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伯聯合航空公司的a380客機讓陳震在第一時間之中就感受到了來自於阿拉伯世界的風情,雖然,這不是陳震第一次來到阿拉伯世界。
但是,卻是第一次以私人的行爲來到阿拉伯世界。
身上,有着史茜給自己準備的一張銀行卡。?一個衛星電話。?這已經足夠陳震在這邊完美的生活下去。?對於阿拉伯語,陳震是熟悉的。
當年,在美國的時候,因爲美國世界警察的稱號。?和阿拉伯人打交道,這已經成了陳震等原美軍士兵所必須要掌握的一門技能。
這讓陳震自己的行動也變得方便起來。
飛機在飛行了十幾個小時之後,終於穩穩的降落在了沙特阿拉伯的國土上。?沙特首都利雅德國際機場之中。
沙特是一個君主制的國度。?同時也是伊斯蘭教的發源地,在這裡,沙特國王就是教長,這裡沒有政黨,這裡沒有憲法,一切都是國王說了算,國王的權利是這個國家的核心。
同時,沙特,包括整個阿拉伯地區,這裡是恐怖主義滋長的良好土壤。?在這裡,曾經在二零零六年爆發了沙特首都著名的汽車連環爆炸案。
一走出沙特國際機場。
立刻,周圍蜂擁而上的出租車司機已經圍住了陳震,相對於周圍遭受到冷落的西方人,作爲東方人面孔的陳震,在這裡,似乎更加的受到歡迎。
十分禮貌的拒絕了出租車司機們的好意。?陳震已經坐上了前往市區的巴士。
一路之上,陳震從來都是精打細算的,雖然這或許有點顯得小家子氣,但是,至少陳震一直都認爲這對於自己來說。?是應該的。?雖然史茜當初就說過。
在經濟方面不需要陳震去擔心任何地問題,可是,陳震卻是做不到的。
最便宜的旅館。?最基本的單人標準房間,這就是陳震目前最爲基本的生活方式。?把自己在沙特暫時的安頓下來之後,陳震就已經在思考起來。
根據自己旅遊簽證的時間,在沙特,陳震幾乎可以肯定自己是不會待過長的時間,那麼線索地尋找,只能寄託於自己的速度和力量了。
同時,黑道也是一個消息上十分不錯的來源。?在等待着傑米和拉姆給自己消息的同時。?陳震也已經開始了自己的行動。
“先生,去什麼地方?”一坐上停靠在酒店門口的出租車,司機就十分有禮貌的問了起來。
陳震這時候故意顯得十分的大方和慷慨,注視着司機大聲地道:“去,去你們利雅得最爲豪華的地方,消費最貴的地方好了,當然,如果有一場豪華的賭博我也是不在乎的。
我們中國人。?現在也是有錢地。?”
或許是因爲中國人在國外的豪爽已經走出了名氣,司機在聽到陳震的話語之後也變得熱情起來。?隨即點頭的道:“好地,先生。
帝王酒店如何?那裡的賭場是整個利雅得最爲豪華而正規的地方。?當然,在那裡您會得到一切應該具備的享受。?”
陳震自然是沒有任何的問題。?出租車很快就已經穿越了幾條大街,在轉了幾個圈之後。
終於停靠在一個豪華的酒店門口,華燈初上的夜晚之中,這時候,酒店裡面已經是燈火輝煌。?印度的門童這時候十分恭敬地走了上來。
給陳震打開了車門,同時還把自己的手放在了車門上以保護着客人的頭部不會受到傷害。
“先生,請問您有什麼需要沒有?”一走進大廳,一個西方人種的女子已經朝着陳震走了過來,與當地的阿拉伯女子所不同的是。?這些西方女子在這裡十分的開放。
此時,陳震眼前的這個女子半個胸脯都已經裸露在了外面。?雪白地胸脯配合着華麗地晚妝,這足以勾起男人們的遐想。
陳震故意露出了一副色咪咪地樣子,注視着女人的胸脯。?表現出一副想摸一把的衝動。
做了一個吞嚥的動作道:“去賭場,帶我去你們這裡的賭場,我可是聽說這裡是整個利雅得最豪華的地方。?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哦。?”
