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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當第一道光射進室內的時候,嚴天沁悠悠的從夢中醒來,昨晚,依稀做了一個夢,夢中的楓好溫暖。脣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她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丫。
“寶貝,早啊”司空玄一臉淡笑的看着她,眸子裡有一種她不敢去觸摸的東西。
“呃”嚴天沁一愣,隨即橫眉冷對,“你怎麼會在我的牀上?”
“你以爲我願意啊,昨晚可是你千求百求,我實在不忍心看你受苦,才勉爲其難的睡上來的。”司空玄一副比竇娥還冤的表情,讓嚴天沁忽然分辨不出他話裡的真假。
“怎麼可能?我求你?”嚴天沁陡的提高了嗓門。
“不信你自己看啊”點頭示意她往下看,司空玄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壞壞的笑媲。
順着他的目光看下來,嚴天沁發現自己的兩隻手正緊緊的拽住他睡衣的前襟,身子正無比契合的和他貼在了一起。
“你……”恍如觸電般,嚴天沁急急的往後退去,怎麼會這個樣子?
“怎麼樣?我沒說錯吧。”司空玄的嘴角微揚,這個時候的她看起來正常多了。
“去,就算是我讓你上來的,可是你這個人怎麼就那麼沒有原則啊,難道說是個女人讓你上牀你就上啊。”嚴天沁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看看他那表情,跟偷了腥的貓似的,看着就讓人討厭。
“我是男人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對美女的抵抗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司空玄壞笑着湊近了她,“況且,你是我的女人,只要你一聲令下,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咱眉頭都不皺一下。更何況,只是區區的上個牀而已。”
“厚顏無恥”嚴天沁冷冷的哼了一聲,然後掀開被子走了下去。
坐在牀上沒發現,等她下到地上的時候才發現,臥室的地上全是瓶子,一路走到臥室門口,客廳的慘狀更讓人髮指,“司空玄,你跟酒有仇嗎?”回過頭,她一臉不解的看着他。
“沒有啊,好酒如美人,我怎麼會和美人有仇?”司空玄雙手一攤,聳了聳肩。
“那怎麼到處都是酒瓶子?難不成你是個酒鬼?”嚴天沁不解的看着他。
“你不記得了?”司空玄目瞪口呆的看着滿屋的狼藉,再轉頭看看她。
“記得什麼啊?你不會是說這些酒是我喝的吧?”話音剛落,頭就開始隱隱作痛,難不成這些酒真的是……
“賓果,答對了,加十分。”司空玄一邊說着,一邊掀開被子走了下來,看看時鐘,也不過就是七點鐘,也就是說,他才睡了三個小時。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他迷迷糊糊的走進了浴室。
看着那些數目頗爲壯觀的酒瓶,嚴天沁慢慢的回憶着,隨着時間的往前推移,她的臉色也愈加的難看,最後,又變成了一片冰冷。
司空玄從浴室裡走出來的,看到的就是一具快要石化了的美人像。
“喂,你站在這裡做什麼?難不成你是想和我鴛鴦浴?”司空玄面上調笑着她,心裡卻不自覺的痛了一下。
“想的美。”一瞬間,嚴天沁的臉色又恢復成那種淡淡的樣子,丟給司空玄一個白眼,她走進了浴室。
默默的看着門在自己眼前關上,司空玄的眸色越來越深,走到牀前,他拿起手機撥了一連串熟悉的號碼。
“影,幫我查一下嚴天沁,我要詳細的資料。”說完,他掛斷電話。轉身走進了廚房,只希望昨晚熬得粥還能有粥的味道。
隨着不斷的加溫,空氣裡又開始瀰漫着皮蛋瘦肉粥的清香,在這滿室的清香中,嚴天沁裹着一身浴袍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吃飯了”將筷子和勺子擺放好,司空玄對着愣愣的她喊了一聲。
“司空玄”嚴天沁瞪大眼睛看着他。
“幹嘛?不餓啊,不餓就算了。”說完,司空玄在餐桌旁坐了下來。
“你會做皮蛋瘦肉粥?”嚴天沁此時的表情比她看到外星人的飛碟更震驚。
“當然會了,多簡單的事情啊。”說這話的時候,他偷偷的將左右放在了桌子底下。
“什麼?”嚴天沁登時發飆了,“會,你之前竟然不做給我吃。”她一把掐住他的脖子,這個男人真是他可惡了。
“咳咳咳~~~”司空玄劇烈的咳嗽着,“你鬆手,快點,我要喘不過氣了。”
“活該”嚴天沁狠狠的說了一句,然後繞到一邊坐下,舀起一小勺放進嘴裡,登時,一股清香在嘴裡化開,嗯,她點了點頭,雖然比楓做得味道還差點,不過勉強還是可以入口。
“好吃嗎?”司空玄直勾勾的看着她,從她的表情來看,應該是不難吃吧?
“馬馬虎虎了”又舀起一勺放進嘴裡,嚴天沁含糊不清的說道。
“馬馬虎虎?”司空玄登時像泄了氣的皮球似的癱坐在了那裡。
“不過呢,味道還不錯,再接再厲哦。”拍拍他的肩膀,嚴天沁一副領導關懷的模樣。
“狠心的女人”司空玄冷哼一聲。
“你可以趕我走啊。”嚴天沁淡淡的笑了。
“想都別想。”司空玄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他是洪水猛獸嗎?就這麼讓她唯恐避之不及。
“如果你可以天天早上給我做皮蛋瘦肉粥,我或許會考慮留下哦。”嚴天沁仍是一派悠閒的喝着粥,可那個趾高氣揚的勁,嘖嘖~~~不提也罷。
“好,只要你乖乖的,我會每天早上都給你做,還有我會每天按時回來吃飯,也會對你很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