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驚訝我的能力，我們妖仙的能力只是相當於人類書生中的翰林學士，劍客中的劍王要強大一些，但是和聖人，劍聖相比就差一些了。”看到驚詫的李長生，老者居然安慰他說到。
由於底蘊不足，妖獸一族無法和人類中的最強者相比。也就是說李長生修煉到聖人境界，或者是劍聖修爲就可以在實力上碾壓他。不過要達到那樣的境界，好像離他還很遙遠。
書生修爲根據書生意氣的強弱，以及其特殊的能力分爲童生，秀才，舉人，大學士，翰林，半聖，聖人境界。而劍客在氣靈境修爲叫沒有正式的名稱，到了武靈境修爲則是叫做劍士，玄靈境稱之爲劍豪，更上面則是劍尊，劍王，劍聖……不過書劍大陸的人很少正式稱呼劍客方面的稱謂，只有到了劍聖這個稱號叫的比較多。
“妖獸的能力和萬物之靈的人類是沒法相比的，我能達到現在的實力只不過是因爲修煉了千年的原因。所以作爲有靈智的妖族，幾乎都比較傾慕人類的文化。”老者說到。他是妖狐一族，妖狐向來就是以有靈智著稱。而且妖狐修煉的起點相當於人類的氣靈境初期，他能夠修煉到妖仙的境界，可見他意志之堅。
而其他的妖獸，基本上都有一項天生比較強的能力。或是擁有強大的血脈，或是擁有強大的身體，甚至是對於五行的掌控。修煉之後，它們的這項能力會得到極大的發展。不過它們的極限也就是如此了，而妖狐一族可以修煉的範圍就比其他妖獸要寬廣得多。
妖狐一族，數千個子孫當中，就會出生一個香狐。香狐的身體天生帶有異香，而且比其他的妖狐更加的聰慧。修煉起來要比普通的妖狐快上百倍。他們小隊一開始進山的時候碰到了小姝，明浩聞到了它身上的香味判斷它是香狐一族，其實它也只是妖狐中的另類而已。
“如果你不願意去的話。我也不勉強。世上的俗人太多，大多數不會相信一隻妖獸的話的。”老者見到李長生有猶豫之色。於是說到。這個老奸巨猾的妖獸，居然懂得用激將之法。
“你也用不着激我。”李長生說到。“我已經答應去了。”跟着一個妖仙去給它的子孫當夫子，其中的危險當然有，但危險中往往也伴隨着機緣。畏首畏尾，不是一個書生應有的風格。
“那我們現在就走吧。”老者說完，在前面領路。
李長生看他居然步行行走，也感覺有些吃驚，他已經是妖仙了。難到不會用什麼縮地成寸，一步千里之類的神通？不過他只是默默的跟在後面，並沒有說什麼。
“老朽複姓塗山，名自省（xing），先生高姓大名？”一邊走着，老者向李長生說到。妖狐一族一般都是以塗山爲姓，大夏時期妖狐一族出了一位強大的九尾狐妖，叫做塗山女嬌。曾經幫助人類完成一項壯舉，因此以後的狐妖都姓塗山。
而名叫自省也有其來歷，子曰：“見賢思齊焉。見不賢而內自省也。”
聽到他這個名字，李長生微微一笑。看來他的確傾慕儒家的文化，連名字都叫這個。而且以他幾千年的修爲。估計在儒家理論上已經超過了當代儒家學院的一些強者。也不知到他能不能學習儒家學院的神通，剛纔他使用的‘地動之術’有些類似儒家神通。
不過現在儒家學院的神通，已經被四代聖人董仲舒發展成爲讖緯神到，和以前的儒家又有極大的不同。而讖緯神到更加的精深，估計他也領悟不了。
“我叫李長生。”
“嗯。這個名字倒是有些俗氣。”老妖仙微微一愣，他以爲人類書生的名字應該都是高雅的，但沒想到他叫‘長生’。說到，“世人的人類，妖獸誰不想長生？但是誰又能真正做到？我雖然已經活了一千多年。但生命也是有到盡頭的時候。”
書生修煉書生意氣，劍客和妖獸吸取天地元氣修煉。可以改造自身的身體，讓壽命得以延長。但從來沒有聽說過哪個強者可以長生的。傳聞中七大學院的一代聖人，和一些劍聖並沒有死去，而是到了另外一個秘境修煉。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他們的壽命已經超過八百年了。
“你只知到這個名字的表面意思，其實在人類的一些小地方，父母就喜歡給子女取這種名字，只是寄託一種美好的願望而已。而名字乃父母所賜，不可棄也。”李長生淡笑着說到。這個老妖仙雖然活了一千年，但是在前面很長一段時間內不可能到人類中去了解他們的習俗。
而且他也不敢隨意到人類的城市中去，一旦遇到一個聖人或者劍聖，他的千年修爲就會毀於一旦。這樣的妖仙在強者眼裡，全身都是至寶。他的獸核可以煉製無數枚聖品丹藥，而皮毛可以用來製作文人法寶。
經過交談，一人一妖仙逐漸熟悉起來。他說話有條有理，行爲也很正常，有時候李長生甚至忘了他妖仙的身份。
“對了，你叫李長生，和那個李長生有什麼關係？”塗山自省問到。
“哪個李長生？”李長生疑惑了，難到還有兩個李長生不成？
“就是在《聖到》上發表過兩篇詩詞的那個，一首是‘長風破浪會有時’，而另外一首則是‘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塗山自省說到。李長生並沒有給這兩首詩詞正式的起名，爲了尊重他，《聖到》上面並沒標題，只是以‘無題’兩個字代替。因此，別人談起來，也並很少說它們的標題。
塗山自省喜好人類的文化，而《聖到》又是大漢帝國的書生最具代表性的刊物，所以他基本上每一期的《聖到》都有收藏。以他的年紀，估計帝國第一期的《聖到》都有收藏，所有的加起來，絕對能夠堆滿一間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