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有可能贏嗎?”五妹還是擔心袁姍姍,做爲女性,對袁姍姍再怎麼反感,可剛纔聽了魯羅漢的話後,也一下站到了女性的立場,希望袁姍姍能給予魯羅漢沉重的打擊,好教訓那些對女性充滿猥瑣想法的男人予以警戒。
袁萊媸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那個魯羅漢的賭石技能如何,無法判斷。我們出去看看吧。”
“嗯。”五妹跟着袁萊媸站了起來。
這時坐在臺上的龍爺也說道:“馬佔嶺,還是把桌椅搬到解石臺那邊吧,大家可以直接看着解石臺解出玉石,免得有人鑽空子。”
馬佔嶺點點頭說:“龍爺先請。”然後便吩咐手下的把桌椅都搬到了離解石臺前二十多米遠的地方擺好,依然是請龍爺坐了首席。
胡爺卻是不請自己大大咧咧地便坐到了龍爺左下首,齊全想上去坐在龍爺的右下首。龍爺瞪了他一眼說:“齊全,你有臉坐到我身邊這個位置嗎?自己識趣點坐遠一些,不然,別說我龍爺不給你面子。”
龍爺對胡軍有幾分忌憚,因爲胡軍以前就是以狠出名的,那年胡軍帶着十八羅漢從青雲市消失後,如今已經幾十年過去了,胡軍突然又帶着十八羅漢殺回來。他對現在的胡軍一點底細也不知道,而且胡二胖便是胡軍的兒子,現在當着胡村的村長,而老馬坎子賭石場就在胡村的地盤上,憑這兩點,胡軍自己坐到他龍爺的下首,龍爺覺得胡軍多少還是尊重了自己,要不然,恐怕會直接把他趕走,胡軍自己坐首席了。
劉全自然沒有在胡軍面子大,在龍爺的眼裡,齊全不過就是胡軍的一個狗腿子。雖然齊全在賭石上還是有兩下子的,可技術歸技術,沒有實力雄厚的背景支撐,技術再好也只能算是弱勢羣體中的一員。龍爺自然敢對齊全不客氣了。
齊全知道自己的勢力,根本就是依靠着胡二胖,現在聽龍爺這麼說,胡軍又不吭聲,胡二胖只坐到胡軍下首去,也不爲他說句話,只好尷尬地到後排去找座位坐下。
後面是馬佔嶺安排周宏寶他們幾個人坐那裡。周宏寶居中,黃少卿、五妹在左,右邊空着一個座位是留給袁姍姍的,再旁邊便是袁萊媸。
齊全前排龍爺不讓他坐,便想着坐到第二排了,便走到居中坐着的周宏寶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喂,外地人,滾一邊去。這位置我要坐。”
周宏寶一聽,臉色就不好看了,正要說話,五妹在一邊已經嚯地站了起來,就要動手。而坐在周宏寶身邊的黃少的速度更快,話也不說,揚起手就給了齊全一巴掌說:“你算什麼東西,在這裡耀武揚威的。馬上給滾,要不然我今天就讓你人間蒸發。”
齊全沒想到這第二排的人,不過就是馬佔嶺的老馬坎裡的會員,再怎麼牛X,也不過就是一些賭石的在客戶而已,竟然敢打他臉。
他也是學過兩手的,當即轉身,便朝黃少卿撲了過去,揮拳朝黃少卿臉上打去。
黃少卿剛要出手,五妹身形一晃,已經擋在他的面前,接着齊全的來拳,“砰——”的一聲,竟然用自己的拳頭與齊全的拳頭直接對擊。
女生一般練的都是些柔韌性的功夫,在打鬥中一般也是用的避實就虛,基本不會與對方硬碰硬,而五妹卻偏偏對齊全的拳來也個硬碰硬,這讓在場的人都不由得大吃一驚。
然而,下一秒,就見齊全捂着拳頭,直接蹲到地板上,一個諾大的男人,而且是個在賭石界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前輩,竟然主嗚嗚地哭出聲來。
黃少很是詫異,他沒想到五妹這麼柔弱的樣子,拳頭竟然這麼硬,便輕輕地拉了一下週宏寶小聲問道:“你這個五妹練的是橫練功夫嗎?怎麼拳打得比男人還陽剛?”
周宏寶笑道:“怕了吧?”
那邊齊全的拳頭流出了血,痛得滿臉是淚地看着五妹說:“你耍賴,怎麼能用釘子打人呢?”
袁萊媸在一旁看了,哧地用手背捂着嘴噴笑了出來。她剛纔對五妹竟然有那麼強硬的拳頭感到吃驚,現在聽齊全這麼委屈地說出來,才知道五妹原來手上抓了釘子,用釘子把齊全扎的。
黃少也聽到了齊全的話,又看到齊全手上的血開始往地上滴了,知道齊全沒亂說,便笑着對周宏寶說:“看來你這五妹不是硬,是刁,是聰明機智。”
“喜歡嗎?”周宏寶順勢問道。
“嗯。”黃少沒有多想,立即便點頭承認,接着卻看到五妹拿眼瞪他,趕緊又對周宏寶連連搖着頭說,“小哥你千萬別誤會,我說的不是那個喜歡,而是那個喜歡。哎喲,就是喜歡的那個喜歡吧,哎,不對,應該是……”
五妹見黃少慌成那樣,已經忍不住格格地笑了出來了。
周宏寶輕輕拍了下黃少的肩膀說:“黃少,人生難得真感情,心動不如行動啊。明白嗎?”
“哦,嗯,啊……”黃少慌亂地不知道說什麼好。
齊全的叫聲卻驚動了前排的胡軍和龍爺。
龍爺看了一眼齊全,鼻子裡哼了一聲,便又轉過身去。
胡軍看着齊全那樣子,卻皺起了眉頭,朝不遠處的胡二胖招了招手,讓胡二胖到他身邊。
“爸,有什麼事?”胡二胖走到胡軍面前問。
胡軍朝齊全指了指說:“他雖然笨了點,但對我們也還算忠心,被人欺負,那不僅是欺負他,也是欺負我們。你找後在十八羅漢的鐵羅漢,讓他過來幫齊全一把。教訓教訓那幾個留下來的會員,讓他們一會把嘴閉上,別在這裡給我瞎搗亂。讓他們知道幫馬佔嶺就是跟我們過不去。跟我們過不去,就不會有好下場的。快去。”
“爸爸你真英明,我這就去叫。”胡二胖聽到胡軍讓他叫鐵羅漢來收拾周宏寶他們,心裡激動得不行,邊答應着便邊轉身快速朝後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