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纔是泡妞的態度,所有美女都欠你一次約會。”老二摩擦器對蔣震說道:“等下音樂會結束,你可以……Shit,你現在去幹什麼?”
蔣震從身邊的女孩手裡拿起那張演奏曲目宣傳單對老二摩擦器晃了晃,慢慢站起身離開了觀衆席:“接下來還會有小提琴以及鋼琴大提琴合奏G弦詠歎調,我總得近距離欣賞一下這個妞,才能判斷到底值不值得去搭訕,還有,我覺得我現在很有必要和冰人喝杯咖啡聊聊天。”
從一側的小門走出來,蔣震繞到音樂廳後臺的準備區,一名工作人員站在準備區門外,在蔣震距離自己還有五米時就禮貌地說道:
“先生,這裡是音樂會演奏人員的準備區,如果你需要去衛生間,請轉身去右側……”
蔣震臉上掛着微笑,不住點頭,嘴裡用蹩腳的英文來證明自己聽不懂對方的話,等到走到對方面前時,出手瞬間壓迫對方的頸動脈,讓他昏了過去,然後摟着對方走到一處女性洗手間外,打開門,把他塞進了一個隔間。
做完這一切的蔣震走到準備區門外,推開門,裡面是音樂會的各種演奏人員,已經演奏結束的人在休息,等待上場的人則在調整自己的情緒,和前臺大氣整潔的佈局相反,後臺的準備區有些雜亂,而且加上蔣震那身黑色西裝的造型,在這些穿着黑色晚禮服的男性演奏者中並不突兀,所以沒人注意到他。
蔣震走到最角落的兩名準備上場的一男一女面前,禮貌地問道:“不好意思,我想詢問一下,哪位在接下來的演出中負責彈奏鋼琴?”
那名巴西棕色人種的男人對蔣震開口說道:“是我,有什麼事嗎?”
“外面有一個自稱琴行調音師的人說想見您,他說鋼琴的音色上可能有些小問題。”蔣震語氣真誠地說道:“您能去見見他嗎,就在門外。”
“鋼琴有些小問題?”這名鋼琴師沒有想太多,演出在即,如果鋼琴真的在某些音色或者音準有問題而自己在不知道的情況下登臺演奏,那就不是簡單的小問題了。
他跟隨着蔣震走出準備區,等門合攏,還沒等轉身對蔣震問一句調音師在哪裡,就頭一歪昏了過去,蔣震把他和上一個工作人員一樣,扔進了女廁所的隔間,兩人疊在一起做伴。
之後,他坐在候場的沙發上安靜的等待着,直到大提琴獨奏結束,一名準備區的工作人員才發現鋼琴師不見了,正當他焦急時,蔣震站起身在一側悄然走上了舞臺,從舞臺最前端,也就是女大提琴手的正前方走過,然後坐到了位於她左側的鋼琴前。
雖然這次仍然是G弦詠歎調,但是與剛纔的大提琴獨奏不同,另一名女士的小提琴纔是主角,蔣震的鋼琴,和長腿女琴師的大提琴都只是幫忙潤色而已。
“雖然你在全世界面前鮮血噴涌,但是我一直奇怪爲什麼冰人沒有讓我去你的墓地前送一束鮮花,珍妮特,所以,我覺得我可以近距離來見見你,聊聊關於我們約會的事。”優雅的小提琴旋律響起之後,蔣震在舞臺上,在所有觀衆的注視一下,把頭從鋼琴前朝後仰去,儘可能拉近與女大提琴手的距離,開口說道。
珍妮特輕輕拉動了一下琴絃合音,雖然仍然保持着自己的性感坐姿,但是臉上已經露出了一些笑意:
“今晚可不是約會的好時機,弗蘭克·金,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出現在我面前的,但是,今晚我要屬於此時觀衆席第一排那位大腹便便的混球,等演出結束,我就能和他共度春宵,順便說一句,今晚你的西裝不錯,如果上次見你,你也是這副007的紳士造型,也許約會不用等這麼久。”
蔣震側過臉看向觀衆席第一排正中央位置的某個中年白人:“是說如果他被人打爆了腦袋,就沒人會破壞這空氣中滿是甜蜜味道的浪漫之夜了嗎?”
“No,我要藏在他手上的一份名單,爲此,得知他喜歡音樂美女這個愛好的我,已經在這裡連續演奏了一星期的大提琴,穿着高開叉秀性感的演出服挑逗他。”珍妮特手裡演奏的動作不停,嘴裡還能同時對蔣震低聲說道。
蔣震笑了笑:“今晚你的造型簡直迷死所有人,知道嗎,看到你還活着,我覺得自己身上纏繞的某個詛咒被破除了,把他激怒,然後讓他把我們拖出去教訓一頓的這個主意怎麼樣?”
