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讓李長生上來都只是想看一下李家內鬥的好戲,如今好戲看完,那麼就沒必要再裝着對李長生熱情了。都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無視李長生,想看看他如何下臺。
“剛纔有人請你上來嗎?”聽到李長生詢問,唐文似笑非笑的看着其周圍,好像他的問題十分可笑。“好像沒有……”而其他兩人則是戲謔的說到,“這大概是他自作多情了吧,哈哈哈。”
“這麼說來你們是在耍我了?”
“是又如何?廢物,你以爲你有資格和我們坐在一起?”唐文冷笑到。他沒想到李長生如此的不識時務,不知到灰溜溜的走下樓去,還非要問個清楚。
“連自家下人都管不好的廢物,滾!”鄒林跟着呵斥到。
在渝州城,李家壟斷了幾大商行,唐家,鄒家,陳家向來與李家不睦。他們有這樣的機會打擊李家,當然不會放過。
“好,很好。”李長生冷冷一笑。隨即唐文只覺得眼前一花,接着清脆的響聲再次響起,唐文一個翻滾摔倒在地上,座椅板凳跟着被掀翻倒立起來,而他手上那象徵着文雅的摺扇也被撕裂成了兩半。唐文也被他一個巴掌打翻。
“你居然,敢打我?”唐文翻身起來,他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隙,語氣竟然出奇的平靜,但就是這種平靜,預示着可怕的暴風雨即將爆發。
“是啊,我打了,而且還把你打翻在地。”李長生老實的回答。
“我真不知到,你一個廢物,哪來的勇氣敢對我動手。在你動手之前,你想過後果沒有,莫非你還愚蠢的認爲,我們不敢動你?”唐文冷冷的說到。一個即將被廢的少爺,一個被女人拒婚成爲笑柄上不了檯面的廢物,居然敢出手打他?這樣的事情,他萬萬沒有想到。
“我也不明白你哪來的底氣,讓你覺得自己高高在上。你的修爲嗎,還是你們唐家的勢力?”李長生冷笑着說到。
“找死!”唐文沒有任何猶豫,猛的一拳,就向李長生攻擊而去,拳頭帶着呼嘯的風聲,磅礴的天地元氣噴涌而出。他居然也踏入了武靈境,難怪如此的有底氣!
其餘二人則是戲謔的看着,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笑意。唐文的修爲已經踏入武靈境,李長生這回死定了。而酒樓上的其他食客則是紛紛避讓,生怕自己被拳風波及到。
然而李長生被打得面目全非的場景並沒有出現,唐文的拳頭到了半空中就被李長生的一隻手抓住了。他想要抽回拳頭,然而卻猶如蜻蜓撼石柱,一張臉漲得通紅。
“其實我也不知到,以你這樣的廢物,有什麼資格戲耍我。”李長生冷笑一聲,手掌輕輕一轉,唐文的整個手臂扭曲了。
“咔嚓!”一聲脆響,唐文的整個臉扭曲了,豆大的冷汗雨點般的落下,漲紅的臉上青筋暴露,十分的猙獰。
“找死!”突然一聲冷哼響起,一股凌厲的拳風向李長生襲擊而來。竟然是鄒林,他看到唐文被李長生抓住,竟然不聲不響的從側邊開始偷襲李長生。
“滾出去!”李長生腳步一擡,閃電般的踢出,鄒林竟然直接被他一腳踢出了窗外,轟的一聲落在了青石板路上。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噴在旁邊的積雪上,分外的鮮豔。李長生這一腳,並未對他留情。
“你也給我滾吧!”李長生雙臂一抖,唐文也跟着飛出了窗外。
李長生扔出兩人之後,徑直走到姓陳的少年面前,諧謔的眼神盯着他。
“你想幹什麼?”陳家少年有些害怕了,他的實力在三人當中是最弱的,唐文鄒林都被李長生輕易的扔了下去,那麼他的實力毋庸置疑。
“你剛纔跟着他們嘲諷於我,是不是認爲我不敢殺你?”李長生冷笑着說到,“刷”的一聲,靈蛇劍出鞘,一劍橫在了他的咽喉之上。李長生手腕輕輕一動,鮮血頓時染紅了彎曲的劍身。
“你……”陳家少年恐懼的說不出話來,雙腳跟着不停的顫動起來,讓桌上的茶碗叮叮噹噹的響個不停。
“你在害怕?”李長生冷笑着說到。
“求你放過我,這都是他們兩個的主意……”看着李長生冷漠的眼神,陳家少年口齒都不清楚了,牙齒上下打着顫。
“這就是你們口中的青年才俊?”李長生冷笑一聲,收劍回鞘,傲然的走下了酒樓。
三大家族的傑出少年想要戲耍李長生,然而其中兩個被他一招扔出了窗外,而自己剛纔居然嚇得發抖,連求饒都說不清楚。這就是青年才俊匯聚一堂?李長生沒資格和他們坐在一起?陳家少年臉上無比的陰沉,右手緊緊的捏着桌子上的一個茶杯,天青色的茶杯竟然被他捏成了粉碎,鮮血橫流他也渾然不覺。
而酒樓上的其他看客則是瞪大了眼睛,他們默不作聲。這個目光清澈,臉龐帶着一絲堅毅的少年就是渝州的笑柄,那個被林家拒婚的少年?還是那個傳說中呆頭呆腦,受了欺負只知到跑去河畔獨坐的書呆子?
在選拔大會上聽說他已經初露鋒芒,沒想到如今的變化這麼大,陳家鄒家唐家的傑出人才居然連他一招半式都接不住!
他震懾宵小的時候,那清澈的眼神,讓人看到了一種恃才傲物的傲氣。毫不猶豫的扇他們耳光,渾然不懼他們事後報復,這是一種威武不能屈的傲骨。
他們好像見到了一個全新的李長生。
……
牽着白馬,李長生回到了李家府邸。一進門就發現有所不對,幾乎所有下人見到他都以異樣的眼神看他,並且竊竊私語。發現引起李長生的注意之後,又迅速的轉過頭去,裝着沒看見。
見到這一幕,李長生有預感,家族裡或許就會有大事要發生。
“少爺,你回來了。”這時候,一個悅耳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一股溫馨之意涌上他的心頭。
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女向他走了過來,熱情的和他招呼一句,然後過來幫他牽馬。李長生記得她就是自己的貼身丫鬟藍兒。在年初纔開始照顧他,由於年紀小,她對自己沒有任何的功利之心。從來沒有因爲李長生沒有修爲而看不起他,相反還整體粘着他讓李長生教她讀書寫字。
而且在生活起居上,她還十分的細心周到,完全沒有小女孩的嬌氣。李長生記得她是從淮南一代逃難而來,後來被李戰收到家族中給他做了貼身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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