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佑銘和幾個兄弟便跟着方堂櫻偷偷的尾隨了上來,見她進了房間便一直沒有出來,讓王佑銘更高興的是方堂櫻居然忘記了鎖門,不知道里面是不是還有其他人,幾個人不敢貿然進去,就在外面守了會兒,
王佑銘等了會兒耐不住性子了,便大着膽子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他來到客廳環視了一圈,並沒有其他人,他又走過去推開臥室的門,臥室裡只有方堂櫻一個人,正對着落地窗打電話,並沒有察覺有人走近,
王佑銘起了色心,撲過去將方堂櫻一把按在了牀上,方堂櫻一個不留神,手機也失手落在了地上,
“王佑銘,你滾開,滾開,”方堂櫻在王佑銘身下奮力掙扎,可男女體力上的懸殊讓她很快敗下了陣,眼見王佑銘快要將自己的上衣扯下來,方堂櫻急了,趴上去在王佑銘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王佑銘疼的呲牙咧嘴,一張臉惱恨的通紅,甩手就狠狠給了方堂櫻一巴掌,方堂櫻嘴角立刻有血絲冒出來,
“好你個小賤·貨,”王佑銘用手指點着方堂櫻,咧着嘴罵起來,“敬酒不吃吃罰酒,”
王佑銘說完,又衝着門外大聲喊了句,“門外的,都給我進來,”
隨着王佑銘話落,守在門外的一羣人都呼啦啦的闖了進來,十幾個人站滿了一屋子,每個人臉上都帶着垂涎的笑,
“哼哼,”王佑銘騎在方堂櫻身上,捏着她的下巴扳向自己,又轉頭看着其他幾個人壞笑道,“我王佑銘做人一向公道,好東西當然要大家一起分享,等我玩完了她,就給你們也玩玩,”
“好誒,好,”幾個人鬨笑起來,
方堂櫻一張臉嚇得慘白,趁着王佑銘和別人說話分神的功夫,將他一下掀翻在了地上,自己趕忙從牀上跳了起來,
王佑銘摔了個屁股墩,又疼的呲牙咧嘴叫喚了一陣,他從地上爬起來,臉上的表情變得狠毒,率先朝着方堂櫻逼近過去,“怎麼着,還非得逼哥們用狠的啊,來倆人,把她給我綁在牀上,再脫光她的衣服,我看她還能橫到幾時,”
“好嘞,”幾個人又圍了上來,
“你們……你們別過來,”方堂櫻被幾個人嚇的驚慌失措,不得已爬上了落地窗的護欄,指着幾個人顫聲道,“你們再過來我就跳下去了,”
幾個人先是愣了一下,繼而又鬨堂大笑起來,王佑銘又帶着幾個人朝着方堂櫻逼過去,“有本事你就跳啊,爺今天倒要看看,你敢不敢跳,哈哈哈,”
“是啊是啊,跳啊跳啊,”其他人還在起着哄,
方堂櫻眼看幾個人越逼越近,如果被他們逮住,那自己難逃被輪·奸的下場,要是那樣,她情願死,這間客房在十幾層,腳下是茫茫的夜色,方堂櫻閉了閉眼,一狠心跳了下去,
一切發生的太過,還沒等幾個人反應過來,剛纔還在眼前的方堂櫻就已經不見了,幾個人愣了半天,終於有人抖着聲音喊:“死、死、死……死人啦,”
許願一路上一直擔心着方堂櫻,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她一下車便看到酒店旁邊的一處廣場上圍了很多人,旁邊還停着幾輛警車,她想也不想就跑了過去,
“小願,慢點,別跑,”東方瑾夜在後面緊張的追着她,
許願跑到近前,便看到好多警察在忙着拉警戒線,還有的正對着對講機說着什麼,一羣人將裡面圍的水泄不通,有人在議論:“唉,年紀輕輕的小姑娘,有什麼想不開的啊,居然跑來自殺,”
“是啊,”另一個跟着附和,“這要讓她家人知道了,得多傷心啊,唉,”
“小櫻,”人羣裡突然傳來一個女人撕心裂肺的哭聲,“你怎麼會……小櫻,嗚嗚嗚,”
許願瞪大了眼睛,這是……方堂靜的聲音,
“方警官,節哀啊,”裡面又不時有勸慰的聲音傳來,
許願屏住呼吸,身體僵直的朝那哭喊聲一步步走近,有人擋住她,她就用冰涼顫抖的小手撥開,
“小願,你怎麼了,”東方瑾夜跟着許願身後,見她這樣很是擔心,他已經可以預料到裡面的情形,怕許願看到了受不了,他索性握住她冰涼的小手勸道,“小願,咱們別進去了好嗎,”
“不,不,我要進去,”許願掙脫開東方瑾夜手,魂不守舍的撥開圍觀的羣衆鑽了進去,
她的視線掃過去,只見不遠處一動不動的躺着一具屍體,後腦處流了一灘的血,因爲從高空墜落,死狀很慘,可許願還是一眼認出那是方堂櫻,她眼睛一閉,暈死了過去,
“小願,”東方瑾夜將許願接在懷裡,低頭看了看她,這才發現她已經經受不住刺激暈了過去,他又緊張的叫了她幾聲,見叫不醒她,他將她打橫抱在懷裡,慌忙往車邊走去,
東方瑾夜一路飆車將許願送到了醫院,聽醫生說許願只是受到驚嚇動了胎氣,並沒有什麼大礙,東方瑾夜這才重重鬆下一口氣,看許願正睡着,東方瑾夜便將許願裹着被子抱回了車上,帶着她回了家,
後半夜時,東方瑾夜感受到懷裡小人兒滾燙的溫度,猛的醒過來,手覆在許願額頭上試了試,發現她居然在發高燒,東方瑾夜慌忙從牀上跳下來,連夜叫了幾個醫生過來,又是物理降溫又是輸液的忙了一晚上,
許願一直迷迷糊糊地睡着,卻是噩夢不斷,夢裡一些殘缺的片段不停的轉換,不時出現那天她和方堂櫻決裂的場景,不時又出現方堂櫻死時的慘狀,許願的心口憋悶的生疼,口中嗚咽不止,眼淚也順着眼角一滴滴滑落,
東方瑾夜見她這樣更是心焦不已,已經不知道將幾個醫生臭罵了多少遍,直到天快亮時,許願的燒才漸漸退了下去,怕許願再有個什麼一萬,東方瑾夜留下了一名醫生,讓下人備了間客房給他休息,自己卻守在許願身邊寸步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