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沐珩的呼息,由此前的微弱慢慢的變得有節奏起來。
司徒悅欣喜的意識到,他的心跳也開始在慢慢的恢復,看來這一招,還真的有用。
來不及去想,二人此時的這種姿勢有多麼的曖昧,更來不及細想,她此時跟他,可謂是果體相對:“怎麼樣?你現在舒服些了嗎?”
“嗯。”
拓跋沐珩的聲音,有些奇怪。
因爲,他發現,身體機能一復原,他某個部位已經開始不聽話了。
若不是他極力隱忍着,只怕這會兒已經要嚇到豆芽妹了,畢竟他們之間的距離如此之近……
“那我們可以出去了嗎?”
司徒悅終於完成重大任務一般長舒口氣,起身準備離開,卻發現自己是維持着一種跪坐的姿勢,突然要起身,腳底的麻木感一下子傳遞過來,使得她非但沒有起成身,相反,還重重的直接又跌回到了拓跋沐珩的身上,而且,還以一種非常不雅觀的跨坐的姿勢,直直的抵住了他……
感受到了某個部位的異常。
她臉頰一下子脹得通紅,急忙抓來衣衫擋在了身前:“特殊情形,我不會笑話你的,你趕緊穿好,我們先出去吧。”
拓跋沐珩伸手,穩穩的扶住她的腰:“你也知道是特殊時期,就不可以好人做到底?之前我幫你滅火,現在你也應該對我負責。”
這個豆芽妹,是在一次又一次的考驗他的承受極限麼?
他說到底,也是人個血氣方剛的少年!
讓他親眼看到這樣血脈噴張的畫面,緊接着,又馬上告訴他,讓他趕緊穿上衣服走人。
在她的心裡,到底有沒有把他當成一個男人?
他的眼神,透着強烈的渴望。
司徒悅咬着下脣:“我只是要幫你驅散寒氣,想來想去,只有這種法子最保險,所以……”
他們現在的姿勢,已經非常不清不白,曖昧不清了。
現在雙手要緊緊的摟着衣服護住身前,無法再騰空出來,去甩開他的雙掌鉗制在自己的腰上,只能一動不動的保持這個姿勢,穩穩的坐着,眼裡,除了糾結,還是糾結。
“所以你把我點着了,然後就這樣打算扔在這兒不管了?”拓跋沐珩此時的聲音,低低的,帶着沙啞,絕美的瞳孔裡,映襯出此時司徒悅的模樣,雖然她已經拿着衣服擋在了身前最重要的部位,可這絲毫也無損她此時所流露出極致的誘惑氣息。
“點着了是好事,假如不這樣,你會凍死在這裡,所以我們還是儘快想辦法出去吧,否則一會都得凍死在這兒。”司徒悅垂眸,臉上的溫度此時燙得應該可以煎熟一個雞蛋……
“不是有你在嗎?怎麼會凍死?我們可以用更熱情的方式驅散寒冷……”拓跋沐珩可沒有打算這麼輕易的就放過這個絕佳的機會,握在她腰際的大掌,越發的緊了,這個時候,他已經無法再壓抑住心裡的那一團火,這種熱度,假如不釋放出來,他害怕自己會灼傷。
“別開玩笑了,趕緊鬆開吧。”
司徒悅尷尬萬分的閉着眼睛,
“我知道你是因爲讓我看光了不好意思,我這也是爲了救你。”
看着她趕緊閉上了眼,拓跋沐珩低低的笑了,突然坐起身子,將她給摟到了懷裡,再順勢貼上了她的脣瓣,開始吸取她脣齒之間的香甜,這樣的觸感,他在夢裡渴望過無數次的,碰觸到她光潔的後背之際,肌膚相觸的那種感覺,使得他渾身的火焰燃燒得更旺,指尖不由得有些輕顫。
她真的好完美,他害怕自己會一不小心便將她給碰碎了。
因此,每一個動作,他都異常輕柔。
吻得也格外小心……
他手掌所撫到之處,均像在她身上點了一把火,即使現在身處極致寒冷的地方,司徒悅仍然覺得自己渾身跟火燒似的。
趁着他的脣鬆開了自己,吻到脖頸時,她趕緊張嘴自由呼吸着新鮮的空氣,忍住那種酥麻之感,小聲說道:“我們還是趕緊出去吧,我們只是擊敗了習天的防護罩,並不等於我們就獲得了勝利啊……”
“這種時候你還有閒心去管別人?管管自己不行嗎?”拓跋沐珩伸手,撫上她的後腦勺,使得她緊緊的貼向自己,無法動彈,“習天最強大的也就是那層防護罩,你用這樣的代價將它砍出了裂痕,他們若是都不能此機會一舉殲滅掉習天,那未免也太對不起你做出來的犧牲了。”
“不管怎麼樣,這個地方都不是久留之地,你不認爲我們還是出去比較好嗎?”司徒悅緊緊抓着手裡的衣衫,阻止拓跋沐珩想將這礙眼的東西給扯掉,“再說,你現在已經完全沒事了,我看你功力應該也恢復了,還是趕緊出去吧。”
“誰說我恢復了?”拓跋沐珩一臉無辜的眨着纖長的睫毛,換上楚楚可憐的狀態,“我現在快暴炸了,你如果不救我,我就會死在這裡。”
知道他意有所指,司徒悅窘迫萬分,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你別亂動啊,亂動我更會暴炸得快。”見司徒悅極力的掙扎,想要從他身上起身,拓跋沐珩的表情換上了認真,“我現在真的異常難受,你說我該怎麼辦?”
司徒悅聲細如蚊:“你自己看着辦。”
“這需要你配合。”拓跋沐珩湊到她的耳畔,吐氣如蘭。
他的接近,使得司徒悅覺得空氣裡的所有氣息此時似乎都換上了拓跋沐珩那呵出來的暖氣,燒得她恨不得再挖個更深的洞將自己埋進去。
“不用我配合你也可以完成啊。”司徒悅一直聳拉着腦袋,不敢與他直視。
“你想讓我自己獨自一人解決這個事情?沒門!本王纔不做那樣的人。”拓跋沐珩虎着臉,凶神惡煞的低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