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師兄,這次任務,你覺得我們該從何處入手。”五匹健馬,飛馳在前往楚國的道路上,一邊行進,劍公子一邊問道。
“你們都有什麼好的提議,先說出來聽聽。”李長生並沒有立即回答,而是這樣說道。封印之書從道家學院失落,已經有兩年之久。而且這兩年來,他們一直都沒有放棄尋找。道家學院有無數強大的書生,甚至還有聖人強者。他們都沒有找到,外人就更難尋找了。
“傳聞封印之書,是被道家學院一個童生偷走的。這件事情,本身就讓人覺得懷疑。試想一個童生,如何能夠偷到學院的至寶?”郭解說道。
“而且兩年時間,他都沒有被找出來,這也是不可想象的事情。”樊紹,也跟着說道。
“你們的意思是道家學院故意放出煙幕,其實封印之書並沒有被盜?”李長生說道:“我覺得這並不可能,他們這樣做,對他們並沒有任何好處,反而會影響學院的聲譽。而且道家學院不可能欺騙世人,和世人開這種玩笑。”
“那學院如此重要的寶典,被一個童生偷走,又如何解釋?”郭解問道。
“傳聞這名偷走封印之書的童生,天賦十分的低,經常受到同伴們的嘲笑。他從小被道家學院收養長大,進入學院十幾年依舊是童生修爲,別人都罵他是廢物。由此,我判斷他偷走封印之書,是想要向大家證明,他並不是廢物。”李長生說道。
“而封印之書上面,記載的是道家學院第一代聖人老子的神通。按常理來說,一個童生修爲的書生,是不可能修煉一代聖人的強大神通的。但他既然決心去盜取。就證明封印之書上面的神通,他是可以修煉的。由此,我們可以判斷,這個童生身上,有獨特的血脈。他不但不是廢物,反而是一個超級天才。只不過是因爲。血脈的力量被某種力量禁錮了。”李長生說道。
“我猜測他之所以能夠盜取封印之書,不是因爲他的實力,而是因爲他的身份。他有着令整個道家學院都重視的身份,因此才能找到進入學院寶庫的機會。”李長生道:“由此,我可以做出一個大膽的假設。這名叫做空輕翔的童生,身上具有道家學院某位前代聖人的血脈。由此,學院纔會給他進入寶庫的機會。而他身上,有封印了一種可怕的力量,因此學院的那些強者老師。纔不敢把這件事情公之於衆。”
“正因爲他血脈的力量被禁錮了,所以他纔看起來是個廢物,以至於人人對他唾棄。後來他自己不甘忍受屈辱,因此這纔去盜取了封印之書。而他彷彿也知道自己能夠學習封印之書上面的神通,所以纔去盜取。但他又是如何知道的呢?唯一的解釋,就是道家學院的某位高層,看重他的身份,不願看到他受到嘲弄。而故意透露給他的。”
“原來如此!”聽了李長生的一段分析,衆人恍然大悟。他分析的非常精彩。聽他的分析,簡直就像在聽一臺大戲。一開始,他們都覺得這個任務茫然無緒。然而李長生卻能抽絲剝繭,從一些很平常的事情中找出蛛絲馬跡來。
“隊長,果然是隊長,了不起!”郭解不由得豎起大拇指。讚道。
“我們隊長是大漢國士,當然不是平常人可比。”樊紹說道。
而扁素問也在一旁認真聆聽,打心底佩服李長生。即使自己作爲學院的門主,也不可能從這些平常的事情中,找出頭緒來。
“我們都是一個小隊的。你們用得着這麼捧我?”李長生說道,“而且這一切都是我的猜測而已,並沒有任何證據。”
“你的這個猜測,估計也和事實相差不遠了。”郭解說道。
“只是我們現在只知道這名弟子的身份並不普通,和他盜取封印之書的理由。他到底藏在哪裡去了,我們又要到哪裡去尋找,依舊麼有半點頭緒。”樊紹說道:“楚國這麼大,我們就這樣漫無目的的去尋找的話,無異於大海撈針。而且,我們還不能斷定,這名弟子是不是已經走出了楚國。”
畢竟已經兩年時間過去了,盜取了寶物,難道他還能留在原地?這個道理大家都懂,但接到這個任務的小隊,依舊不約而同的來到了楚國,爲的就是尋找這名弟子逃離的方向的一些線索。他們總不可能一開始就到其他諸侯國去尋找,真的去大海撈針。
“我斷定,他還在楚國。”李長生卻語氣肯定的說道:“道理很簡單,他從小在道家學院長大,對學院有一種家的感覺,又豈能背井離鄉,獨自前往其他諸侯國去?而且他偷盜封印之書,是因爲被同門罵成是廢物。他兩年時間,一定學會了封印之書上面的一些神通。按照常理判斷,他有了實力之後,就會找他以前的仇人,證明自己。”
“這麼說來,這名盜取封印之書的弟子,現在就在道家學院?”聽了李長生的分析,其餘的幾個小隊成員,無不震驚。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事情就簡單了。
“當然不可能。”李長生淡淡的說道。
“爲什麼不可能?”樊紹不解的問道。
“道家學院現在被非樂公子團團圍住,他可能出現在道家學院?”李長生說道:“如果他出現的話,道家學院也會宣佈已經找回封印之書了。”
“不過雖然他不在道家學院,但我判斷,他必定在楚國的都城彭城之中。他只是學院的一個童生,估計就是大搖大擺的走在大街之上,也沒有人之道他是誰。現在道家學院的人都無法走出學院,他在都城中,非常的安全。”
“前段時間,淮南王叛亂。我相信在那個時候,他就已經有了現身的打算了,畢竟是道家學院收養了他,學院是他長大的地方他不可能不關心。而現在學院被非樂公子圍住,有了危難,他更加不可能無動於衷。”李長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