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維裡國王的介紹之前的那一句話大有問題,什麼這麼有名的事情夜擎天不知道,這不是明說夜擎天他們沒見識嗎,一定要讓這個國王第一個死,夜擎天可是一個非常記恨的人。
“至於剛纔說的事情,那就是有一支矮人在阿利堅的國家,阿利堅這個王國的經濟非常的發達,不要小看這隻部隊,他們身上穿的可都是矮人的裝備,這些轉被都有很強的防禦,而且能夠防一定級別的魔法和鬥氣,我想他們肯定能夠防護維京人的攻擊,我很想要那些盔甲,可是他們就是不賣,該死的,我現在就幾個矮人的裝備,他們打造的裝備都被阿利堅給獨吞了,該死的。”維裡國王的臉上不知道是羨慕還是痛恨的表情。
“原來是這樣啊,我就是說嗎,垃圾的騎士怎麼可能打敗野蠻人。”混混龍叫嚷道:“好了,既然這樣,我就賭重騎兵贏,你們誰和我賭。”
“大哥,你是白癡嗎?”李清然不屑的說道。
“怎麼說?”混混龍一頭霧水,他根本就不知道李清然爲什麼這樣說。
“二哥肯定看出來了,你去問二哥去。”李清然不搭理混混龍了。
“大哥,你跟狂戰士在一起那麼久了,就沒有發現一點什麼?”夜擎天傳音道。
“發現什麼?”混混龍不解的問道。
“大哥,你也太粗心了,居然連這個都沒有發現,我告訴你吧,狂戰士的眼中都有一抹血色,這一點你不會沒有發現吧。”夜擎天傳音說道。
“你說的是這個啊,我還以爲什麼呢,不過這些跟野蠻人有什麼關係?”
“暈了,難道你就沒有發現野蠻人眼中也有血色嗎,而且你用心感受一下他們狂暴的氣息,這種氣息我只在狂戰士的身上感覺到過,清然沒有我們的能力,可是他確實的感覺到了只有他們纔有的狂暴。”夜擎天解釋到。
“原來他們是狂戰士啊。”混混龍一時間還處於震撼當中,所以這一句話脫口而出。
“你們是怎麼知道他們是狂戰士的?”維裡國王臉色開始凝重了起來:“這件事情可不是什麼人都能知道的,這隻部隊也是第一次出現,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哦,我們猜的,以前我們見到過狂戰士,就像現在的野蠻人一樣。”夜擎天連忙的解釋。
“你們猜的可真準,說實話,我就是緊那羅的國王,沒想到第一個出場的竟然是我們,我現在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維裡國王苦笑着。
“你應該笑吧,他們可是狂戰士啊,贏定了。”李清然對同樣是狂戰士的野蠻人很有好感。
“算了,別說了,他們快開始了。”夜擎天在旁邊提醒到。
競技場上的隊列已經排列好了,重騎兵的衝鋒了起來,夜擎天這裡可以聽見重騎兵衝鋒時大地的震顫,轟隆隆的聲音不斷的傳進了夜擎天的耳朵。
野蠻人並沒有動,還是那樣鬆散的隊行,鬆散的隊行有利於抵抗騎兵的衝鋒,野蠻人的手中的是一個大盾牌和一杆長槍,另外身上背的是一個超大號的狼牙棒。
“你的部隊爲什麼不躲開?”李清然很是不解。
“沒什麼,我對我的部隊我信心,就這些騎兵還不至於讓我的部隊抵抗不了。”維裡的信心很充足。
“這樣啊,那就看看吧。”李清然沒有說什麼,一般來說傷亡都是信心造成的,李清然指揮的每一次戰爭都是精心考慮的,並不會因爲有信心而疏忽,就像上次和教廷軍隊對抗的一樣,夜擎天的部隊牛吧,可是他還是一樣的精心策劃。
就在這個時候,野蠻人豎起了盾牌,把長槍搭到了盾牌上,原來野蠻人的盾牌上有一個卡口,就是專門的爲長槍準備的,野蠻人的槍長四米,顯然不是爲了真正戰鬥時用的,那麼槍的作用就在這個盾牌上了,長槍卡在盾牌上,很穩,並不會因爲震動而掉下來,這些都是矮人專門設計的,整個長槍和盾牌的組合成三十度,這個角度可以輕易的刺穿馬上的騎士。
盾牌的搭建是在騎兵離他們只有兩百米遠的時候開始的,這個距離,衝鋒起來的騎兵並不能很好的調整,也就是說騎兵必須衝過這道防線,才能真正的傷害到野蠻人。
搭建好盾牌的野蠻人快速的後撤,留給騎兵的是一個由長槍和盾牌組成的防線。
“拒馬陣,該死的,爲什麼是拒馬陣?”夜擎天嘟囔了一句。
“哦,什麼意思,你們管這個陣勢叫拒馬陣?難道你們以前見到過這個陣式嗎,你們越來越讓我驚訝了,要知道這可是我們國家最近才發明的。”維裡國王一臉不可思意的表情。
“沒什麼,我以前也沒有見到過,只是在我們國家的記載上提起過這種陣勢,據說已經消失了,沒想到在這裡能夠看到。夜擎天開始胡說了起來,實際上這種陣勢只要看到就會了解,根本不可能消失,這麼優秀的陣法,而且很容易看明白,要說消失的話,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哦,這樣啊。”維裡只說了一句,就沒有繼續下去,夜擎天既然不願意說,他也不能追問到底,這樣的話,太不符合他一國之王的身份。
重騎兵身上穿的是矮人的盔甲,可是他們的馬並沒有穿矮人的鎧甲,馬身上的鐵甲,並不能抵禦鋒利的長槍,而且是在衝鋒的狀態下,那就更加的不可能了,鋒利的唱腔刺穿了馬的脖子,把它身上的騎士頂了下來,跌下來的騎士很快的就淹沒在了後面騎兵的馬蹄之下,就算矮人的盔甲再好,總有防護不到的地方,比如說,臉部,臉上的面罩,不可能有身上盔甲那麼堅硬。
矮人盔甲的質量的確不是吹的,就算是被馬踐踏過,騎兵還能夠站起來,除了那幾個倒黴的傢伙被踩到臉之外,不過他們已經沒有再戰鬥的能力了,馬踐踏時的震動,通過他們的盔甲,差一點就要震碎了他們的內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