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時吳天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這個毒藤空間是他最強的攻擊,他也沒有其它更好的攻擊手段了,因此他只能苦苦支撐。
被包裹在中間,王卓形成的黑暗空間如同氣泡一樣漲大,逐漸的將外面吳天的空間吞噬,任何修士都看的出來,吳天已經不敵王卓了。
白進和北原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甚至都沒有用語言表達他們此時的心情,都是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震驚:飛宇戰隊的強悍遠超他們的想象了。
“嗤!”吳天眼見形勢不對,陡然化作了一道流光瞬間竄向了空中,“白進殿下,屬下無能愧見各位,就此告辭。飛宇戰隊,你們就等着本帝的報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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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過就跑,這是吳天賴以成名的絕招,也是其縱橫妖界無數年總結出來的心得,當年其也被追殺過無數次,但等他實力大增後,這些妖族無不被其一一滅族。這就是其陰狠有名的原因,也是他作爲毒物的特性。他本來被白進聘用爲客卿,算不上是白進的屬下,所以自覺這次敗後得不到應用的利益,所以果斷的撤走了。
“屬下去取他性命!”黑暗空間迅速濃縮匯聚出一個身影,正是王卓,其朝郭飛一拱手,化作一道流光追襲而去。以王卓的心性,自然知道這個吳天這句話斷然不是虛言,以此人睚眥必報的性格,如果此時不除掉他,一旦他找飛宇戰隊的麻煩,恐怕是讓人防不勝防的。
郭飛並沒有阻攔,雖然說窮寇莫追,但痛打落水狗也是很必要的。尤其是對吳天這樣的修士。郭飛也不擔心王卓,此時他將毒氣和黑暗吞噬以及魔幻梨花針融合起來,其攻擊力已經具備了道階絕技的威力,而且正好刻制了吳天的攻擊,根本無需擔心。而且。郭飛完全可以斷定,吳天逃不了了,在黑夜中和刺客比速度簡直是找死。
果然不出所料,四個時辰後,一道黑光閃過,在飛宇戰隊營帳前落下一人。順手將一個數丈長的蜈蚣扔在了帥帳前。這個蜈蚣有數千節,每一節上面黑亮閃光猶如金剛,修煉到了地妖皇中段,無不是修煉了近千年,這樣的妖獸之軀全身是寶。
王卓將其扔出來也是爲了震懾各方,這具妖獸屍體也被關慕華收進了兵室內。
“無法無天的飛天蜈蚣就這樣死了!”衆多的妖修士和生活在妖界的人族修士都有點不相信眼前的事實。熊霸、吳天。這可都是妖界的煞星呀,竟然都隕落了,金虎戰隊赫赫兇名也大都是因爲此二人得來的。
在妖界,兇名其實是一種更好的資源,因爲妖族本質上還是按照叢林法則來生存,因爲兇,所以獲得更多的利益。因爲兇,所以更多的人追隨。
此時,衆人突然發現一個事實,橫空而來一文不名的飛宇戰隊隨便出動兩個修士,竟然將擁有赫赫兇名的熊霸、吳天瞬間斬殺了。飛宇戰隊無形間已經建立了自己的威名,甚至連郭飛也沒有想到有這樣的效果。
“也該來了!”白進看着虛空眉頭緊鎖,此時他遠沒有剛纔的意氣風發,已經徹底的沉寂了,看向飛宇戰隊已經露出了一絲恐懼之色。
“哧哧!”兩道金光瞬間疾馳而來,在夜空中極其的顯眼。
“來了!”白進一喜。起身迎了出來躬身行禮:“八長老、九長老,孫兒有禮了。”
“進兒,發生了什麼大事,竟然讓我們兩個老傢伙來。小孩子過家家的事情,自己也處理不了了麼?”這是兩個中年人。前面一人朝白進不客氣道,顯然在白虎帝國身份地位不低。
“兩位叔祖,這件事孫兒真是應付不了。孫兒無能,給帝國丟臉了。”白進說着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斷斷續續的將這裡的情況講述了一遍。
“什麼!熊霸和吳天都死了。”前面的八長老聽後略顯震驚道。
“進兒,熊霸和吳天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以我的性格早該除去他,只是他們兩人沒有觸犯我們白虎帝國的底線,我們容他們在妖界折騰,加上他們投靠了你,我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如今死了也好。我們是白虎王族,怎麼能和這些不倫不類的族類混在一起,勤修我族無上妙法纔是正途。”後面的九長老沉聲道。
“叔祖,孫兒知道了。可是眼前的局勢,一旦我金虎戰隊落敗,兩座大城就要易主了。我白虎帝國的聲譽也將大損。”白進可憐巴巴道。
“既然我們來了,自然爲你出頭。在旁邊看好了,我白虎族的看家本領可不是他們這些人族修士能比的。只不過欺負這些後輩傳出去可是對我的聲名大大不利。唉!”九長老嘆口氣,略顯無奈的搖搖頭,看向了飛宇戰隊。
“飛宇戰隊,本帝倒是聽說過你們,混了個火鳳帝國的大長老,而且還聯合火蝠族和火烈鳥族滅了火鳳帝國,將火鳳帝國變成了烈火帝國,這份勇氣和運氣倒是讓本帝豔羨。但,你這都是小孩過家家,在我們白虎帝國面前就是個屁,奉勸你將賭注拿出來,就此撤去吧!如若不然,本帝倒是不介意讓你飛宇戰隊就此解散。”九長老腳步騰空朝飛宇戰隊沉喝道,聲音遠遠的傳了出去。
“呵呵。前輩既然說我們這是過家家,何必來插手呢,難道不怕弱了你們白虎帝國的名聲麼?這可是我們飛宇戰隊和金虎戰隊之間的小賭,難道以你的身份也想插一腳麼?”郭飛微微一笑,腳步輕擡,一道金光託着也升到了空中和九長老遙遙相對道。
九長老臉色一怔,隨即臉色變得很難看道:“伶牙俐齒。你們飛宇戰隊這是要找死了。”
“呵呵。前輩難道想仗勢欺人。我飛宇戰隊雖然勢弱,但也不是任人欺凌的。白進仗勢欺凌我弟弟的女人,辱人妻室,是可忍孰不可忍。”郭飛冷聲道。
“進兒,這是怎麼回事?”九長老此時略感詫異的朝白進道,他此生專心於修煉,想不到白進會對一個人族女子這樣,還因此賭鬥。
“叔祖,他這是在給孫兒潑髒水,那個賤女人只不過是個人人可騎的賤貨。”白進趕緊沉聲道。
在飛宇戰隊營帳中的樑鐵聽後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其看了郭飛一眼,緊了緊嘴脣似乎下了一個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