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指法則·靜止的世界!”
穆文軒低吼聲,手印當中凜冽的寒力,突然間朝着周遭擴散開來,一恍惚間,彷彿天地都靜止下來。
天地靜止下來,張毅的巨斧,保持着呼嘯的動作。
這個天地之間,此時此刻,能夠任意行動得,便只剩下穆文軒自己,他單腳落在張毅的巨斧上,裂開嘴角道說:“誰告訴你,我只是小小矢靈,雖說這八指法則,略微有些雞肋,境界上超過我的人,根本不受控制,可矢尊之下,確實絕對的殺招!”
“三秒鐘的靜止世界。”
靜止的世界,寒冰矢源,八指法則,穆文軒從得到這個法則,從來沒有使用過,正如他自己所言,這個法則略微雞肋,能夠讓方圓百米的世界,完全處於靜止的世界。
這個靜止並不是真正時間上的靜止。
靜止的世界,乃是靠寒冰矢源,將這方圓百米徹底冰封,將空氣中的大量水分子,一瞬間完全凝固,對當中事物動作上的阻礙,也就會造成現在這個靜止的假象。
空氣本就是由大量水分組成,若是受到寒力的影響,就會轉化成雨水甚至雪花,可是當寒力達到某種逆天的程度,將會直接昇華成寒冷的冰晶。
但是這個招數有個缺陷,就是對抗境界超過自己的人,將會受到星矢威壓的影響,無法產生預期的效果。
穆文軒如今處於矢王境,對抗矢王境界之下的人,完全可以靠靜止的世界,將對方完全冰封,直指死亡與窒息。
但是面對同爲矢王境的強者,卻只能夠勉強發揮三秒的作用。
若是對方實力在強大些,步入尊位甚至專屬星矢,靜止世界將會完全失去效果,甚至根本無法啓動。
當然林楠學院的四大院首,也不過才達到矢王巔峰,剛好屬於靜止的世界攻擊範圍之內,並且三秒鐘時間,雖說聽起來極爲短暫,但是對於高手對決,已經足矣分出勝負。
“你太大意了。”
穆文軒緩緩落下,望着眼前猙獰的張毅,單手微微擡起,一擊青龍巨爪,狠狠轟擊在張毅的胸口處。
轟隆隆!!!
一聲劇烈的爆鳴,三秒鐘轉眼即過,諸多長老同時清醒過來,張毅如同泄氣的皮球,倒飛出百米開外。
“剛剛發生了什麼?”
“世界好像...好像都靜止了。”
“張毅長老?張毅師兄?”
衆人紛紛議論,目光驚愕的望想穆文軒,紛紛流露出絲恐懼之意。
穆文軒瞥了眼衆人,傲然的站在原地,心中卻是有些吃力,拳頭攥緊的罵了句:“該死的啊,發動靜止的世界,還是太過消耗體力,必須要利用現在造成的假象,否則的話,想要殺範仁華,可就難了...”
“你步入王位了?”張毅坐到在地,臉色上滿是惶恐的道句。
衆人聽聞此話,都是倒抽口冷氣,目光中流露出不可思議,紛紛朝着穆文軒拋去,特別是幾個人,範仁華、步海州、藍靈仙子、都是大爲詫異。
穆文軒竟然步入王位?這個消息簡直太過震撼了。
一年之前的時候,穆文軒進入林楠學院,可才僅僅四指矢徒,轉眼間步入王位,這實在太難以置信了。
特別是這羣長老,許多還都處於矢靈境界。
他們步入矢靈境,都是耗費了半生,甚至大半身的時間,可眼前這個少年,竟然僅用一年時間,就成功的超越了他們,讓他們怎麼相信,心中都是升騰起質疑與不甘。
“文軒,你...你步入王位了?”
藍靈仙子詫異,忍不住的沿口吐沫喊句。
“天啊,真假得?一年時間,連越四個境界,這還是人麼?”
“我不相信,絕對不可能,他怎麼能夠步入王位?”諸多長老紛紛質疑,特別是那羣還處於矢靈境界的長老。
當然他們的質疑,此時此刻,顯得蒼白無力。
張毅矢王境巔峰,能夠將他擊倒,穆文軒的實力已經無需質疑。
衆人誰都沒有料到,穆文軒竟然成長到這般恐怖的地步,步海州的心中,充滿了悔意,這本來是他北院崛起的大好機會,最終卻都因爲範仁華的過失,反而成爲北院最大的遺憾。
“範長老,該你了。”
穆文軒沒有迴應,步步朝範仁華逼近:“我說過,誰也救不了你。”
範仁華聽聞此話,心中桄榔的抖動下,從剛剛穆文軒與張毅的短暫交手,他已經非常清楚,穆文軒早就不是當初,那個剛進入林楠學院,還尚未展開羽翼的雛鷹,而是已經是矣傲視羣雄的巨龍。
“大家還猶豫什麼?不能再放任這個孽子了,快動手殺了他啊。”
範仁華心中悔意滋生,後悔不該得罪穆文軒,本來這次林楠學院的行動,都是他精心佈置,並且聯合了魔宗,準備就在今天,藉助魔宗之手,將步州海剷除,倒是後他就會順理成章的坐上北院院首之位。
卻不料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一切精心的計劃都被打亂。
“穆...穆小哥...”步州海這時,猶豫了片刻,還是站出身來,他心中清楚,張毅都是戰敗,憑藉現在的他,未必是穆文軒的對手,但範仁華怎麼說都是他的師弟,他還是忍不住求情道:“不知道穆小哥,能不能給個面子,咱們什麼事情,從長計議?”
“好句從長計議...”
穆文軒冷笑,環視半圈後道:“範仁華必須死,此事沒有任何商量,他纔是林楠學院,最大的禍害!!”
一句話語,衆人聽聞,都是忍不住錯愕下。
“文軒,此話怎講?”藍靈仙子聽聞此話,略微察覺到絲異象,從事情開始,穆文軒始終針對範仁華,難道說這其中有什麼原因:“究竟怎麼回事?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穆文軒鄙夷的笑笑:“我當然知道,整件事情的最終禍首,就是咱們的北院翻範長老:範仁華!!”
衆人聞言唏噓聲,都是流露出驚愕之意。
範仁華更是大驚,他心中費解詫異,雖說之前得罪了穆文軒,但是穆文軒不可能知道自己勾結魔宗的事情啊:“穆文軒,你別血口迫人,大家別相信他,我知道了,他就是希望轉移注意力,爲自己開脫,大家別上當啊。”
“我說範長老,我只是隨口說句,你緊張什麼啊?”
穆文軒見範仁華推脫,並沒有着急解釋,反而倒是頗有神秘的笑笑:“範長老,怎麼招啊?難道心虛了麼?”
“你...你...誰說我心虛了?”範仁華咬牙道句。
“沒心虛你慌什麼?”穆文軒冷笑:“沒有心虛?那你讓我說啊?”
範仁華楞下,咬緊牙關道:“我...”
“怕了麼?”穆文軒挑釁的揚起嘴角。
“我...我會怕?我怕什麼?”範仁華硬着頭皮道。
“你心中清楚,自己怕什麼。”穆文軒傲然的迴應句,目光環視半圈,朗朗乾坤的大笑啊:“範仁華,我把別人送我的話,原封不動送給你,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
聽聞此話,範仁華心虛:“你少妖言惑衆,大家聯起手殺了他,替林楠學院的弟子們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