
辰南扛起了野獸,洛麗塔唱着動聽的山歌,一蹦一跳,懷春的少女歡快地往山下走去。
納蘭詩語從花叢中轉出來,望着兩個人親暱的背影不僅沒生氣,反而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剛纔一番大戰,那熟悉的身影,無邊的霸氣,已經讓她確信這個男人就是辰南,於她而言沒有比找到自己的男人更興奮的了。
“這是天意吧,竟然讓我在這裡碰到了他。”納蘭詩語輕笑,不管怎麼說,洛麗塔算是辰南的恩人,她不好直接把兩人拉開,而且辰南也不認識她,總要想個辦法,讓二傻慢慢接受自己,而後自己才能慢慢開導他,讓他慢慢恢復記憶。
晚間,二傻上牀就睡。
外面月籠輕紗,星光垂落,夜風寒涼,納蘭詩語就站在窗外望着他,眼神迷離地望着他憨厚的樣子,怎麼看怎麼可愛,就連磕巴也是如此的有魅力。
紫月銜青影,孤燈伴舊枝。焉知風透骨,只爲一人癡。
她很想悄悄進屋告訴他,自己就是他的妻子,可是她還是忍住了,直到二傻睡着好一會,纔有些不捨的凌空而起,腳下生起雲霞,背後龍鳳相隨,恍如神妃仙子般腳踏祥雲而去。
她壓不住自己的異象,每每動用法力,就會被人現,望着祥雲霞光遠去,立即有人知道是雨仙子,不少人已經開始伏地膜拜了,在尋常百姓眼裡,納蘭詩語完全是不可褻瀆的仙子。
第二天辰南依然進山打獵,因爲他強悍的身體,打獵一般都是進入大山深處,這裡與世隔絕,青山綠水,鳥語花香,還有各種兇猛的野獸出沒。
納蘭詩語再次出現了,她穿一身白色衣裙,冰霜絕麗,三千青絲如瀑,恍如神女自畫中走來,飄飄而行來到了二傻跟前。
納蘭詩語水眸含煙,脈脈望着眼前的男子,心中滿懷激盪,她雖然看過辰南不止一次,但是數年後還是第一次正面面對他。畢竟是第一次對男子如此主動,納蘭詩語芳心輕顫,粉頰暈紅,脈脈含羞之態更是美到極致。
讓二傻看的一下愣住了,他沒想到世間還有如此美麗的女子,那冰肌玉骨,清麗出塵之態恍如不食人間煙火一般,乾淨整潔,一塵不染,任何詞彙都難以形容她的美麗,她的冰豔,她就象一朵冰潔的水蓮花,在他面前悄然開放。
“老公!”納蘭詩語輕輕膩語,亮如星辰的水眸籠上了一層朦朧霧氣,脈脈地望着眼前的男子,數年後異地他鄉重逢,她多麼希望撲到心上人懷裡,盡情地享受重逢地喜悅,告訴他,她沒有忘記他,恢復記憶的一刻她就明白了所有,她心裡一直有他。
“詩語!”辰南脫口而出,望着眼前冰麗出塵的女子看的癡了,就是九天仙子臨塵也難以形容她的美麗,她完全是然世外,不可褻瀆的神女。
“老公!”納蘭詩語眼淚險些沒掉下來,她以爲辰南認出了自己,再也難以剋制自己的感情和思念,玉骨冰肌飄飄而起,徑直撲到了辰南懷裡,臻靠在他肩頭,盡情地感受着那熟悉的懷抱,兩顆晶瑩的淚花自水眸中灑出,就象晶瑩的珍珠掛在長長的睫毛上,惹人疼、惹人憐。
二傻懵了,他似乎不明白這個冰霜絕麗的女子怎麼突然對自己投懷送抱了?匪夷所思,難以置信,幸福來的太突然,讓他一時沒反應過來。
他剛纔叫出詩語的名字完全是相由心生,詩語終歸是他的妻子,大戰之前,卞農曾說詩語死了,他心中一直牽掛詩語,故此剛纔下意識地叫了出來,但是現在他雖然覺得眼前女子面熟,卻想不起在哪裡見過,而且他想不通如此女神般的女子怎麼會管自己叫老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