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琛見此,連忙將抱住自己的姚苑清拉開,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對講機冷然說道:“行動!”
就在俞琛準備離開對付那些黑幫份子時,一抹熟悉的身影印入眼簾,接連着,一聲刺耳的槍擊聲落入耳中。
“俏俏——”
俞琛一雙眸子簡直快要殺人了,他看到眼前熟悉的女子如風箏一般,從自己眼前跌落,整顆心好似停止了跳動。
“俏俏,俏俏——”
俞琛大聲喊道,一旁的顏婉羣滿是滿臉驚愕,剛剛那子彈明明是衝着她射來的,可是霎那間,她的眼前忽然冒出來一個陌生的女子。
一旁的姚苑清此時此刻也冷靜下來,見教堂內亂成一片,這婚肯定是定不成了,想到這裡,她嘴角泛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看着地面上中槍的女子,眼色變得兇狠銳利起來。
俞殷也是一臉的驚色,那些人太沉不住氣了,早就跟他們說過不能在教堂動手,沒想到還是開槍了。
一陣陣的槍擊聲從俞琛耳邊響起,他卻毫不在意,將倒在地面上的女子抱在懷中,大聲呼喊:“俏俏,俏俏,你醒醒,你醒過來啊……”
俞琛失魂落魄的喊道,一旁的顏婉羣見此,立馬說道:“首長,這位小姐是肩部中槍,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這裡交給我,你快帶着這位小姐去醫院。”
此時,教堂內槍擊不斷,就在俞琛抱着中槍的喬俏匆匆離開之時,教堂外出現一羣訓練有序的軍人。
俞琛抱着喬俏見到教堂外的軍人時,打開對講機冷冽的開口:“將所有人一舉抓獲。”
俞殷跟在俞琛身後,一同離去。
看着肩部中槍的喬俏,他的心猶如刀割。
喬俏出現在這裡,很明顯是放不下俞琛,想到這裡,俞殷看着俞琛的眼底露出無盡的兇光。
就在三人快要離開教堂之時,俞殷眼尖的看到一枚子彈朝俞琛射來。
他忽然推開俞琛,大聲喊道:“大哥,小心。”
“砰!”子彈打中俞殷胳膊,一股強烈的痛楚瞬間席捲了他整個神經。
“俞殷,你沒事吧?”反應過來的俞琛連忙問道,俞殷搖了搖頭:“只是打中了胳膊,應該沒什麼事,趕快將小喬送去醫院吧,晚了的話,可就麻煩了。”
俞琛點了點頭,抱着喬俏迅速離去。
俞殷看着俞琛離去的背影,嘴角勾勒出一抹怨毒:哥哥,我怎麼能讓你這麼輕鬆的就死去呢。
後面還有無盡的痛苦在等着你!!
俞琛抱着喬俏到達醫院之後,整個醫院的人都出動了。
醫務人員迅速將喬俏擡上擔架直奔手術室。
俞琛始終陰沉着臉,守在手術室門前,半步都不敢離開。
抱着喬俏的手,至今都還僵硬得發抖,他整個人如同失了魂魄的木偶人,直直的望着手術室的方向。
等待的煎熬猶如利刃一般插入他的心口,一點一滴的狠狠的剝開,想到那些傷害喬俏的人,他衣袖下的雙手緊握成拳。
忽然,手術市的門轟然打開,一個穿着手術服的
男子急匆匆的走了出來。
“誰是喬俏的家屬?”
俞琛立刻上前:“我是。”
“病人失血過多,有休克的現象,由於病人的血型比較特殊,家屬趕快去做驗血測試,以便給病人輸血。”
“俏俏是什麼血型?”
“RH型,這種血型雖然不是稀有血型,但是卻也比較特殊,現在醫院正好短缺,家屬趕快去抽血化驗。”
俞琛聽到這話,頓時心慌不已,他是O型血,雖然說是萬能血種,但是也不能輸血,想到這裡,立刻叫來一大羣人前來抽血測驗。
其中就包含俞琛好友曹欽尚。
最後得知曹欽尚的血型和喬俏相符之後,總算是安心下來,等喬俏手術成功,推入病房安全之後,俞琛卻又忽然離開了醫院。
回道軍事基地的俞琛,一臉冷然,部下的士兵見到如此冷冽的首長,驚的一身冷汗。
雖然這次黑幫掃蕩的計劃圓滿成功,但是也有人深受重傷,其中還包括首長的弟弟和一個陌生的女人。
聽其他隊友說起,首長見到那陌生女人中彈之後,整個人如同地獄來的閻羅,變得嗜血不已,想到首長變態的程度,站在一旁等着首長髮話的士兵全都顫抖起來。
“報告首長,這次清掃計劃,取得圓滿成功。”
俞琛滿臉冷然,一點也沒有因爲計劃的成功露出一絲一毫的喜悅。
“將人全都帶上來。”如修羅一般的聲音,響徹在衆人的耳邊。
士兵聽到俞琛的話之後,將抓獲的十幾名黑幫精英全都帶了上來。
俞琛如利劍一般的鷹眸狠狠的射向那些黑幫男子,手中忽然出現一根長長的軍棍,下一秒,俞琛身邊的黑幫男子發出一陣劇烈的哀嚎聲。
“說,是誰開槍打傷那個女子的。”
黑幫男子冷冷的看着俞琛,嘴角泛出一抹冰冷:“呸!可惜老子沒打中你老婆,不然老子今天就送你們全家上西天。“
那黑幫男子一口唾沫狠狠的啐在俞琛臉上。
衆士兵見此,紛紛嚇的腿軟,首長是什麼樣的人,他們最清楚不過了,這黑幫頭子腦袋被門夾了也就算了,居然在首長給他開另一扇門的時候,自己用門還狠狠的夾了腦漿,這簡直就是不要命的節奏啊……
“砰砰砰!!”一陣劇烈的敲擊聲隨之而來,俞琛滿臉猩紅,一雙鷹眸好似充了血一般,手中的軍棍狠狠的朝那黑幫男子揮去。
“我在給你一次機會,說,到底是誰打傷的那個女子。”
那黑幫男子被俞琛打的只剩下半口氣,再幾軍棍敲下去,估計就只能兩眼發白了。
道上混的人,最怕的就這種不要命的人,見俞琛如此兇狠,那黑幫男子支支吾吾的說道:“是……是我們老大!”
