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葉珈琅頓了頓,起身走向他,坐在他腿上摟着他脖子,喃喃,“我昨晚做了個夢……我死了。”
“不準胡說!”龍斬夜拍下筷子,臉上是怒容,眼底卻慌張。
葉珈琅搖頭笑笑,“不用緊張,做夢罷了,醒來我就再想,如果那一天真的來了,我是不是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做完。”
“夠了!”龍斬夜捏緊她的手腕,有些狠,“不想惹我發怒就停止,你的夢我不想聽,一個字也不想聽!”
葉珈琅摟住他的脖子,緊緊的,“好,不說了,那你吃光我煮的飯好不好。”
龍斬夜伸手擁着她,吻着她髮絲,嘆息,“在戰場上,不要胡說,這地方有多少人有來無回,我見得多了,可是我卻比任何人都更害怕生離死別。姝兒,不可以丟下我,答應我。”
她
他的臉頰,點點頭,“嗯,我答應你……吃飯吧,這麼晚,我好餓。”
龍斬夜接過她倒得酒,盯着她的笑靨緩緩的擡手喝乾。
葉珈琅看他將空杯子放下,笑了笑,從懷裡拿出一個繡袋,打開,取出幾顆珠子放在手心裡,“我送給你的呢,有沒有丟在別的女人
找不到了?”
龍斬夜無奈的笑笑,從腰帶上取下繡囊給她,“喏,姝兒小姐要多學習繡工纔好。”
葉珈琅把他的袋子打開,把自己的幾顆珠子都倒了進去。
龍斬夜蹙眉,“這是幹什麼?”
葉珈琅繫緊袋子,重新拴在他腰上,“你是糊塗了,五彩石寒
,女人帶了怎樣你清楚,以前你怕我懷孩子讓我帶,現在我懷了孩子你還讓我帶嗎?”
龍斬夜捧着她的臉,“傻姑娘,我會真的讓你帶着那麼傷身體的東西嗎?這種五彩石非尋常所指,它可是在火山裡熔鍊過,早不是世上可另尋到的尋常珍寶。”
葉珈琅捏了捏袋子,最後還是系在了他的要帶上,笑笑,“那也還你,這東西太重,罰你帶着,到孩子出生再說。”
龍斬夜摸摸她的頭髮,看着她春風般的笑容,恍惚道,“姝兒,我是不是沒說過。”
她疑問,“什麼?”
他捧着她的臉,指腹摩挲她細膩的
,俯首吻住她,含着她脣瓣廝磨輾轉,好久,才鬆開她道,“我愛你……”
葉珈琅顫了下,眼睛一熱,差點就掉淚。
她嘲笑自己似的搖搖頭,捶打他肩頭,“你蒙人……不許再說了。”
龍斬夜抓住她拳頭,沒說什麼,只是拉到嘴邊輕輕吻着。
“你喝酒了?”龍斬夜蹙眉,捏着她下頜的手發緊。
“就抿了一小口,還沒等嚥下去就散在口裡,真的。”葉珈琅無辜的看着她。
看着他板着臉的樣子,葉珈琅整顆心都融化了,摟上他脖子,奉上自己的。
他的怒火不堪一擊,卻怕弄傷她,只是小心翼翼的吻,到後來實在控制不住火熱的激情流轉,才抱着她
榻。
吻過她的脣,眼睛,臉頰,額頭……龍斬夜呼吸粗重,他卻不敢更進一步,葉珈琅卻膽大的解開腰帶,敞開衣襟露出
的胸口來刺激他。
龍斬夜順着她的意思,脣舌流轉在她胸口,看她迷離的軟在自己臂彎裡,他搖搖頭,拿她沒法子,一路往下,隔着肚兜,含住她胸口的凸起。
葉珈琅悶聲哼了下,聲音酥啞媚人,攀着他肩頭,不停的喃喃叫他,“六郎……嗯,六郎……”
龍斬夜能做的這樣已經是極限,就算他憋得快要裂開,就算她難得動情的主動要求,可是他顧慮她身體,絕對不能再進行下去。
葉珈琅看他起身要走,不依不饒,扯住他領子,力氣很大的開始撕他的衣服。
龍斬夜不能和她糾纏,沒幾下衣服就被她扯開了,這女人簡直是找死,纏人的摟着他脖子,不停的過來親他的臉和嘴脣。
心裡面燒滾着熱油,她溫軟的身體好像蛇一樣的纏繞着他的脖頸,一點點收緊,快要取他
命。
龍斬夜捏着她手腕推開她,咬牙低吼,“夠了!你喝醉了發酒瘋是不是!”
葉珈琅嘻嘻的貼上去,張嘴呵氣,“哪有喝醉,你胡說冤枉人,我們分開多久了,你不想我嗎?”
“葉珈琅!”龍斬夜低頭看着她在自己胸口一口口的噬咬,額頭青筋直跳,兇狠的警告,“如果你現在沒有身孕,我一定要你叫天不應叫地不靈!我一定把你撕碎揉碎了不可!”
她吃吃的笑,倒是有幾分醉態的迷離嫵媚,“就是懷孕纔要扳回一城,讓你欺負我,讓你讓我吃了這麼多苦!”
龍斬夜揉着她的耳珠,嘆息,“對不起……”
他的聲音充滿無奈和愧疚,她鼻子發酸,紅了眼眶,低着頭。
龍斬夜合上她的衣襟,把她緊緊抱住,吻着她額頭,“不要哭。”
她揉揉自己的眼睛,啜泣聲也低低的。
龍斬夜不知該說什麼安慰她,抵着她額頭,兩個人都莫名的陷入了一股悲涼裡。
緊緊擁抱着,可是兩顆心中間卻隔閡了那麼深的溝壑,她跳不過來,他走不過去,兩個人就這樣死守着苦苦掙扎。
葉珈琅在他肩頭蹭了蹭,擡起頭看着他,擠出一抹笑,“我沒事,那酒辣的我總流眼淚……”
【大姨媽來了,腰好疼,淚~~~~還有四千字,我明早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