女人這時候還是面帶着微笑,可是眼神已經望向了外面,只看到門童做了一個安全的手勢之後,隨即也故意的朝着陳震的身上湊了過來,嗲聲嗲氣的道:“先生,您真會享受。
請您跟我這邊來。?”說完。?整個人都快要靠到陳震的身上了。
陳震這時候也故意的在女人的屁股上掐了一把,只掐得那女人呻吟了一下。?隨即朝着女人的胸脯上塞了一百美金之後。?女人更是殷勤起來。
左拐右彎的轉了幾次之後。?陳震的身邊已經換上了另外一個西方女人,相比較前面那一個,陳震眼前的這個女子更加的美麗和風騷。?同時,電梯也朝着地下延伸而去。
終於,在負三的地方停頓了下來。
電梯的大門打開,一個富麗堂皇的引堂已經出來在了陳震的面前。?波斯的地毯和泰國的象牙。
南非的黃金鏤空雕刻,意大利的瓷磚和華麗的水晶吊燈裝點而成的大堂顯得特別的奢華。
用雙層的防彈玻璃製造而成的大門在陳震一達到門口的剎那,就已經自動打開。?裡面,最先進入陳震眼前的,除了那豪華的吧檯之外。
整個大廳裡面各種各樣的電子游樂設備全部都齊全。?這裡,完全是按照拉斯維加斯賭場的佈置而進行的。
各種各樣的人影在整個大廳裡面轉動着。?陳震一邊打量着整個賭場裡面的東西。?同時已經走到了吧檯的旁邊,對着吧檯的服務員大聲的道:“給我換兩百萬籌碼。
”
很快。?陳震瑞士銀行的通用卡就已經處理完畢,每一個一萬的籌碼,一共兩百個,用一個盤子整齊的裝好之後遞到了陳震的前面。
對於電子遊戲設備,陳震從來都是缺乏任何的興趣的,在整個賭場之中轉了幾圈之後,陳震已經轉到了具有中國傳統特色地色子旁邊。
這時候。?一個看起來是東方人面孔的莊家正好把色鍾拿了起來,同時,用國際通用的英語大聲的喊了起來道:“四五六,大!”
對於賭,陳震從來都是不擅長的,而且,自己今天換這麼多的籌碼也只是爲了應付一下,真要陳震拿着這麼多的錢去奢侈一下。
是自己的錢還好說,可是,這是史茜給陳震地,這從陳震住最爲便宜的旅館就可以看出陳震會怎麼做了。
在這張賭桌的前面,陳震看了幾乎有一個小時之後,終於,旁邊,一個保鏢模樣的人已經走了過來道:“先生。?您需要幫助麼?您不準備玩一下嗎?”
感情這裡的保鏢認爲陳震是來搞偵察的人,已經有了戒備起來。
陳震這時候也醒悟過來,根本就沒有看桌子上,隨手從自己胸前的盤子裡拿了幾個出來,朝着桌子上丟了下去。
人已經回頭對着保鏢道:“誰說的,難道你們這裡不允許別人觀看麼?我這不是下了麼?”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驚呼從桌子邊上響了起來。?同時,一大堆籌碼已經推到了陳震地前面。
荷官已經注視着陳震道:“先生,三個六的豹子,一賠五十,您剛纔下了三萬籌碼,這裡是一百五十萬。?”
看到保鏢這時候已經離開,陳震又一次的拿起了籌碼朝着另外一邊走了過去,這時候。?保鏢已經開始留意起陳震來。
就在陳震離開桌子不久,就這麼不緊不慢的跟着陳震緩慢的走着。
作爲經過長期訓練地士兵。?這樣的跟蹤,陳震根本就不要回頭,利用着周圍燈光的光線甚至是周圍立柱上的瓷磚,陳震就已經清楚了後面地情況。
這時候,陳震的大腦在瞬間的思考着,同時,已經停下了腳步。?而且十分直接的轉身對着那慌張中轉身的保鏢道:“嘿,夥計。?過來一下。
這裡賭百家樂的地方在哪裡,我想。?我或許可以去嘗試一下。?”
