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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時的她目光卻有些木然,瞳孔焦距很小,身體有些僵硬,穿梭在人羣裡,朝着不知名的方向走去。
她的嘴裡一直喃喃有聲,“在哪?在哪?”
有人在喊她,喊她過去。
若然被牽引了。
未知的事情。
在另一邊,小白和輕三無情老頭子已經走出來了。
走進了這個小鎮。
但三人沒有馬上現身,而是觀察起了這個小鎮。
好像是有人辦喜事。
沒有看見若然。
此時的天綺和小小白他們,已經朝着小白這邊走了過來。
在齊府,宴離還沒有行動。
她還需要等下。
等下還有一個事情要做。
因爲不用迎親,齊老頭打算讓轎伕擡着宴離所做的花轎圍繞着大街上走上一圈,另外,這個小鎮上還有一個習俗的。
新娘子過門的時候,掉了門牙的小孩只要讓新娘子摸一摸,新牙就會長出來,這個習俗一直保存到現在,雖然宴離的情況很特殊,在這裡沒有孃家,但齊老頭還是意思意思一下。
畢竟這是小鎮上流傳下來的習俗,雖然不是很重要,但也讓鎮上的人圖個喜慶嘛。
所以宴離現在不能行動。
她也是早上才知道的。
齊老頭的意思本來是不打算這般做的,可後來卻想了下,圖喜慶臨時做下的決定。
搞的宴離想揍人的心情都有了。
偏偏很無奈。
她只有等到回來,拜堂之前的那一點時間,孤注一擲!
宴離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幾個老媽子來喊宴離了。
門被推開了,今天的宴離身着一身豔麗的大紅色衣裙,很修身,把整個腰際都勾勒的非常纖細有型。
裙角層層繁複,三尺有餘,用金線勾邊。
在袖口和衣襟處用金線袖有花圖。
髮髻是韋大娘親自盤的,很華麗的髮髻。
胭脂水粉,首飾什麼的齊上,整個人打扮出來後,就連花都被她的姿容給比下去了。
有句老話說來着,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來形容此刻的宴離絕對不爲過。
只不過,那漆黑的瞳眸還是暴露了她的性子。
暗藏狠戾兇暴的因子在裡面。
這纔是真正的宴離。
兩個老媽子走到宴離的後面托起了她的衣裙後襬。
另外兩個老媽子則扶住了宴離的雙手。
這種架勢,簡直讓人非常的受不了。
宴離只能忍。
轎子停在房屋的前面,蓋上紅蓋頭,進了花轎裡。
然後聽到嗩吶鑼鼓的聲音響起,鞭炮聲陣陣。
宴離坐在裡面,立馬就掀開了紅蓋頭。
花轎起,搖晃了一下。
然後就行動了。
她在裡面聽到了齊老頭的笑聲,還有那些賓客的道喜聲。
小孩的嬉笑聲,所有的聲音都交織在一起。
她的心裡是百感交雜的。
各種各樣的情緒都有。
完全不知道如何去形容。
紫鳶,紫鳶還是紫鳶。
修爲,修爲還是修爲。
已經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了。
若是今天自己成功不了的話,那會怎麼樣?
紫鳶他——
宴離搖了搖頭。
何時,她變的如此多愁傷感了起來。
這真的一點都不像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