“我覺得不錯,喪鐘小隊的城管先生,我的弗蘭克,或者你如果有車的話,我們可以像上次一樣繼續……”
還沒等珍妮特說完這句話,蔣震就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從鋼琴前徹底轉過身,摟住珍妮特的長髮,吻上了對方性感的紅脣。
一直演奏的女小提琴手更是被蔣震的這個動作,嚇的直接差點把小提琴扔掉在地,雖然觀衆席上響起的喧譁,驚慌的走下了舞臺,只剩下蔣震和珍妮特兩個人。
觀衆席上此時也一片譁然,雖然大多數在場男士都對珍妮特今晚的造型恨不得流口水,但是至少還剋制着自己那點兒衝動,然後居然是鋼琴師當衆親吻了她?
觀衆席上的老二摩擦器目瞪口呆看着蔣震:“No,這不是個好主意,你不能……Shit,那妞用手勾住城管的脖子是什麼意思?我第一次見到這麼高效的泡妞手段!一個性感的女大提琴手,還沒五分鐘就恨不得和城管去滾牀單?”
第一排的那位中年白人皺皺眉,對身邊的幾名保鏢說道:“那個黃皮膚猴子是誰,把他拖下去讓他知道,在安迪老爹的地盤上玷污他女人的下場。”
六名精壯保鏢馬上站起了五個,直接朝着舞臺上走去,珍妮特嘴脣被蔣震穩住,但是眼睛卻仍然看着臺下的情況,此時看到五個保鏢朝這裡走來,她輕輕推開蔣震的頭,眼睛看着越來越近的保鏢,嘴裡輕聲說道:
“五個人,身上有手槍,弗蘭克,今晚想泡我的難度可有些高。”
“我更在意的是,如果我開槍的話,對你有什麼影響嗎?”
“當然不能隨意開槍,你要趕在他們打開手槍保險之前擺平他們,然後把那個安迪肥老爹和我一起,在其他手下追趕來之前帶走。”珍妮特對蔣震微笑着輕聲說道。
蔣震從鋼琴座位上站起身,看向走過來的五個人,露出個笑臉:“各位,我想你們對我有些誤會,等一下,兩秒鐘。”
他扭頭看向珍妮特:“寶貝,幫忙拉着大提琴唱首歌避免冷場怎麼樣?等我和他們談好,就幫你來合音。”
“如果你讓臺下的安迪老爹跑掉,弗蘭克,我就要被髮配去比巴西更遠的地方了。”珍妮特說着話,拉響了懷裡的大提琴,奏響了一首實際上並不符合此時環境的一首挪威歌曲《OceanRose》的前奏。
當前奏結束,珍妮特對着面前的麥克風輕聲唱道:“她是一朵沉默的白玫瑰,住在一座高高的鐵塔裡,她赤着腳在自己房間裡徘徊,夢想着某種生活,夢想擁有一個情人……”
乾淨的旋律,悠遠略顯低沉的聲音,於嘈雜的環境中如同一朵蓮花悄然綻放,讓哪怕蔣震都有一瞬間的失神,這是他第一次聽珍妮特的歌聲,沒想到這個女人不僅擁有性感的身材,還會擁有這樣出色的嗓音。
“滾出去,小子。”一名保鏢走到蔣震的面前,伸手去抓蔣震的衣領,想把他拖下去。
蔣震左手一記手刀極快的橫切在對方咽喉上!然後一個轉身,把後背貼在對方的身前,雙手順勢探向了對方的腰間!這名保鏢藏在西裝外套下面左手腰間的一把手槍被蔣震直接抓在了手裡!
“別讓槍聲破壞這首歌,先生。”蔣震握着手槍直接擡臂向後肘擊,再次準確的打在了這名保鏢的咽喉上,讓對方雙手抓着喉嚨跪了下去,在擊中對方的同時,還不忘把手槍的保險打開。
蔣震左手握槍指向面前的其他四名保鏢,右手在自己腰間劃過,那把翻山越嶺以託運形式從墨西哥一直跟來里約熱內盧的阿拉斯加捕鯨叉出現在了手掌之中:
“先生們,別破壞了我的浪漫之夜,我比你們更需要她,現在,乖乖的撩起西裝,把槍慢慢的丟到我腳下。”
觀衆席第一排的安迪老爹在發現那名保鏢被擊倒並且被那個黃種人奪槍之後,就想要起身離開,身邊的那名保鏢也把手摸到了腰間,打開了保險,準備保護着自己的老闆離開,只是,沒等兩人起身,一把M4刺刀就從後面探出來,貼在保鏢的頸動脈上,另一隻手從他腰間接過那把剛好打開保險的手槍。
保鏢側過臉,看到一個帶着印度人特徵的男人正面無表情的從側面盯着他,好像觀察一具屍體。
老二摩擦器帶着笑意的聲音則在里約熱內盧老城區的情報掮客安迪老爹耳邊響起:
“胖子,如果你破壞了我欣賞這首歌曲的心情,我不介意用你的鮮血,爲今晚的舞臺增添一點兒色彩,誰搞砸了我兄弟今晚臨時加演的泡妞活動,我就搞砸他的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