聽到這這話的俞琛冷冽開口:“所有人,帶去W軍區,黑嫋留下。”
衆士兵聽到這話,頓時鬆了一口氣,至於那留下來的黑嫋,他們只能默默的替他哀悼了。
黑嫋是一個四十來歲的剛硬男子,他見到俞琛狠厲的樣
子時,心中也是一怔,但剛硬的面容始終緊緊的繃着。
俞琛直接吩咐人將其帶到打靶場。
衆士兵和黑嫋都是一臉疑惑,首長今天大人怎麼了,難道是因爲沒有洞房花燭夜的緣故?
腎上腺激素暴漲??
“去,把他的手銬解開。”俞琛忽然冷冷的吩咐一旁的士兵。
士兵面露難色,這傢伙可是最大的黑幫頭子,要是將手銬解開了,豈不是威脅到首長的安全。
“首長……”
“你是聾了還是傻了,我的命令都敢不聽!”俞琛咆哮道。
士兵見此,立刻走到那黑嫋面前,掏出鑰匙,解開黑嫋的手銬。
黑嫋也是滿臉驚愕的看着俞琛,不知道這個冷冽不已的男子究竟要幹什麼。
“所有人,全都離開打靶場,沒有的命令,一步都不能踏入。”
俞琛說完,身後跟着的幾個士兵雖然有些擔心首長的安危,但卻絲毫不敢停留,齊刷刷的向後轉,齊步走之後,瞬間消失在打靶場。
“俞琛,你想做什麼?”黑嫋心慌的問道,對於俞琛的狠厲,他是最清楚不過了,不可能這麼直接的就放了他。
“我想做什麼?呵呵……我想做什麼,黑嫋你難道不知道麼?”
男子說完從身上掏出一把77式7。62mm手槍朝對面不遠處的黑嫋迅速的射擊。
“你不是喜歡開槍殺人麼,那我今天就讓你嚐嚐這生不如死的滋味。”
俞琛說完,手中的槍發出一陣巨響,對面的黑嫋嚇得一身冷汗,急忙在打靶場上狂奔起來,深怕被俞琛一槍給活活打死。
“敢開槍傷我的女人,我今天就要讓你知道後悔這兩個字怎麼寫!!”
“砰砰砰!!”
打靶場內傳出一陣劇烈的槍擊聲,俞琛一槍一槍的朝黑嫋猛烈的射擊,好似故意不打中他一般,每一槍都打在他的致命傷旁邊,嚇得黑嫋兩眼發白。
打靶場上,只見一個冷冽不已的男子拿着手槍,如撒旦一般,決定着另一個男子的命運。
打靶場外政委見裡面熱鬧不已,便走了過來,見場外守了好幾個士兵,疑惑的問道:“全都守在這裡做什麼,怎麼不去打靶,你們首長呢?”
士兵見到政委,驚得一身冷汗,但想到打靶場內濫用私刑的首長,齊刷刷的說道:“政委,首長在打靶場內打靶,讓我們守在外面。”
政委見此,輕輕的笑了笑,見這些士兵一臉濃色,眼角泛出一絲疑惑,“你們首長一個人在打靶?”
“不……不是!!”士兵猶豫的說道,軍人的天性使得他說不得一點假話。
“那你們首長和誰在一起練靶,平常也不見俞首長這般勤快,今天怎麼想起來要練靶了。”政委說道這裡,滿臉欣慰的笑了笑。
“聽說你們這次剿滅黑幫的計劃取得圓滿成功,不錯嘛,俞首長是越來越厲害了,居然想出這麼一個主意,利用自己的婚姻將黑幫的人引出來。”
士兵聽到政委的話,臉上的驚愕都能甩下幾條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