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車場上,簡空窩在車裡已經看胥陽開了N圈,心癢難耐就是不敢動,她絕不能留下笑柄給胥陽這二貨。
終於等到胥夜提着一袋子的衛生巾朝她走來的時候,她覺得胥夜背後簡直自帶特效,帥出天際。
“這麼多?你是怕我血崩?”簡空打開那袋子。
“不是,沒有你之前買的那種,就都拿了一樣。”胥夜尷尬的解釋。
“哎,也是難爲你了,我去洗手間。”簡空取了一片塞進口袋裡。
洗手間的簡空鬱悶了,她今天穿的是牛仔褲,而現在屁股後面那抹紅實在是太明顯,縱然她心再大,也不好意思這樣在人羣中走着。
咬咬牙,她把外套脫下系在腰間,冷死也好過丟人。
而走出洗手間才發現胥夜就在門口。
“傻瓜,快把衣服穿上,用我這件。”胥夜把自己手裡的外套給她,又幫她把腰間的衣服取下,在她下車的時候他就看到了,於是脫了外套一直等在門口。
他懊惱自己準備得不充分,然後在手機設了備忘錄,每月20號前後,簡空的月經期。
簡空懵懵懂懂的,也不說話,由着他擺弄。
“你倆在做什麼?”胥陽走過來。
“洗手間能做什麼?”簡空回神,心有點虛。
“感情可真好,上廁所都要一起。”胥陽鄙視。
簡空瞪了他一眼,回車裡,坐下之前還仔細看了看座位,沒有,很好。
“胥寶寶,快上來。”簡空打下車窗對還在外面的胥夜喊。
胥寶寶,胥寶寶…嘔…胥陽聽見直反胃,憑什麼他哥就是寶寶。
“坐穩了。”
胥夜上車,安全帶一系上,簡空就發動了車子。
車速很快提到了兩百公里。
“怕不怕,要不我們再快一點?”簡空興奮着,揚起了她邪性的笑。
“你高興就好。”胥夜胃裡確實有些翻騰,卻依然面不改色。
簡空踩着油門,提速同時從後視鏡看了看胥夜,想想,又鬆了鬆腳,保持着原來的車速。
而沒一會,卻發現胥陽也上場了,他站在一邊看到簡空行雲流水般的操作,當下歎爲觀止,接觸賽車多年的他心潮澎湃,必須切磋切磋。
胥陽挑釁的從她車旁越過,簡空目光淺淡並不在意。
“怎麼不追?”胥夜卻開口了。
“追?”簡空詫異。
“嗯,不能讓他贏,他能嘚瑟半年。”胥夜笑了笑。
簡空也笑了,立即轟油門,車速迅速提升至三百公里,嫺熟的反超胥陽,幾個彎道也是酷炫的飛馳而過,最後剎車,穩穩當當停在終點。
“還好嗎?”停下後,簡空轉頭看胥夜。
“沒事。”胥夜強忍下胃裡的翻江倒海。
“簡空,我是服你了。”胥陽也到了終點,下了車。
“你以前很不服我?”簡空挑眉。
“不不不,從小就服,絕對的服。”胥陽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回去吧,出門前鍋裡預約了燉湯。”胥夜上前牽着簡空。
簡空點點頭,她披着他的外套,總不能還讓人凍着陪她。
幾人回到家,簡空心情不錯,便主動給他們做飯吃。
胥夜體貼的幫她洗菜,備菜,遞盤子,默契的打下手。
“我真有種到哥哥嫂嫂家做客的感覺。”胥陽在廚房門口看着他們,覺得已經不用吃飯了,吃狗糧就吃飽了。
“哎,可憐我們就不能有這種體驗了,你這一單身,還是個五穀不分的單身。”簡空懟他。
“做人,請你善良。”胥陽恨恨的呲着牙。
“胥寶寶,你弟弟他說我惡毒…”簡空又告狀。
“站着幹什麼,去拿碗。”胥夜冷嗖嗖的瞟了胥陽一眼。
“……哥,你這樣是非不分,是會失去我的。”胥陽哭喪着臉從消毒櫃裡拿碗。
“哥,晚點我們回老宅去一趟吧,再不回去爸媽要全球通緝咱倆了。”吃着飯,胥陽問他哥。
“再說,簡空下午還要打針。”胥夜滿腦子都是簡空。
“你回去,別太不像話。”簡空聽着,她可不希望自己影響了別人一家團聚。
“對啊對啊,爸媽不敢煩你,但他們都快煩死我了……”胥陽心裡苦,他哥向來自己安排自己的事,父母從不多言,因爲言了他哥也未必會聽,但他,小時候沒人管,長大了卻又被管得死死的。
“那你在家等我好嗎?”胥夜實在不放心簡空一個人。
“……好。”簡空猶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