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所料,好戰的戴維看出汪悅晗身負高強車技,跑過幾圈後,便來約戰。
只聽戴維道:“不必掩飾,我已經看出在這裡,除了我們車隊,最強的車手便很可能是你。出於對天主的尊敬,請你與我比賽。”
汪悅晗微微搖頭,含着歉意對戴維道:“抱歉,以父之名,我已經發誓不再比賽了,我想主會原諒我們的。”
戴維有點摸不到頭腦,繼續追問:“沒理由啊,一般的車手哪有不接受挑戰的,你難道失去了身爲一名賽車手的尊嚴了嗎?”
汪悅晗只是保持沉默,不再繼續說什麼了。
吉爾一看情形不對,無奈的向戴維講述了汪悅晗不再比賽了的前因後果。
戴維大致聽明白了,一方面感到遺憾,另一方面也沒什麼解決的方法。只得晃了晃頭,皺着眉,手肘一立支撐着下巴,準備作罷。
這時,跟戴維一同到來的臉上有雀斑的男孩突然發聲了:“無妨,比賽可以以計時賽的方式進行,雙方的對手都是‘銀月谷’這張地圖,看誰跑的時間短。勝負一較之間即可立判高下。”
汪悅晗和戴維聞聽此言,皆是一鄂,異口同聲道:“我怎麼沒想到呢?”
戴維一笑,爲汪悅晗等介紹道:“這是我隊的副隊長——但丁,頭腦聰明,車技不俗,人小鬼大的他可是我隊的軍師呢。”
但丁謙虛道:“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汪悅晗又加了一條:“因爲我們是先來的,這張地圖已經練習多次。爲保公平,我們等你們車隊一週的時間,一週後比賽再開始。你們就利用這段時間好好熟悉這張地圖吧。”
在等待“神話”車隊隊長戴維不斷的刷新“銀月谷”的紀錄的這段時間,汪悅晗和冷清秋閒來無事,對賽道穿越過的古堡進行了一番探險。
多方打探才知,賽道穿過的只不過是古堡裸露在外的一小部分。
整個古堡規模宏大,建築風格與中世紀歐洲的古堡有雷同又有不同。
汪悅晗和冷清秋一邊用樹枝撥掉厚厚的蜘蛛網,一邊從側門進入。
城堡內部潮溼陰暗,本來“銀月谷”所處的這座森林已經被茂密的樹木遮蔽的不見天日,而城堡在森林的遮蔽下又添了一分黑暗。
汪冷二人不得不點燃了兩支火把,才得以看見路,以便繼續前行。
城堡內除了蜘蛛網,還有就是已經看不出式樣的桌子椅子。偶爾運氣好的話,還能看到金色和銀色的甲冑,戴着密閉的頭盔,手持騎士槍,彷彿下一秒就能活過來似得。
二人走到最裡面的一間屋子,裡面什麼也沒有,只在房間的中央有一座雕塑。
雕塑似人非人,說它是人吧,有一張貓科動物的臉,還有一條尾巴;說它是豹子貓什麼的似乎也不妥,因爲他四肢跟人一樣,又是直立着的。
“哪裡來的貓人?清秋,你怎麼看?”汪悅晗來了興致,對這奇怪的雕塑上下打量。冷清秋也一樣既好奇又摸不到頭腦,朗聲道:“回稟小姐,此物必藏着一個驚天的陰謀!”
“陰謀?”汪悅晗有點驚訝,道:“你這麼說有什麼依據嗎?”
冷清秋盯着雕塑,認真道:“是直覺,我第一眼看見這東西,就感覺不祥,這不是人工建造的東西。”
汪悅晗沒有繼續延續這個話題,忽然想起一件事,問冷清秋:“‘雪蓮花’行動到底是什麼內容,你也該跟我好好聊聊了吧?”
冷清秋看了看汪悅晗,道:“其實現在說這些還太早,不過您既然問了,我也不能不說。司碧德大賽網羅天下豪傑,參賽隊伍中人才輩出。其中有一個‘獨享一份真情’車隊的副隊長夜無影更是天賦異稟。據資料說她天生一對‘慧眼’,能夠輕易識別、評估萬物的能量和水準。而我們要做的,就是將其或請或脅迫甚至綁架至總部,交給維羅妮卡博士進行科學研究。”
汪悅晗“哦”了一聲,若有所思。
冷清秋彷彿能看穿汪悅晗的心思,補充道:“我知道這行動可能違反道義,會讓您犯難,所以遲遲不肯告訴你詳情。不過爲了家族的發展,還請您放下成見,爲組織出力,爲教父分憂!”
汪悅晗笑道:“我自當全力以赴。不說這些了,我們去看看戴維他們車練得如何了吧。”
戴維的愛車——“火神”,周身流動着火焰一般的光芒,使得它跑起來像一輪紅日在賽道上馳騁!
吉爾盯着大屏幕,看着身手不凡的戴維,一圈比一圈路線跑的完美,一圈比一圈熟練自如。
而且!他們車隊裡的戴着厚度堪比瓶底子的男孩,正盯着一臺電腦,支着一根天線,用耳麥與戴維不斷地對話。
對話內容便是根據電腦記錄的“火神”每一圈跑過的軌跡,分析出最佳路線,並在戴維每一次跑到一定的位置時,爲其指出來以便戴維修正,最終不斷提高自己的成績。
“不愧是世界頂級車隊,看來運用的高科技手段提升成績在他們不過是稀鬆平常的事情。”吉爾在心中默默爲“神話”車隊點了個贊,心想:以後我們也可以這樣玩。
汪悅晗和冷清秋也看到了這一幕,汪悅晗淡淡道:“不錯,有點‘紅客帝國’的味道。”
冷清秋微笑道:“‘紅客帝國’在計算機上的水準固然先進,但他們可不一定會賽車哦~”
時間過得真快,一週的功夫轉瞬即逝。
今夜,兩方就要正式決出勝負!
但丁擔任裁判。但丁淡定道:“爲保公平,公正,建議引用羽毛球、乒乓球、網球、排球等球類運動中賽點的概念。每人先跑三圈作爲一輪,取其中最好成績作爲參與評比的成績,如果其中一方只是一輪成績較高,並不算做勝利。需要再跑三圈,取其中高成績評比,依然是剛剛成績較高者成績較高則算作勝利。我不知道我說明白了沒有。”
汪悅晗聽着但丁繞口令辦的話語,樂了,解圍道:“簡單地說,就是我在跑三圈後贏了不算贏,再跑三圈又贏,這樣連贏了兩次纔算贏。但如果第二次跑三圈輸了,我是一贏一輸對對手一輸一贏就得成績清零雙雙重新開始!”
但丁連連點頭道:“就是這個意思!”
戴維揉了揉但丁的頭,笑道:“這麼好的主意,虧你想得出來!”
汪悅晗認真思索了一會兒,道:“不過這樣一來,很可能讓比賽陷入膠着狀態,難分難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