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終於甩掉那個討厭的煩人精以後,卿虞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卿虞用完午膳之後,交付清了自己的房錢,走了。
卿虞現在的位置是在錦州,此行的目的地是溫州,路途遙遠,再加上這一路上車馬勞頓等等一系列的瑣事,想要到達溫州怎麼也應該是五天之後的事情了。
因爲這項工程實在是浩大,所以卿虞打算繞過前面的瑞山,然後穿過一片竹林,這樣路程就能縮短很多了。
說走就走,卿虞絕不是一個拖沓的人。
不知是因爲位置太過偏僻還是怎的,兩山之間所夾雜的小路上竟沒有一輛馬車,不,別說一輛馬車了,這荒郊野嶺的連一條蛇都沒有。
一陣風吹過掠過樹葉沙沙作響,在只有馬蹄發出聲音的路上格外突兀。
感覺還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
頭頂頂着一**大的太陽,況且現在正是中午最熱的時候,真是要將人灼燒出一個洞來。
卿虞望見前方不遠處有一條小溪,在陽光的直射下盪漾起的光暈格外顯眼。
考慮到天氣狀況和環境問題,卿虞將馬兒向前驅趕了幾步,麻利的跳下馬車,想要鞠一捧水來喝。
卿虞蹲下身子剛想要伸手的時候,就看見在溪水的倒影裡看到了不尋常的畫面,耳畔樹葉在沙沙作響,但是絕不是自然環境使然。
因爲這樣一陣聲響比剛纔自己駕馬來的響聲更爲明亮。
所以卿虞斷定是有人來了,至於是敵是友,自見分曉。
卿虞佯裝伸手去捧水,想讓躲在暗處的人自認爲有可乘之機。
果不其然,卿虞的手指尖剛剛觸碰到水的時候,那些人就迫不及待的出手了。
那些人穿着黑衣蒙着面,但是衣着打扮卻像是江湖中人。
卿虞冷笑:“我竟有這麼大的面子,竟有人派你們凌昭門的人來殺我。”她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哦,我竟忘了,不應該說是派遣而應該是僱吧?”
“有人爲了殺我可還真是下了血本啊,一二三四······這麼多人應該花了不少錢吧。”
黑衣人們對她的話不以爲然,一個個手持長劍快速的向卿虞刺來。
他們的動作很快,短短几秒內就形成了一個包圍圈將卿虞團團圍住,密不透風。
隨着黑衣人們的腳步一步步逼近,包圍圈也越來越小,而長劍離卿虞的身體也是越來越近。
卿虞腳尖點地,一個旋身而起,便輕鬆的跳出了這個包圍圈,抽出腰間的白玉骨扇,隨手一揮,扇面面面展開,邊緣卻無比鋒利,在黑衣人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有很多人死在了卿虞的白玉骨扇下。
黑衣人們沒有因此慌張而是拉開了陣勢,有人近身攻擊,有人遠程操控,看來今天是勢必要取它的命了。
黑衣人們身法奇特,劍氣凌厲,實在是難纏的很。
卿虞上前將一個黑衣人手中的長劍踢落,然後毫不留情的見了血。
那些黑衣人見了也紛紛向卿虞襲來,卿虞彎下腰躲閃然後一個回手就有殺掉了一個黑衣人。
最後剩三個黑衣人的時候,卿虞卿虞將扇子猛地揮出去,但是在不經意間一隻箭射過來,卿虞沒有注意,以至於讓敵人有了可乘之機,正中胸口,卿虞用腳挑起地上長劍,在黑衣人還想要在射第二支箭的時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朝他揮了過去,當場斃命。
胸口撕裂般的疼痛,卿虞使勁的皺了皺眉看向自己的傷口,流出的血染紅了一大片衣襟,不知道箭上有沒有毒。
卿虞踉蹌的走着,往竹林深處走去。
卿虞的臉色越發慘白,身體搖搖欲墜像是隨時都會倒下一般。
卿虞捂着自己的胸口,血還在止不住的流着,她知道如果再不及時救治的話,自己就會沒命的。
卿虞擡頭,看見前面有一間小竹屋,卿虞上前敲了敲門。
馬上就有人來開了門,卻看見一張熟悉的臉。
卿虞顧不得他爲什麼會在這,只感覺眼前的俊臉模糊起來,身子一軟,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覺。
只聽見有人在焦急的喊道:“小丫頭,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