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哥派去撞周宏寶的人,不但沒有把周宏寶給撞死,還被警隊給抓了。?氣得在那裡大發脾氣,昨晚跟臨時被召過去陪他睡的小姐嚇得穿了衣服,連錢都不敢要就趕緊溜了。
“你們這些笨蛋,從哪裡找來的駕駛員,連撞個人不會”彬哥訓着大頭等幾個手下說。
大頭忙說:“彬哥,不是那駕駛員技術不好。是周宏寶的技術太好了。他竟然會單側單邊輪懸空駕駛,我當時也在附近監視着這事,看都看愣住了。那是特技啊,在電影拍攝,很多都是用鋼線吊起一側來,然後拉着車走的。周宏寶竟然真的可以做到。彬哥,這是我們事先沒有預料到的。”
單側單邊輪懸空駕駛
彬哥聽得也愣住,周宏寶竟然會這種特技
他們也玩賽車的,知道那是什麼難度。如果沒有對車輛進行特殊的加工,而且經過極爲特殊的培訓,根本就做不到。那也就是說,這個周宏寶真的不是一般的保安。
大頭見彬哥沒有說話,繼續說道:“彬哥,從這次事件來看,我覺得周宏寶這個人太不簡單了。會不會是退役的特種兵啊要真是那樣的人,我們惹不起的。我聽說,厲害的特種兵,一個人可以到幾百萬人的軍,隨隨便便取對方將領的人頭的。”
彬哥聽大頭這一說,心猛地收縮了一下。因爲,他突然想到楊彪告訴他,周宏寶的檔案裡只有一張國防部出具的當了八年兵的證明,而查不到其他任何信息。也就是說,其他的信息有可能被人爲地抹掉了。
當了八年兵,而沒有任何信息。這個人的身份極爲神秘,很有可能真的是從事什麼特殊任務的特種兵了。
彬哥坐不住了,趕緊掏出手機給方俊打電話:“方總,有件事,我想和你探討一下。你覺得怎麼樣”
“什麼事”方俊問。
彬哥就把派人駕車想撞死周宏寶,沒想到周宏寶竟然會單側單邊輪懸空駕駛技術的事跟方俊說了一遍。然後說:“從楊彪那裡查到的信息,以及周宏寶身懷的功夫來看,我擔心他是什麼特種兵。要真是,我們想對付他,恐怕很難了。”
方俊早已經知道周宏寶肯定是特種兵了,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出自哪種部隊的特種兵。他請過兩次請了國際清道夫殺手集團的殺手去殺周宏寶,都被周宏寶一招給打敗了。
雖然,他也知道他請的那殺手號稱是國際清道夫集團的,實際不過就是一些在清道夫集團參加過訓練,卻被淘汰出來,或者是接受一些已經被清道夫殺手集團淘汰出來的殺手的訓練的人而已,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國際清道夫殺手集團的人。
但那兩個人的身手也已經很不凡了,可沒想到竟然會被一招打敗。特別是第二個殺手,雖然已經被清道夫集團淘汰了,但確實是在清道夫集團執行過任務的。然而,也不堪周宏寶的一擊。
方俊對周宏寶的軍方出身背景已經用了最大的想象力,並通過各種關係進行調查瞭解了。可依然是得不到周宏寶確切的身份信息。
如此神秘,又能輕而易舉擊殺手的人,接受的肯定不是一般的訓練,對於各種特殊技的掌握自然也都不在話下。那麼,周宏寶會單側單邊輪懸空駕駛車輛,也就沒什麼好奇怪的了。
方俊對彬哥的大驚小怪和緊張很不以爲然,也有些看不起。心想,流氓就是流氓,只能幹一些偷雞摸狗,淫人婦女,搶劫強幹的事,真讓他們乾點大事,他們就手捉無措了。他都有些後悔跟彬哥合作了。
但現在他再想不跟彬哥合作也不可能了。畢竟,彬哥雖然只是個流氓,但在香崗市還是很有影響力的。他真要在香崗市做點事,特別是生產提煉毒品,沒有彬哥的支持,還真不好辦。特別是彬哥與警隊副大隊長楊彪還勾搭在一起,這樣的勢力,如果成爲對手,他想在香崗市乾點什麼,也會受到重重阻力。
流氓不會幹事,但壞起事來,那就沒人能比了。他們可是什麼都能做得出來的,而且還沒有三觀四觀,不講禮義廉恥。什麼沒人性,他們就幹什麼。
因此,方俊看不起彬哥歸看不起彬哥,卻不敢在表面上流露出來,只是說:“聽彬哥這一說,我也覺得這個周宏寶看來是真的不好對付。不過,我有個主意,你看能不能行。”
方俊不想把麻煩事攬到自己身上,彬哥能解決掉周宏寶最好。要是真的解決不了,最後自己再想辦法,他絕不會一開始就把這種棘手的事讓他的人去做。
“什麼好主意,方總您說。”彬哥高興道。
方俊說:“楊彪一副坐大的樣子,還出資,只吃乾股。他再怎麼牛x,也不能牛x到什麼事都不幹,坐收漁利吧”
“方總你的意思是讓楊彪出面去收拾周宏寶”彬哥有些猶豫起來。
彬哥對楊彪的爲人太清楚了。仗着在警隊當副大隊長,死死捏着他彬哥的脖子。他彬哥一年都給進貢給他上百萬元,要是給少了,他便會讓下面的人抓彬哥手下。
那樣,他撈人花的錢,比正常送的錢要多上兩、三倍。彬哥也拿他沒辦法。人家手裡不但有人還有槍啊。
雖然說貓抓老鼠,玩到後面可以玩成貓鼠一家,可貓還是貓,鼠還是鼠。貓要是不高興了,隨時都可以給鼠來一爪子,甚至抓着塞進嘴裡當點心。
彬哥做爲鼠,他對此很清楚。所以,心裡對楊彪很恨,卻又沒辦法。要想在香崗市裡混下去,只要楊彪不是純心想對他趕盡殺絕,他也只能忍了。當然,要是楊彪真的想對他趕盡殺絕,他手裡也不是沒有對楊彪的殺手鐗。
貓抓老鼠,老鼠逃着躲着時,也隨時是想反擊的。不可能一點準備都沒有。只是事情沒發展到那一步,還能活命喘氣的時候,老鼠一般都不會採取同歸於盡的作法去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