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宏寶,怎麼是你?”對面接電話的是王步師的孫‘女’,也就是王叔的‘女’兒王小燕,她看到是周宏寶打去的電話,顯然感到很‘激’動,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尖。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周宏寶笑道:“小燕啊,你在你爺爺身邊啊,他身體好嗎?”
“好好,他現在健康着呢,就是整天唸叨你。我就奇怪了,一個大將軍,什麼世面沒見過,什麼人沒見過,自從見了你以後,就跟見到自己的情人似的,早晚念念叨叨個不停。你到底有什麼好啊,讓我爺爺這樣從槍林彈雨中出來的人竟然會對你這麼記掛?”王小燕又‘激’動又充滿疑‘惑’地問。
周宏寶從王小燕的口氣中聽出王小燕這些話不是‘亂’說的,而應該是真實,便也從心裡覺得感動了。他沒想到王步師竟然會這樣惦記着他。雖然他幫王叔搗毀了千罌粟設在天真市的地下情報網絡,但其實也沒做多少事,王步師一個老將軍卻因此把他記在心裡,還經常提起,真是不容易。也不由得不讓他感動。
“謝謝老將軍,真沒想到他會這樣記着我。我卻沒有‘抽’時間打電話向他問好,真是心裡有愧。”周宏寶道。
王小燕格格笑道:“你不用有愧。我也這樣跟我爺爺說過了。可他就朝我擺手說,不許我這樣說。說你這樣的人做事是很專注的,不會太動感情,但其實卻充滿了真情。你這種人只會把情記在心裡,用實際行動去回報。不會體現在日常的卿卿我我上,要我不能按普通人的標準來衡量你。寶哥,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啊,在爺爺的心裡好像不是普通人一樣?”
周宏寶覺得這倒真是王步師說的話,在他們戰鷹特戰隊中就有一句口頭禪,那就是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晴卻有晴。這是每一名新的特戰隊員進入時必須要明白的。
因爲戰鷹特戰隊是一支頂級的國家秘密特戰部隊,知道的範圍極小,那麼隊員們的行蹤也是高度保密的,從進入特戰隊那天起,就再也不能與外界任何人進行聯繫,包括父母都不允許。
他們的家人,會由地方武裝機構前往告知說他們的孩子去執行特殊任務,需要比較長的時間才能回家,再有就是每年的固定慰問。由於不能地方武裝機構的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般兩、三年後,便會以爲是犧牲了,也就以軍烈屬對待他們的家人了。
這種行爲從爲人子‘女’的角度來說,是極爲無情的。但做爲一名特戰隊員,他們每次行動都用生命換來國家的一次安寧,爲國爲家做出了莫在原貢獻,卻又是極爲有情的。
“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晴卻有晴”的這句詩可謂正是他們的真實寫照。所以,做爲一名特隊員,必須讀懂讀透這句詩對於特戰隊員的真正含義。
戰鷹特戰隊是王步師一手秘密打造出來的,他當然也更懂得做爲一名特戰隊員的心思和情感的表達方式了。即使周宏寶現在已經退役了,王步師也知道多年養成的習慣,周宏寶不會那麼快就改的。所以,明白周宏寶沒跟他聯繫,並非就是不惦念他,心中沒有他。
周宏寶笑笑,知道要跟王小燕接着說下去,估計說到明天,王小燕也有說不完的話,便趕緊說:“小燕,,這次我找爺爺有點事,你能不讓先讓我跟爺爺說幾句話?”
“好啊。我就知道,你不會在意我的。爺爺聽到是你來電話,也在邊上朝我直瞪眼,伸手一直要我把電話給他呢。我就偏不給,把他急的,格格格……算了,我怕他用柺杖打我,把手機給他了,你跟他說吧。格格格……”王小燕說着,把電話遞到了王步師手裡。
王步師接過電話,立即說:“臭小子,好久沒見了。我以爲你把我這老頭給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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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將軍,我忘了誰,也不敢忘了你啊。上次見到您後,知道你竟然是戰鷹之父,我真是覺得三生有幸。我在特戰隊時,經常聽到關於您的種種神奇的傳說,只恨無緣一見,沒想到上天對我這麼好,竟然在我退役之後讓我見到了你。我這一生也算是無憾了。”周宏寶嘴巴很甜地說着。
“篤篤篤。”
王步師手杖在地上用力地連連杵着,然後帶着濃濃的愛意罵道:“你這‘混’小子,什麼人教你的。你們隊長嗎?怎麼這麼會拍馬屁?是不是現在你們那裡把拍馬屁也當成了一節必修課了?‘混’蛋,說正事。說,找我什麼事來着?”
“爺爺,寶哥找你也不一定就有事啊。你剛接過電話,人家跟你寒暄客套幾句很正常啊,搞得你像人家上司似的,說幾句閒話都不行了?”王小燕在邊上聽着,不服地噘起嘴說。
王步師朝王小燕擺了下手說:“你不要說話,這臭小子不會沒事找我的。我知道。臭小子,說吧,別‘浪’費時間。”
周宏寶頓時有一種在特戰隊的感覺。
在特戰隊裡,一旦行動起來,絕不允許在報告中說廢話,必須直切要點,簡明扼要說明情報和建議要求。以免殆誤戰機。
周宏寶趕緊把情況跟王步師說了,然後說:“現在不知道救走方俊的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方俊他們還會不會繼續行兇作惡,所以,我覺得必須先端了方俊的老巢,抓到他的手下進行審問,纔有可能儘快‘弄’清方俊的去向。但這邊省裡說這是跨省協調,須國家局出面才行。這樣一來,時間勢必要被拖延。可方俊現在已經瘋了,隨時還可能再作案再殺人,所以,我想來想去,就想到了老將軍,便抱着僥倖的心理給你打電話。不知道老將軍能不能幫得上這個忙?”
“這樣的忙不能幫,也要想辦法幫啊。你小子還跟我支吾什麼?這是你們現在隊裡的風格嗎?還是退役沒多久,連辦事風格也退化了?”王步師嚴肅認真地批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