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震駕駛着快艇直接朝直升機的方向衝去,在直升機的探照燈即將照射到時,一個漂亮的S彎甩起一片片水浪,巧妙的避開,一副駕着快艇直撲維也納的氣勢。
“這裡是奧地利警察,請迅速停船接受調查。”這架小型警用直升機上的擴音器,傳來了一個男聲,用標準的英語說道。
蔣震完全不鳥對方,整個快艇幾乎被蔣震開的在河面上飛起來。
直升機加快速度,從蔣震的快艇上方掠過,然後停在快艇五百米外的地方,下降到幾乎距離河面不過五米高的位置懸停,蔣震此時乾脆打亮了快艇的射燈,能清楚的看到,此時直升機上,兩名全副武裝的特警懸掛站立在直升機起落架上,手中的突擊步槍已經對準了自己的方向:
“這裡是奧地利警察,請迅速停船接受調查。”
這架直升機和直升機上的警力,是國際刑警組織奧地利中心局在接到斯洛伐克中心局紅色協查通告後,迅速安排施韋夏特機場特警幫忙前往多瑙河追查的第一批警力。
這支機場特警的機動力絕對是非常迅速,但是美中不足的是,他們的飛機不是軍用直升機,不能外掛各種火箭炮或者機關槍,不然蔣震的快艇此時早就已經被打爆,直升機也毋須橫在河面上空,依靠特警進行射擊攔截。
“我現在可是在音樂的國度,此時應該有背景音樂纔對啊!”蔣震駕駛着快艇朝着多瑙河右側邊緣處衝去,看起來想要繞開直升機衝過去。
可是他剛剛調整好角度,直升機就已經朝前飛行,等快艇到達河岸附近時,直升機又一次穩穩的停在了快艇的五百米正前方,快艇和直升機的對峙情況完全沒有發生改變。
不過這一次,蔣震卻沒有在改變方向,而是直直的貼着河岸,朝着直升機的方向衝去。
而且蔣震還抓起快艇上用來通知游泳或者衝浪者避讓的擴音器,對着直升機用英語喊道:
“我有一件事要讓你們清楚,知道嗎,非常重要,所以,請豎起你們的耳朵!”
快艇在這句話中,快速接近着直升機。
“我們接到的命令有開火嗎?”一名端着突擊步槍的奧地利機場特警用通信器問道。
他身邊的同伴肯定地說道:“沒有,中心局要求我們控制住對方,但是如果他想要逃跑,可以開槍威懾,除非他逃離我們的視線,我們纔開槍擊斃他,現在準備開槍威懾他。”
兩個人沒人有興趣去聽蔣震剛剛到底喊了什麼,而是都端起了步槍,瞄準了正快速接近的蔣震和快艇。
“三。”一名特警把手指扣在扳機處,輕輕地說道。
“二。”
沒等一字喊出口,蔣震已經再次喊道:“老子要讓你們和那個叫我亞洲娘炮的女友知道,什麼叫他媽的硬漢子!”
說完之後,蔣震猛的一打方向,快艇直接衝上了在河岸邊的一處專門用來供小型貨船卸貨用的小型脫卸滑道!巨大的衝擊力讓快艇如同一塊滑板,沿着這處五米長的滑道衝上了空中!
直直的朝着直升機的方向撞去!
“此處應該有掌聲!”蔣震在快艇衝上滑道的那一刻,乾淨利落的一個縱身,扎入了多瑙河中!
直升機不過距離水面五米高,此時這艘遊艇藉着滑道,凌空而起,整個快艇直接撞進了直升機大開的側艙門!即使是黑夜之中,兩個特警被快艇硬生生擠爆身體,鮮血激射的畫面也絕對少兒不宜。
蔣震把腦袋從水面上露出來時,剛好看到直升機歪歪斜斜的扎進了多瑙河裡。
“希望你們喜歡游泳這項活動。”蔣震抹了一下臉上的水漬,調轉身體,快速朝着之前的地點游去,與珍妮特和莎拉會和。
……
蔣震如同一條游魚游回到珍妮特和莎拉的位置,從水裡溼淋淋的站起來,對兩人張開手:“嘿,怎麼樣?”
雖然是夜晚,但是那麼大一架直升機扎進了多瑙河裡,兩個人還是看的清清楚楚,莎拉眼睛還在望着直升機落水的方向,不敢相信那架直升機被擊落就是面前這個之前被珍妮特罵成娘炮的亞洲人完成的。
“我們該走了。”珍妮特只有這一句話。
蔣震抖了抖身上的水:“這句話可真傷人。”
“我還以爲你會自己跳上直升機然後奪下它,載着我們飛去維也納。”珍妮特一邊走在前面一邊說道。
蔣震跟在莎拉後面,走在三人組最後,嘴裡說道:“其實我也想,不過我發現兩把手槍都在你手裡後,就掐滅了這個送死的念頭,其實我可以奪下那架直升機。”
“我現在都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你們說的每一句話。”莎拉走在兩人中間,一副抓狂的表情:“我能不能到機場之後,和你們說再見?”
“不行,除非你準備讓家人幫你領你的撫卹金,然後滿臉淚水的出席你的葬禮。”蔣震在她後面說道:“你現在毫無疑問,是和我們一隊的,忘了跟你說,珍妮特開着你的那輛小巧警車大開殺戒,只有等這次任務徹底完成,洗清我們的身份,你才能回來做警察。”
“但是我根本沒想過要和你們一起做這個所謂任務。”莎拉裹着蔣震的外套說道:“我都沒準備好。”
“我也是,我本來在美國的聖地亞哥椰風海灘和比基尼女郎調情,boom!然後我就出現在布拉迪斯,進行這該死的任務。”蔣震從自己的襯衫口袋裡摸了摸,微型相機什麼的都還在,但是那盒香菸已經徹底泡湯。
“你知道什麼時候最讓人沮喪嗎,就是你完成個小高潮後想要來支香菸時,卻發現它溼的好像妓女的下體。”蔣震把水淋淋的煙盒團成一團,隨手扔掉。
莎拉努力晃着腦袋,把蔣震的話想要從耳朵裡甩開:“老天,你的嘴巴賤的好像是美國那個漫畫人物,叫什麼來着?死侍?難怪你女朋友會對你很不滿意。”
“也許我們該換個造型,我現在倒是真的想要和死侍一樣,把自己全身包裹起來,免得像現在這樣,跑去機場被人當成從黃片拍攝現場跑出來的演員。”蔣震故意把嘴湊到莎拉身邊,誇張地說道。
莎拉捂着耳朵快走幾步追上珍妮特:“上帝呀,珍妮特,你平時遇到這種情況是怎麼解決的?”
“對着他的老二狠狠來上一腳,萬事大吉。”珍妮特撥開一處籬笆牆:“我們的運氣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