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鬼後在上次與習天交手之際,大傷元氣,一直未曾恢復過來,族內的事情現在暫時都交給了魅影王子打理,因此,這次習天的葬禮,二位也並未到習氏部落。
若涼皺着眉頭,一直異常不情願的站在魅影旁邊,眼神卻總不由自主的掃到拓跋沐珩的身上,哪怕就是這樣,靜靜的看着他俊逸非凡的側臉線條,也是很好的。
光線落在他的肩頭,將他整個人襯得猶如天神一般美好。
習氏部落的城門口,均掛着白色的小花,城內哭聲一片。
習左親自站到了城門口,前來迎接魅影一行人的到來。
見到他身邊所站着的若涼,他的眼神,明顯的一亮:“若涼公主,你終是來了。”
“迫於無奈我纔來的,你父親不是死了嗎?現在流露出這麼興奮的神情,是不是不太合時宜?”若涼白他一眼,自鼻子裡輕哼一聲。
習左的表情,立刻變得無比尷尬起來。
哭也不對,笑也不是。
“王子殿下,諸位,非常感謝你們能夠前來參加父親的葬禮,裡面請吧。”
半晌,他才悻悻的開口,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此時的習氏部落,一派清明,不見任何一絲的妖氣,這般的平靜,平靜的過得詭異……
司徒悅四下看了看,確定並未感受到任何地遊妖的氣息。
心下不禁有些犯起了嘀咕,難道是她估算錯誤了?習左真的只是習左,並未被地遊妖給附身?小心駛得萬年船,衆人警惕一些,總是沒有錯的,納蘭絕此時靜靜的跟在她的身後。
“七王爺,一會兒葬禮完了之後,你們就會離開這裡了嗎?”
若涼見拓跋沐珩的身形落了單,自然的走了上去,站到了他的身側。
“是的,學院裡還有許多任務未完成呢。”拓跋沐珩朗聲着說道,習左聽到這裡,只是微微側目,仍然淡定的站在魅影的身邊,面色沉穩的領着衆人朝着習天下葬的地方走去。
“我也去你們學校可好?”
若涼笑得無邪,想了許久,似乎這應該是一個極佳的法子,可以明正言順的每天見到他……
而此時,衆人已經停下了腳步,前方,擺放着一口透明的棺材,四面堆滿了白色的菊花,其內,赫然躺着習天的屍體。
“若涼公主,玄季學院可不是那麼容易進去的。”習左終於在此時,看向了若涼,眼神裡,有一種極致的冷清,“你告訴我,爲什麼你的心裡,從來都沒有過我的存在?”
“哥哥,你看,這個陰陽怪氣的怪物!我爲什麼要眼裡有他的存在?我不喜歡他,就是不喜歡,這關我什麼事?你非要拉我過來,你看吧,他現在就準備發瘋了!”
若涼被習左這樣的眼神看着,突然沒來由得一陣慌亂,這個時候的習左,爲何看上去,如此的可怕……
“怪物?我現在的確是個怪物!”
習左的臉上,笑意終於完全顯現出來。
“你們今天踏入了這裡,就誰也無法再走出去了……”
“他果真被地遊妖附身了。”納蘭絕輕聲說道。
“不!他就是習左,是地遊妖反被他給控制住了。”拓跋沐珩說出一個爆炸性的事實,司徒悅的心,瞬間下沉,怪不得習左現在身上無一絲妖氣,可是眼神又的確與從前不同,原來,他已經將地遊妖的靈魂給壓制住了,現在完全擁有了地遊妖的力量,他現在的強大,足以讓他有底氣去面對若涼公主,因此,他纔會那般的自信。
“你這個瘋子!我命你趕緊放本公主走!”
一陣狂風所至,若涼的身形一顫,下一刻,她已經到了習左的身旁,皓腕被他緊緊的扣住,緊接着,一種撲天蓋地般的強勢黑霧自天際黑壓壓的沉了下來,將司徒悅一行人給困至其中……
若涼則被習左直接帶到了一張方形大牀之上……
“你想做什麼?”
若涼這一次,是真的慌了,這個時候的習左,好可怕!
他眼裡所流露出來的噬血表情,讓她莫名的害怕,這是她從未見到過的習左,這樣兇狠的對待自己,不再有從前的謙讓。
“把你單獨帶到這裡,你認爲我想做什麼?”
習左伸手,死死的掐住若涼的脖子,
“當然是想要了你。”
若涼雙手想要將他的大掌扳開,卻發現她的力量在現在的習左面前,顯得如此的微小……
“不要……我不要被你這個瘋子強佔,我討厭你,一刻也不想見到你的模樣。”
她眼角,逸出晶瑩剔透的淚,不斷的開始往下落。
有誰,可以來救救她?
“假如不是因爲如此愛你,我又何必大費周章的將你們這一羣人請到這裡來?假如沒有你的存在,我不會隱忍這幾天,得到地遊妖的力量之後,我會直接將鬼王鬼後以及你親愛的哥哥全部親手殺了。”
習左盯住這張完美的臉,
“爲了你,我不計一切,做任何事情都覺得是值得的,可是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啪!
一個清脆的巴掌,狠狠的甩在了若涼的臉龐之上。
如玉的嬌膚之上,立刻浮現出五個手指印,紅腫得讓他見了又是一陣心疼。
從小到大,從來沒有被人打過的若涼一下子驚呆了,被眼前習左完全給嚇傻了,直到他的手伸過來,一把扯落掉了她的衣衫,那種肌膚暴露在空氣之中的戰慄感才讓她又重新回過神來。
“不,不要!”
她往後縮,卻無處可逃,習左的身形已經欺上前來,狠狠的將她推到了牀角,將她的雙手往上一帶,瞬間便有兩根繩索出現,將她的雙手牢牢的綁住,緊接着,她的雙腳也被死死的綁住,再也無力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