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悅眨了眨眼睛,衝納蘭絕歉意一笑:“這隻小猴子平時就是太鬧騰了,所以總愛給人添堵,你不要跟一個小孩子計較。”
聽到她的話,納蘭絕與寶兒都忍俊不禁,唯有重洲的臉拉得老長老長,心下不免有些苦惱,看來,僅僅只是小了一年,這個司徒悅便從骨子裡認定了,他只是一個小屁孩子?而非一個能夠站在她身邊保護她的英雄少年!
寶兒在見到納蘭絕的笑容之後,心裡也掠過一道惆悵。
他所愛着的人,隨意的一句話,便能讓他開心這麼久,反觀自己,不管怎麼努力,永遠也沒有辦法觸到他的內心深處,在他這個上了一道又一道鎖的心門前,始終也無法找到入口。
只是,能夠這樣靜靜的看着他的笑顏,自己也會覺得開心起來。
或許,有時候愛一個人,正如他所言,要最大程度之上的讓他感到快樂,沒有負擔……
他笑起來,真的好耀眼,耀眼到竟然能讓她的心,都跟着一塊兒熾熱起來。
四人正各懷着心思,繼續朝前。
半空之中赫然傳來一道嬌俏的身影,一個旋身落地,一抹綠色的身影,巧笑倩兮的落在了衆人眼前。
“鳳鈴?”
司徒悅與納蘭絕二人異口同聲,對於在這個地方能見到她,頗感驚訝。
她不是應該在玄季學院之內嗎?怎麼會出來了?
鳳鈴美眸輕揚,走到司徒悅的身邊,拉過她的手:“司徒姐姐,你不要驚訝,是小離恨說你近期一定會到這裡來接他的,所以我忍不住了就一路過來看看,沒有想到真的讓我遇到了。”
說完,又悄然朝納蘭絕看去一眼。
見到他的身側所立着的那個明豔少女時,眼裡的神色陡然暗淡下來,那個少女是誰?她爲什麼要靠絕那麼近,站在他的身邊,這兩個人,似乎能拼湊出一副絕美的畫卷……
看到這裡,她的心,狠狠的被刺痛了一番。
“絕,好久不見。”
她仍然揚起明媚的笑容,看向了納蘭絕,
“近來可好?”
納蘭絕禮貌的點頭:“我很好,看你方纔落地的姿勢,近期應該武氣修爲大有長進。”
鳳鈴笑顏若花迴應:“大家都很努力,我若仍停留在原地,豈不成了拖後腿的?”
寶兒默不吭聲的看着這一幕,眼裡染着重重的憂慮。
他與這個叫鳳鈴的女孩子有說有笑的,全然忘了,她還站在他的身側吧?
而且,這個叫鳳鈴的女孩子,真的長得可愛,眉眼彎彎的,看着她,很難讓人產生厭惡之感。
重洲八卦心嚴重好奇起來,移到司徒悅的身側,小小聲的說道:“那邊是否在上演着一場三角虐戀?”
司徒悅揚眉:“能不能收起你的好奇心?知不知道好奇不止害死貓,也能害死人。”
“可是長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這兩個女孩子,那火熱的眼神,可是直直的鎖着冰塊,再這樣下去,冰塊很快就要被化成水了,嘖嘖,不知道這兩個人誰能爭得贏呢?看冰塊最終情歸何處?“
重洲不理會她的挖苦,徑直將腦海裡所想象出來的畫面描繪出來,
“還有,你又站在哪一邊的?這兩個女孩子你支持誰?”
“你以爲感情的事情,是打仗嗎?”
司徒悅白他一眼,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如此的思想,只怕也唯有這個十四歲的重洲能夠說得出來。
“本來就是一場戰役,能贏到那個男人的心,便是最後的勝利者,怎麼不能以戰役來形容?”重洲牛皮糖似的粘着她不放,她走一步他動一步,她站到哪裡他便跟到哪裡,完全不理會她眼裡的無可奈何。
他都爲了她,險些丟了小命,難道付出那麼大的代價,這點小小的獎賞司徒悅也不捨得給他麼?
司徒悅正感到頭痛不已之際,一抹耀眼的紫色又閃到了她的雙眼。
是那個妖冶的魅影,正帶着媚惑世人的淺笑,一步一步朝着她走了過來。
“悅兒!”
魅影大步上前,張開雙手,就要將司徒悅給摟到懷裡來,一側的重洲見狀,將心一橫,把司徒悅擠到一邊,委屈萬分的任由這個看上去邪氣得不可思議的男人將自己給一把抱住。
見竟然抱住了一個男人,魅影觸電似的趕緊鬆手,一臉的無語狀:“你……你怎麼冒出來的?”
“我一直都站在這裡,是你自己抱得太忘情了。”重洲無辜之極的眨着眼睛。
他替司徒悅擋下這一抱,按常理而言,司徒悅應該是會感激他的。
“悅兒,這個人是誰啊?你新收的手下?也太嫩了些。”
魅影將眼神鎖定在司徒悅身上,
“我所說的嫩,可不單單指年紀,你看他的武氣修爲,再加上他方纔竟然一動不動的故意引誘我來抱,好趁機吃我豆腐,便可以斷定此人心術不正,他不適合我們這個大集體。”
重洲如今終於見識到了,這世上還有人,比他還能瞎扯。
“喂,你這個娘娘腔,你在胡說什麼?你抱了我,吃盡我的豆腐,倒惡人先告狀起來了?”
他一臉不服氣的想要上前討個說法,魅影側過身子,直直的看着重洲:“你想跟我打?可不要怪我以大欺小。”
司徒悅見這二人之間的怒火一觸即燃,不得已唯有出聲:“影,他只是個小孩子,不要跟他計較。”
重洲此次不樂意了:“分明就是他欺負我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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