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多謝夫子教誨!”塗山此時對李長生異常的謙恭。李長生的話就等於告訴他們,人性本善,獸性也本善,兩者並無區別。妖狐一族是妖獸中的聰慧者,如果學到同樣也可成就大到。
李長生的解讀讓他猶如撥雲見天日,讓他們看到了妖狐一族的希望。李長生的解讀,他以前從來都沒有聽到過,可謂是前無古人。
“後來人類發展,建立王朝。其中的強者,通過對上古聖人所講之到的整理和領悟,創立了書劍二到。以至於現在,書劍大陸纔有了書生和劍客兩種不同的修煉者。”李長生又說到。這個歷史塗山已經知到,而李長生也是從以前的記憶中知曉的。李長生現在說出來,是給這些小狐狸普及一下。
“習相近,性相遠。講的是因爲後天所處的環境不同和所受教育不同,彼此的習性才形成了巨大的差別。”李長生又說到,“書劍二到形成之後,各種神通劍法也不斷的完善和強化,而妖獸一族,因爲所處的環境不同,便逐漸和人類產生了很大的差異。”
此時的他,已經可以因材施教了。把《三字經》結合他們和人類不同的特點進行講訴。
“轟”的一聲。
此時,李長生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書靈有了異動,一縷精純無比的書生意氣,開始融入了他的書靈之中。
自己寫出的這個《三字經》,然後通過自己的解讀,可以提升自己的書生意氣!
《三字經》是千古名篇,如果全部給他們講訴完畢,自己的書生修爲將會提升多少?此時,李長生心中無比的激動。
昨天他全部寫下來的時候。他的書靈並沒有感覺。而今天他給這些學童們解讀,他的書靈有了反應!以前他背誦《三字經》的時候,也只是當做一篇背誦的課文。從來沒有深究其中的意思。而現在的解讀,也是他自己對其中的意思重新梳理一番。只是知到寫出來。而不能懂得其意,是無法提升書生意氣的。
而且他的解讀,還結合了書劍大陸的歷史,這才讓這篇《三字經》開始提升他的書生意氣。而李長生剛剛講訴了第一段,他的書生意氣就開始提升。可見如果完全解讀的話,他的書生意氣將會得到巨大的提升!
“苟不教,性乃遷,教之到。貴以專。”
李長生繼續給他們講訴,而書生意氣也在源源不斷的進入他的書靈之中。
他的學生們也十分認真的傾聽着。李長生講的這個《三字經》,要比塗山教的《小學》要好學得多,而且有趣得多,他們學的津津有味。而且李長生每一句之後還加以講解,結合妖族的特點,這更讓他們容易理解。
果然人類的夫子就是不一樣,要比爺爺教的強多了。這羣小狐狸心中不由的想到。而小雅看李長生的眼神則是多出了一種崇敬,以前她對李長生是好奇加尊重,而現在則是崇敬之情了。塗山自省以前叫李長生夫子。只不過是一種謙恭,而現在則是完全的發自內心。
“昔孟母,擇鄰處。子不學,斷機杼。”
“竇燕山,有義方,教五子,名俱揚。”
……
“子不學,非所宜,幼不學,老何爲?”李長生一直教授到這一句,一個時辰的時間就到了。他的第一堂課算是結束了。《三字經》中的句子都非常的通俗,小孩子理解起來也非常的容易。雖然他們是一羣狐狸。但有智慧同樣可以理解。
“夫子請隨我來,我有話對你講。”出了課堂之後。塗山對他說到。
跟隨着他來到了學堂後面的一個山洞中,這個山洞裡面全是他的藏書,密密麻麻堆滿了整個山洞,看起來有數萬卷之多。昨日他讓李長生無聊的時候可以進來看書,李長生昨天由於太忙,根本沒有進去過。
“昨日請夫子回來請您給我的孩兒們啓蒙,本來想等到夫子教導結束才把文寶給你的,我這麼做也存在‘交易’之意。而今日看來,夫子的用心教導令老朽都受益匪淺,看來夫子將是我族之大恩人,所以老朽的做法倒是有些小家子氣了。”塗山說到。
“老先生不必如此過謙,其實文人法寶什麼的對在下來說倒是次要。聖人云,好爲人師,能夠教導他們在下也感到十分榮幸。”李長生說到,“還有我說過你以後要叫我李兄弟,你怎麼又忘了。”
“抱歉,抱歉。那麼就聽從李兄弟之言了。”塗山說到。要是李長生剛纔教的不好,他會叫李兄弟,但是李長生剛纔教的太好了,這才讓他發自心底的叫他夫子。不過現在李長生要堅持,他也就不再堅持自己的叫法了。
“這是我們塗山一族的文人法寶,還請李兄弟過目。”說完,塗山從一層書架後面的暗格之中取出了一個長方形盒子遞給李長生說到。這裡是藏法寶的地方,而且他還請李長生隨意進入,可見他心底的確不如人類之狡詐。同時也是對李長生的一種信任。
當然把法寶放在這裡,也不能說他不謹慎。他的修爲已經是妖仙級別,是誰偷盜了他能夠感知的到。而且這個山谷是他的領地,其餘的妖族要進來也並非很容易。
李長生緩緩的打開盒子一看,裡面躺着的是一隻毛筆。在書劍大陸,毛筆是唯一的書寫和繪畫的工具,李長生剛纔用的炭筆也只能算是別出心裁,上不了檯面。因此對於毛筆的使用已經非常考究了,甚至形成了一套獨特的理論。
同時筆也是最重要的文寶之一,在最普遍的四寶之中排名第一。在李長生取得舉人文位的時候,翰林院就送了他一支筆。是冀望他能夠取得更高的修爲,獲得更高的文位,到了大學士境界可以‘寫意天下’。大學士境界可以使用文寶,而這個境界所使用的文寶基本上都是筆。
不過那支筆只是一個象徵,而不是文寶,與現在這支筆不可同日而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