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白雁級大墓,居然賣了十七萬上品靈石,要不要這麼誇張?”
拍賣行內,某個包廂,一羣人咂舌驚歎。
皆是白雁氣運師,其中有宋煜橙三人組。
他們不是沒有售出過大墓,可是當中最高,也不到十四萬上品靈石。
“不愧是當今第一白雁氣運師。”一位氣運師感嘆。
“以後白雁第一,應該是他包攬了,不服都不行啊。”
“真想與陳深結交,可惜對方一心向道,整天躲在屋子裡修行,也不與我等交流聚會。
否則借他之名拍賣名額,我能賺取更多的靈石。”
聽着同伴們的話,宋煜橙三人不是滋味。
他們是最有機會與陳深成爲朋友的,前兩個沒有把握機會,且一直不太待見他,而唯一一個厚着臉皮靠近的人,卻被他們二人勸離了。
真是可惜,宋煜橙二人微微搖頭。
……
大概半個時辰後,陳深的四個大墓名額全部被售出。
一共七十萬上品靈石,賺麻了。
饒是見過大風大浪的陳深,第一次見這麼多靈石,也有些激動。
扣除王府的十萬底價和拍賣行的抽成,他一共獲取五十四萬上品靈石。
還是不用交稅的那種。
“陳大師,這是您的靈石,請查收。”
一位女修進入包間,恭敬的遞給一個儲物戒指。
“還請大師檢驗收好,儲物戒指需退還。”
“……”陳深。
這句話咋會這麼熟悉?
他抽出頭上的一根玉簪,然後神識掃入儲物戒指,將所有靈氣都放入了玉簪中。
這是當年的天才江行月的空間玉簪,不過被他重新祭煉了一番,其中空間寬了一倍。
“這是需要下葬的四位強者信物,皆是明日安葬。”那女修又取出四塊玉佩,說道。
陳深接過,點了點頭。
待女修退了出去,他繼續觀看強者競價大墓,面不改色。
嗡!
腰間的秀氣錦囊輕輕動了一下。
那是他神識悄悄進入玉簪中,將所有靈石轉移到了這個百寶囊中。
“紫園安全,萬一出了什麼雞鳴狗盜之輩,也難以保證。
回去就把靈石放入更安全的地方。”他心道。
留億點點心眼,總是有好處的。
陳深又看了會,在拍賣行散場前離開了。
這段時間並無紫鶴大墓空出,所以人不是特別多。
但若是出了紫鶴的消息,恐怕會熱鬧幾倍。
他可是聽老趙說了,城中某些人爲了奪得這一級別大墓,等了幾十年上百年的都有。
只是那些死去的,且還沒安葬的家族宗門老祖,若泉下有知,不知會作何感想。
第二天,四家需要下葬的世家宗門早已等候在紫園入口。
三個世家,一個宗門,都不是王城中的。
“久聞陳大師,沒想這麼年輕,真是年少有爲啊!”
四位主事的連忙上前,迎接走來的陳深。
後者沒有過多客套,比對了信物,便領着一幫人進入紫園中。
“大師好手段!”
園內,陳深施展出了幾天前論道時的佈陣手段。
主要給這些人開開眼見,多積攢點名聲,身價也就自然水漲船高。
大概兩個多時辰後,四家全部下葬完成。
“好久沒開張了,馬馬虎虎。”
陳深接收着來自系統的獎勵。
皆是死去的化神老祖,經驗不多。
“地方大了,這些化神老祖中,中品靈根者參半,應該是功法等,要比百國強橫許多。”
“跟開盲盒一樣,希望下次會有驚喜。”
陳深期待着。
……
接下來的日子便平澹了許多。
他每日修行,花少量時間鑽研氣運,其餘皆是提升修爲。
陳深的氣運一道天賦真的很不錯,哪怕每日花在其身上的時間遠小於修行,卻還是很可觀的提升着。
“只是如此,我便有信心在兩年內晉升綠雀。
不過還是不能太快,萬一被人惦記,抓去切片就不好了。
爭取三年內突破吧。”
他思忖着。
三個月後,又到了論道大會。
這次有意思的是,只有一個名額!
