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市中校規格外嚴厲,犯了錯的通常都會殺雞儆猴,下場悽慘,用來警示學生的。周曉繆有些犯難,覺得真是有些頭疼,而朱雨安一副急躁替她擔心的樣子,倒是許娜顯得有些鎮定。
可是現在,對周曉繆來說,除了等待‘審判’的結果,似乎真的沒有什麼辦法了。
顧明安風風火火地趕回來,又是約了他們幾個在學校後的亭子裡見面。
到達的時候,許奐城也在那邊了。
周曉繆倒不是很着急的模樣,反倒朱雨安上前便是問道,“怎麼樣啊,小喵有沒有事啊?”
許奐城的臉上是千年不變的不正經,嘴角是輕佻的笑意,調侃地說道,“你怎麼不關心關心我啊?”
顧明安用手肘了肘許奐城的肩膀,“正經點,快給我們說說情況!”
許奐城扯了扯太陽穴的神經,低着頭,一副凝重的表情,讓在場的人都是一陣提心吊膽,以爲是不好的結果,但突然許奐城就忍不住笑了出來,擡起頭來,“放心!我們都沒事!”
顧明安假裝性地推了推許奐城,輕笑出聲,朱雨安拍了拍胸口嘆了一口氣,許娜臉上也是浮現出的笑意,倒只有周曉繆一副沒有啥變化的表情,扯了扯嘴角。
朱雨安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小喵,我們都替你擔心死了,你怎麼能怎麼淡定啊?”
周曉繆頓了頓,又是轉了轉眼睛,認真地說道,“我覺得,事情既然發生了,肯定會有所定斷的,我擔心什麼的好像也無濟於事呢。”
朱雨安又是“切”地鄙視了一下,許娜笑着說,“曉繆的思維可非常人能理解的。”
顧明安笑了笑,帶着疑惑問道,“是你媽搞定的吧?”
許奐城眼裡似乎又驕傲的神色,”那是,我媽那麼厲害,她一出馬連校長都要禮讓她三分!”
“還有你爸在學校投資了這麼多錢,我看校長是想給你處分也無可奈何啊!”
許奐城摸了摸頭,有些不好意思,俊朗的眉目下是星辰般好看的瞳孔,散發着碎碎點點的光芒,“也對啊。”
顧明安和許奐城從出生到幼兒園便在一起,關係是鐵打的好哥們,就算是在河陽縣的時候,他跟許奐城也是常常來往的。對於許奐城的事,顧明安最清楚不過,也是在那一天,周曉繆她們知道了許奐城的事——
跟顧明安一樣,是富家子弟,聽說父親是公司的董事,旗下掌管了很多的龍頭企業。他天生便是掉在米缸裡的人,雖然沒有養成傲慢的個性,但性子隨意,自由自在是必然的。周曉繆也隱晦地知道了關於許奐城的母親,是個很美的女子,在許奐城很小的時候才嫁進許家的,也算是名副其實的後媽。一開始的時候,許奐城哭着吵着要自己的媽媽,但那個女子對他又極好,和他父親也是真心相愛,許奐城大一些也就想通明白了,把她當成自己的親生母親看待,他們一家子,呆在一起,挺快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