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梵安突然參入到穆文軒與雲斷的戰鬥中,這讓雲斷呆愣下,跟着並沒有焦急的發動攻擊:“空間之力?”
此時場上形成了一個僵持的畫面,穆文軒半倒在地,身受重傷,夢梵安抵擋在他的身前,雲斷站在對岸,與其相互對望。
“今日不管是誰,都別想傷害我文軒哥。”劇烈的空間之力從夢梵安的身上散發,同樣身爲九族的她,也是認出了雲家柔力,所以不敢有絲毫大意,直接拉開陣勢。
“哎哎...”見到這幕,雲斷突然間嘆了口氣,望着夢梵安竟然流露出絲絲笑意,將摺扇也是收攏起來:“想不到夢家之人竟然也會出現在這裡,夢家曾待我雲家有恩,既然姑娘執意要保護他,今日之事就此作罷。”
一句話語讓夢梵安呆愣,雲家二十年前便已經沉淪,那個時候夢梵安還沒有出世,根本不知道雲斷所說的恩情。
“哈哈哈,夢家的這位姑娘,雖然關於冰族之人的事情就此作罷,但是有句話還要託你帶回九族,要不了多久,我雲族必定強勢迴歸,到了那時,九族必將再次接起一場風浪,誰也別想要在阻攔我們雲家的復興,二十年前的恩怨,我們雲家絕對不會就此作罷。”
朗朗笑聲迴盪在鐵塔九層,雲斷衝着夢梵安深鞠一躬,跟着搖頭轉身,身影徹底消失。
此時的九層,只留下半昏半醒的蕭條子,還有身受重傷的穆文軒,以及滿腦子不解的夢梵安,到現在夢梵安也不明白,雲斷所說的恩情究竟是什麼,對於雲家她知道的事情甚少,只是通過一些古籍上的記載,模棱兩可的瞭解些。
夢梵安沒有在繼續想那想不明白的恩情,至少現在穆文軒不會再有危機,算是讓她鬆了口氣。
一切都結束下來,第二輪的最後三個名額,在蕭條子捨身之下成功捍衛。
穆文軒、夢梵安、蕭條子三人都成功入圍,走上九層石門,抵達到第十層的位置。
期間穆文軒整個人都變得頹廢,自從經歷雲斷的事情以後,讓他內心十分壓抑,或許在別人來看,這只是一場對決,但是對於他來說,卻有着更多的寓意,他敗給的不僅僅是雲斷,還有整個遠古九族。
一生中穆文軒最不想戰敗的對手,便是這遠古九族,不管是哪一族都一樣。
“小蚊子,別想太多,剛剛雲斷的實力,即便是放在九族中,也絕對算的是上上等,你敗給他並不丟人。”幻老看出穆文軒的心情,從小拇指中呼喚一聲:“並且你的時間還多,你才修煉一年的時間,如果在給你幾年的時間,絕對能夠超過他。”
當然幻老並不知道,此時穆文軒內心中最爲憤怒的事情,並不是因爲這場對決的敗北,而是因爲當初許給夢梵安的誓言,當初他說過,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定要站在夢梵安的面前,替她遮擋血雨腥風,但是今日...
想到這裡以後,穆文軒眸子猛然變得犀利:“ “最多一年...最多一年,我一定要戰勝這個雲斷。”
聞言後幻老呆愣一下,跟着流露出一絲絲的欣慰,見到穆文軒戰敗後,並沒有頹廢,反倒是更加充滿鬥志,流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
三個人抵達到鐵塔十層,這裡人滿爲患,整整好好一千人,見到穆文軒三人後,全部將目光拋了過去。
見到穆文軒三人以後,率先幾人激動,趕忙的跑上前去,分別是蕭鸞、劊子手、王睿、畢坤、李胖子、甚至孫鐵蛋,其中蕭鸞最爲激動,淚水都是涌了出來,直接撲到蕭條子的懷裡:“你沒有事吧?你怎麼這麼慢?嗚嗚嗚...我以爲你出什麼事了呢,嗚嗚嗚...你嚇死我了。”
突如其來的佳人懷抱,讓蕭條子呆愣下,跟着癡傻的使勁眨眨眼。
“想不到咱們蕭條子,竟然還這麼受人歡迎啊。”通過剛剛幻老的勸說,穆文軒心情緩和許多,望着眼前煽情的畫面,不由的笑起。
見到穆文軒流露出絲絲笑意,夢梵安也放下心來,她害怕雲斷的事情對穆文軒造成什麼影響:“那是當然,也不瞧瞧蕭條子是誰帶出來得。”
“嗯嗯嗯...這倒也是...我們家安兒帶出來的徒兒,肯定差不了...”
“誰是你們家的啊?”聞言後夢梵安頓時臉色羞紅,嬌滴滴的白了眼,跟着繼續道:“我到也沒有想到,從蕭鸞那急切的眼神中來看,恐怕真的是對咱們蕭條子動心了呢。”
“這可是好事啊...哈哈哈,想不到這徒兒要比師父早成家了啊。”穆文軒朗聲大笑。
“沒有正形。”夢梵安白了眼。
正當蕭鸞與蕭條子兩人溫情渲染之時,卻不了不遠處傳來幾道刺耳的笑聲,打破了這煽情的畫面:“終於上來了,磨磨唧唧,連第二輪測試都用了這麼久的時間,真特的是廢物,三個廢物。”
沿着聲響望過去,只見七八名膀大腰圓的壯漢,幾名壯漢都是最開始入圍的人,實力算是比較強勁,他們望着穆文軒等人的方向,紛紛流露出一絲絲蔑視的意思,特別是站在中央的男子,更是出言辱罵:“就這窮酸模樣還來參賽,害的小爺我等了這麼長時間,真特麼的沒有勁,廢物註定是廢物,入圍也突破不了第三次測試。”
“宮少說的對,真是羣廢物,宮少,要不我們幾個上去,好好教訓教訓他們,竟然敢讓宮少等了這麼長時間。”男子的話剛剛落下,四周馬上就有人捧起臭腳。
稱爲宮少的男子好像十分享受這種奉承之感,更加氣宇軒昂的道:“教訓人家做什麼,我宮方澤是那種仗勢欺人的主麼?廢物也有廢物的活法,咱們要理解人家嗎,不如這樣吧,藉着他們幾個咱打個賭如何?我賭他們肯定過不了第十一層,五千金幣,有沒有跟價的啊?”
“宮少你不是爲難大夥麼?就他們那幾個德性,下多少賭注也不夠輸的啊,別說十一層,第十層恐怕都是誰踩到狗屎,狗屎運爆發才能抵達,哈哈哈。”一連串的諷刺聲肆無忌憚的響起,卻不料這個時候,突然間一聲壞笑響起。
“我這人就好賭,五千金幣麼?太少了,十萬金幣,你敢跟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