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郭飛帶着冷刀、秋水和騎士、大個子以及暗影戰隊前往西沙湖南城。按照冷刀的安排,西沙口由楊志負責,洪圖宙和宇騎協助,昊天幕後坐鎮,可謂萬無一失。
經過郭飛精心的錘鍊,冷刀的斧槍質量又提高了不少,誕生了器靈,成長爲中品下品尊器,讓冷刀整體戰力提高不少。
如今西沙口繁榮不少,陣仗自然也不能像先前那樣的寒酸了,正所謂人是衣服馬是鞍,上等勢力之間最重視這些,所以郭飛這次前去自然也不能寒酸了。
冷刀準備了一艘大樓船,船體用堅固的紅樺木製造,船體分三層,異常的漂亮,飛宇戰隊的旗子高高飄揚,“飛”字繡在一面,“宇”字在另一面,兩個字周圍龍鳳盤旋,繡着天地日月,很是威風飄逸,着正是郭飛同意,冷刀等人設想的飛宇戰隊戰旗。
樓船上隨從數百,都是冷刀從西沙口守衛中精挑細選的精明兵士隨船護衛。而且冷刀準備了精美的食物,侍女數十名隨船服侍,甚爲排場。
“一富有就奢華享受,男人都不是好東西。”登上樓船,進入了奢華房間,金英顯出身影,朝着幾名貌美的侍女冷聲道。
“呵呵。金英妹子的隱身之術越發精妙了,爲兄竟然沒有絲毫察覺。”冷刀躬身一笑道。
“我是監督你,不要迷惑了我叔叔,要知道貪戀女色誤了大事的。”虛無中,一道冷聲傳出來道。
“金英妹子說笑了,爲兄怎敢。”冷刀一笑道。
“呵呵有秋水在旁,諒你也不敢。”金英冷然道。
秋水臉上陡然飄上一朵嫣紅的桃花,媚眼如絲,抿嘴不言,偷偷的打量郭飛。她已經十八歲了,由於從小在歌坊長大,焉能不明瞭男女之事。
郭飛看了一眼,心中一蕩,隨着時間的增長,秋水越發的水靈了,那個男人不動心呀
樓船順着清江河一路向北行進,逐步的匯入了寬闊的江面,各地的船隻逐步的多了起來,江面上時而漂泊着奏樂的聲樂,不時的徘徊着歌女的嬉笑聲,衆人知道已經快接近西沙湖了。
“據聞,西沙湖西南北四條大河匯入西沙湖,東邊河流一路向東流入大江,在接近西沙湖的河道中,有很多花船徘徊,其上的歌姬舞女是混亂領一絕。可謂娛樂的絕妙之地。”冷刀立在船頭朝郭飛淡淡道。
“在混亂領有此娛樂之地,看來西沙湖治理有方呀呵呵。”郭飛一笑道。
“哈哈。飛宇兄弟親來我南城,真是大喜大賀呀”正在這時,一艘小型樓船急速趕來,在樓船上立着一人,正是燕南天。
“呵呵,燕南天倒是性情中人”郭飛悄然一笑道。
“估摸着我們的信使昨天才抵達南城,他就驅逐出了百里遠,倒是很誠懇呀”冷刀一笑道。
“呵呵,燕兄雖然浪蕩,但倒是個真性情的人,不是奸佞小人。”郭飛爽朗一笑,朝燕南天擺手招待,燕南天身體一縱,飛身跳下大船,長袖飄飄踏浪而來。
“有勞燕兄百里相迎,感謝了”冷刀抱拳行禮道。
“豈敢。飛宇兄弟和冷刀兄前來,我歡喜還來不及呢,父親整日責備與我,督促我x夜修煉,呆在城中真是悶死了”燕南天上船後抱怨道。
“燕兄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和冷刀想有這樣的父親還沒有呢,我們從小俱是孤兒海漂泊,哪裡有你如此福氣。”郭飛淡淡一笑道。
“是呀,燕兄,你這樣的福氣我們求也求不來呀”冷刀臉色黯然一閃,悄然一笑道。
“不說了、不說了。今晚我請了花船歌姬演唱,權當爲兩位兄弟洗風接塵。呵呵。”燕南天哈哈一笑道。
郭飛兩人也悄然一笑,點頭應允。
“請上來”燕南天一擺手,他帶的船後面慢慢的靠上來一艘愈加漂亮的樓船,樓船打扮的花枝招展,上面不時的有侍女走動。