保鏢這時候神色複雜的看了陳震一眼,隨即也只得帶着陳震朝着更裡面的地方走了過去。?這裡,已經換成了一個一個地小廳。
在每一個廳裡,或多或少,都坐着一些人在賭着。
“哈哈,不好意思,我這一次是真正的順子。?”陳震這時候表現得十分的誇張,注視着自己眼前的四個阿拉伯人,將桌子上幾百萬的籌碼全部都掃了進來。
這已經是陳震連續的贏第二十把了。?原本兩百萬的本錢在這個時候已經變成了至少四千萬。
這時候,坐在陳震對面的一箇中年阿拉伯人終於忍不住了,從陳震上來之後,他至少是輸了超過八千萬地籌碼了,此時,中年人地腦袋上已經冒起了細微的汗珠。
注視着陳震地眼神之中,已經十分明顯的帶有不善的意味。?沉默了一下之後,阿拉伯人終於對着旁邊發牌的荷官低聲的說了幾句。
同時,荷官也不斷的點頭之後,朝着陳震走了過來道:“先生,您是否可以換上一張桌子。?阿得比先生說,他不想和您再賭下去了。
當然,作爲我個人來說,我是十分善意的勸解您。?這對你沒有任何的壞處。?”
可是,陳震這時候已經感覺到了這個阿拉伯人的不同之處。?好不容易扯上這麼一條關係,陳震可不願意這麼放棄,隨即將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大聲的吼道:“不,你爲什麼不叫這個傢伙滾開呢。?這麼臭屁的手氣,早就該走了。?想要我走,沒門,哈哈,我知道了,難道他輸不起了嗎?”
陳震這句話是用阿拉伯語說出來的,這時候,不但中年的阿拉伯人一臉的憤怒,旁邊的兩個傢伙,也像是看怪物一樣的注視着陳震。
終於,中年阿拉伯人冷哼了一聲,再一次對着旁邊的服務生一揮手,又是五千萬的籌碼被送了上來。
這一次,中年人看了看陳震,同時對着兩邊的阿拉伯人揮手,表示不關他們的事情後,再一次跟荷官說了起來。
不要荷官翻譯,陳震就已經清楚了,這個阿拉伯人的意思,不就是跟自己一個人賭麼?陳震看着自己前面的籌碼,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頭道:“我同意,我比他少一千萬,我輸了無所謂,我贏了可就是大賺了,這樣的生意我做。
”
五張牌發佈完畢,此時阿拉伯人的牌面是四個黑桃,可是並不是順子面。?而陳震這邊卻是四個梅花而且是2、3、4、5的順子面。
阿拉伯人看了看陳震的樣子,一把將自己的籌碼全部都推了過來,隨即冷聲的道:“哼,我是黑桃的同花,你是什麼?”
陳震這時候笑嘻嘻的將自己的梅花a拿了出來,還面帶着微笑的道:“我當然也是同花,不過,還要加一個順子。?”
阿拉伯人注視着陳震半天,最後,將牌一甩,已經衝了出去。
陳震這時候再繼續的玩下去也沒有了多少意思,在吧檯那裡再一次的將籌碼兌換成現金之後,也跟着走了出去。
因爲,陳震幾乎可以肯定,這個中年阿拉伯人一定會在外面等着自己。
可是,這一次陳震好似是理解錯誤了,在酒店的外面,陳震甚至是還特意的等待了半個小時,都沒有看到有人出現。
難道是自己的估計錯誤嗎?陳震在心裡思考了一下之後,隨即搖了搖頭,此刻已經有了接近一個億美金的陳震,隨即跟這個酒店聯繫了一下,租了一臺車朝着自己原來居住的旅館駛了過去。
可是,讓陳震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陳震剛剛離開酒店不久,一個人影已經從酒店外面的黑暗角落裡走了出來,注視着陳震遠去的身影,拿起了自己手中的電話,說了起來。
與此同時,在陳震的汽車後面,幾臺黑色的小車已經從沿途的各個角落裡面不斷的涌現出來。
遠遠的,交叉的尾隨着陳震朝着小旅館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