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麗夫人深受打擊被喬安格送回了房間休息,各路人馬自行決定去留,認爲銀面邪醫還活着的,可以進一步搜查,他們不會阻攔。
至於年會,還是按照一開始定的流程往下走,最後給部分有突出貢獻的研究者授發獎勵。
柯文被邀上了臺,喬安格親自給他頒獎,一張百萬的支票。
“空明淨和你是什麼關係?”
柯文微微愣了一下,“空明淨嗎?我們…算是朋友,曾經同臺手術。”
“威爾斯的女兒是誰?”喬安格又問。
“她是我們共同認識的一個女孩……”柯文繼續一頭霧水,滿臉疑惑的無辜狀。
所以空明淨提到那女孩,只是爲了讓柯文知道他也在年會裡,前來赴宴?喬安格試圖思考空明淨當初讓他捎的那消息的具體用意。
“空明淨現在在哪?我四處看過了,沒有找到他。”柯文見喬安格不話,鎮定的問。
“爲何空明淨會想要見你?”喬安格並沒回答他。
“這…如果他也打算與你們合作,我猜測他可能是希望能夠和我一隊。”柯文想了想。
這所有的問題胥夜都有預測過,他們已經練習過多次,他只需要繼續裝作根本不知空明淨就是銀面邪醫就可以。
喬安格看着柯文,很自然,並無端倪,但空明淨怎會想和他一隊,他們負責的實驗方向並不一樣。
而看向角落裡,餐椅上坐着的所謂的威爾斯的女兒,那女孩一直都淺淺地笑着看着柯文,眼裡還略有幾分欣賞和乖巧。
但其實簡空坐在那看的雖是柯文,注意的卻是喬安格纔對。
這樣淡然素雅,還有點出塵脫俗的感覺,站着不動都像一幅畫,嗯,還和唐僧站在一起,真是有點仙了。
柯文回到餐桌上,剛坐下還沒鬆口氣,喬安格也又繞了過來,清淺的雙眸看向簡空,這個女孩近看更加漂亮,而且……像在哪兒見過。
“年會是要結束了嗎?”簡空大大方方的由他看。
“很快,你認識空明淨?”喬安格問。
“認識啊。”
“他是哪裡人?
簡空微微仰頭,目光毫不躲避地與他對視,嘴角稍彎起有些笑意,勾了勾手指,“靠近點才能告訴你。”
喬安格略一怔,俯下…
“他沒有國籍,不過他你可千萬要努力掙錢,別忘了那二十九億五千萬……”簡空輕聲地緩緩道。
畢竟這個人可是她最大的債戶啊,還是要提醒提醒。
喬安格心中一震,所以……空明淨還活着?甚至已經脫離他們的控制範疇了?
但很快鎮定下來,禮貌溫淡的笑了笑。如果之前他對那不着調的邪醫提出的新實驗並沒什麼想法,此刻,他開始有了意向和期待,取出一張名片遞給了簡空,“希望合作愉快。”
而有了喬安格替他們掩護,銀面邪醫終於證實死亡,年會很快就宣佈圓滿結束,簡空和柯文也順利離場。
……
回酒店的車上,簡空絞着手指有點心虛,哎,回去肯定又要捱罵了,胥夜不定會恨不得把她捆起來暴打一頓吧。
而柯文也七上八下好不了多少,甚至都不敢往簡空那邊看……對簡空就是空明淨這一點依然沒有適應。
“那個…胥夜他是不是特別生氣啊?”簡空弱弱的問。
聽到簡空提問,柯文心跳一陣慌亂,可聽清她問的內容又不住泛起苦澀。
“沒有,胥夜哥只是很擔心,不過,早上國內像發生什麼特別急的事,他不得不臨時回去了。”
“嗯?你是他先回國了?”簡空喜上眉梢,以爲自己聽錯,就像孩上學犯了大錯,老師要請家長,一問,家長根本沒空來?這麼幸運?
柯文點點頭,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什麼。
而簡空安靜沒多久又問,“他們沒讓你帶藥給我嗎?”
她隱約感到太陽有點抽疼,也許因爲用藥中斷的緣故,幾了,她頭痛的次數越來越頻繁,而且總是一痛就連帶緒也不穩定,最難的時候她只能自己把自己刺暈過去來平復。
柯文頓了頓,想起胥夜走前的千萬囑咐,連忙從口袋拿出一個藥盒給她,並遞給她一支水,看着她把藥吃下,心疼得緊,“你還好嗎?”
“不知道,也許該考慮換個醫生了,治了幾個月,怎麼感覺哪哪都怪怪的。”簡空碎碎念。
車子到達酒店,也許是因爲吃了藥,又也許是知道胥夜並不在,沒了顧慮,簡空整個人都舒心愜意,一路哼着歌,只是剛一進房間,地七就已經收拾好行李,“走吧,老大,我們可以回華國了。”
“那麼急?事曝光了?”簡空有點懵,難道是計策被識破,馬上就會被追殺?
“額,不是,胥總交待了,你回來就我們馬上就回國。”
“不行!”簡空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回去太危險了。
可也沒等地七再勸什麼,胥夜就來羚話,地七看了眼,把手機遞給老大。
“上飛機了嗎?”
“沒迎我…我…你去哪裡了,你怎麼不親自等着我,你都不擔心我會不會受傷嗎?”簡空一聽胥夜的聲音,心裡就慌得直打鼓,大腦飛速轉動,急尋對策。
“你受傷了?”胥夜一聽也着急。
簡空不話,暗暗琢磨她應該受傷嗎……
“乖,先回來,以免有變數。”胥夜安撫道,他時刻都有關注她那邊的進展,也猜到她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