此時,已經是黃昏了,紅燈高掛,透過窗紙能夠看到樓船上面一部分人帶着樂器,數名女子服侍着一個頭戴面紗的女子慢慢的走進了船艙。開始佈置場地,準備奏樂。
時間不大,樓船的客艙中響起的優美的琴聲,配合着悠揚的笛聲,讓人不由心曠神怡。
“好樂、好樂想不到這裡竟然有如此美好的樂聲,真是讓人匪夷所思呀”郭飛擊節叫好,在這個世界四周徵殺,想不到竟然有如此的妙音,讓郭飛倒是懷念起先前的流行音樂時代了。
“果然是好樂,尤其是笛聲,婉轉圓潤,可謂絕妙”冷刀也閉目沉思道。
“兩位就不要在船頭讚賞了,還是到艙中靜聽佳音吧”燕南天一擺手,腳步輕揚踏浪先前而去。
在其身後,郭飛腳步輕揚,一道金光閃爍,託着郭飛踏過虛空慢慢的隨着燕南天前行,冷刀也腳步輕踏,一道土黃色的光芒閃爍,隨着郭飛前行而去。
金英也飛在虛空中慢慢的守在郭飛身邊隨同登上了船隻,只不過能感知到金英存在的幾乎沒人,冷刀知道金英就在郭飛左右,但他也不能確定在什麼地方,只有郭飛知道金英就在自己身後,這是金英向來的習慣,郭飛知道她雖然愛說些不冷不熱的話,但對自己的忠心是無容置疑的,所以並不在意。
客艙中設有酒席,在酒席前面搭建了一個小型舞臺,前面遮有薄紗,在薄紗後面一個面遮紗巾的女子正在吹奏笛聲。笛聲哀怨婉轉,似乎滿含着悲傷,但樂聲美好,讓人不由遙想連連,感同身受。
“此女子似乎滿含傷心之事,連奏出的樂聲也如此悽美,但不得不說,真是好樂呀”郭飛不住的讚賞,坐上了舞臺對面的首座。
冷刀和燕南天也點頭附和,一左一右落座。酒菜端上來,三人飲酒聽曲,甚爲逍遙。
“飛宇兄弟,先前騙的我好苦,原來你真名叫郭飛。據聞,你們竟然佔據了黑龍堡,不知是真是假,我們西沙湖聯軍曾大動干戈都沒有得手,想不到你們來西沙口短短數日就有如此成就,真是敬服呀還把翡翠島的執法隊給打了,這份氣概真是讓兄弟我佩服呀。”
“哧”燕南天話音剛落,笛聲陡然停止。
“幹什麼,繼續奏樂,我可是花了錢的。”燕南天急聲道。
“郭飛大人救命”面戴紗巾的女子陡然將笛子扔掉,掀開了舞臺薄紗衝了下來。
在此女子跳下舞臺的霎時,樓船後面一道人影快如疾風一樣的閃過,朝此女子狠狠的抓來。
“哧”虛空中一道黑色的光芒閃爍,朝這道人影狠狠撞去。人影一怔,不得不放棄對演奏女子的抓捕,手掌一揮,一道刺眼的光芒閃爍,一個旋轉的金磚塊飛出掌心,狠狠的撞在了黑芒上,發出了劇烈的響爆之聲。
“郭大人救我,我是唐怡呀,我是唐怡呀”演奏女子一把拉下面巾,朝郭飛哭喊道。
“唐怡,你怎麼成了歌女,你的師父苗玉大師呢?”冷刀驚聲道。
“什麼人藏頭露尾敢管我戰盟之事。”此時,衆人才看清,剛纔撲捉唐怡的人竟然是個女子,此人一身鑲金的白色緊身衣衫,長的很是俊美,只是臉上刁蠻之色深重,手掌上旋轉着一個金色的小磚,上面閃着刺眼的金光,隱隱有一條金色的蛟龍盤旋,明顯不是凡物。此女子正狠狠的盯着郭飛等人。
在空中,一個黑色的飛刀盤旋在空中,擋住了此人的去路。正是金英發出的飛刀。
“戰盟。這是戰盟的花船想不到清歌坊竟然是戰盟的產業,失敬失敬”燕南天趕緊起身行禮道。
“知道就好,本小姐周遊天下,還沒有人敢管我的事情。”此女子嘟着小嘴怒氣哄哄道。
“原來是詹娟郡主,既然來到了我西沙湖南城,怎麼不早告知一聲,我也好盡地主之誼。”燕南起身恭謹道。
“不必,將我的女僕交出來,我們還是主顧關係,如若不然,你們休想離開此船”此女子怒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