白雁大墓一個,綠雀和紫鶴皆沒有。
“居然只有一個名額,還爭什麼,不如直接給了陳深便可。
或者將名額積攢到下一季度也行啊。”
有白雁氣運師抱怨道。
“瞧你這話說的,不要那麼酸嘛。
沒有我們參賽,如何襯托出陳深的不凡?沒有我們,誰來證明陳深是個天才呢。”
“所以我們存在的意義,是爲了比較出誰是天才?”
“不,你證明了自己的平凡。”
沒有意外,又是一場燦爛的表演賽,陳深力壓羣雄,奪得了唯一名額。
“綠雀級陣法領悟越來越深了。”主持比賽的紫鶴大師微微點頭,滿臉笑容。
三天後。
“開盲盒!”
“下葬成功,獲得部分上品靈根!”
陳深面露喜色,運氣真不錯。
“該去買一套大宅院了。”
紫園氣運師也不只是在園內修行,幾乎所有人在城中都有宅院。
畢竟在紫園當氣運師,算是一份安逸又極其穩定,不起什麼紛爭的工作。
所以大家也有自己的小家,基本上都成家立了業。
陳深乘着馬車,在熙熙攘攘的王城中穿行。
中間他下了馬車,一人去了安王城中最有名的酒樓吃喝了一頓。
一個多時辰後,馬車在一家店鋪停了下來。
“全款買房!”這是陳深在超一線大城最硬氣的一次。
接下來,陳深在一片住宅區,五六條街道,看了多處宅院。
最後,他在這片安靜的住宅區第十三條街道,買下了街道中央位置的院落。
“客官好眼光,這宅子的原主人也是一位氣運師,與客官你倒是有些緣分。”店家滿臉笑容道。
“不錯,不染灰塵,應該是每日打掃。”
陳深走進大宅院,四處查看了一番,微微點頭。
“那當然,大師既是氣運之師,應該能看出來,這棟宅院位置極好,坐北朝南……”
……
一刻鐘之後,陳深拿着類似於房產證的契約入了屋內。
“打拼八年安一個家,還行。”他微微點頭。
晚間,他幻化容貌,改變骨骼,出了宅院。
“晚上行事的習慣還是改不了。”
陳深戴着面具,身穿黑袍,自語道。
他去買了些佈陣材料。
收屍多年,他的四藝都有收穫,得到不少經驗包。
“現在我能佈置的遮掩陣法,最多不讓化神老祖窺探,也只能如此了。”
三天後,陳深將宅院裡裡外外,佈置了數個殺陣和遮掩大陣。
整個宅院內,還有一個大型聚靈陣。
將這一切完成後,他露出滿意的笑容。
“你們三人每日好生看管宅院,院中有法陣,這是陣盤,本座會時常過來的。”
陳深請了三個下人管理宅院,然後便回了紫園。
接下來九個月,陳深拿了兩個名額,賣出天價。
倒是有一個季度,一個大墓都沒有空出來。
“發現沒有,咱這些出師的白雁氣運師,好像就陳深沒有去巡視過墓地吧。”
“出師便拿了論道第一,你行你也不用巡視。”
很多人羨慕着,議論着。
“走,這次空出兩個紫鶴大墓,競爭肯定很激烈。”有人說着。
“陳深,可願與我等前往拍賣行看紫鶴爭奪戰?”
一羣白雁氣運師邀請陳深,不過後者婉拒了。
“這人天賦雖然不錯,一直是第一,但未免太孤僻了,大家皆是同道,應相互交流,這樣對自身各方面也有幫助。”
看着陳深遠去的背影,一位氣運師不滿道。
“好像,人家不與我等交流,也不阻礙他越發的強大和富有吧。”也有位氣運師自嘲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