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你慘了,你被人偷窺了
錢也賺到了不少,阮幸便心滿意足的準備收手,她已經是五階的煉丹師了,以她目前的修爲神識煉製五階丹藥仍有些力不從心,若是以築基期的修爲想升到六階,恐怕花費巨大。
反正煉丹之道對於她來說只是一個賺錢的手段,她也不追求什麼丹道聖手之類的成就,能賺錢,性價比高就可以。
接下來的方向,就要朝着兩個目標前進了,白嫖煉器術,以及查探出到底什麼時候纔是離宗結丹的合適時間。
可惜,她還要再多隱忍一段時間,阮幸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告誡自己現實不比模擬,在現實中一定要小心謹慎才行,能否瞞過青虹真君,就看她的表現了,雖然她恨不得現在就立刻結丹,但不能急於一時。
想了一下,阮幸掀開簾子從樹屋裡跳了下來,按照現在的時間推算,琴臺鶴大概剛剛開始洗狼。
她決定過去湊湊熱鬧。
瑤光峰的青石溪流邊,綠草如茵,不遠處茂密的灌木松林中,石子路若隱若現。
阮幸順着溪流散步,便看到上流處的白狼和琴臺鶴,頓時露出笑容,大聲喊道:“琴臺師兄!”
琴臺鶴手下的動作一頓,擡起頭來,“你怎麼到這兒來了?”
“我這不是剛來第一天嗎?熟悉一下環境,沒想到琴臺師兄對自己的坐騎如此寶貝,親自給它洗澡啊?”阮幸笑嘻嘻的靠近。
渾身毛髮被打溼的白狼感覺到有不熟悉的人靠近,忍不住低吼了一聲,爪子刨了一下地上鬆軟的泥土。
“你不要再靠近了,銀風它不喜歡。”琴臺鶴皺眉制止道。
阮幸停下了腳步,一臉惋惜,“好吧,不過我倒是挺喜歡銀風的,我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見到銀風這樣的,跟其他的妖獸都不一樣,風采絕倫。”
“當然不一樣,銀風是我的朋友。”琴臺鶴輕哼了一聲,沾着水的手摸了摸白狼的頭,白狼似乎十分喜歡,享受般的眯起了金黃色的眼睛。
琴臺鶴似乎不太想讓阮幸留下來繼續觀看白狼的個狼隱私,委婉的說道:“你不去熟悉其他地方了?”
“去啊,不過有件事我還要請教琴臺師兄。”阮幸說着,拿出了自己那把缺了口的飛劍,“我的飛劍不小心損壞了,現在御劍的時候經常有些不受控制,我想把它修一下,可我不知道該去哪兒修。”
琴臺鶴大致掃了一眼,“不過是一把下品法劍,扔了再換一把就是了,有什麼好修的。”
“師兄說的是,可是師妹我囊中羞澀,向來勤儉,修一修說不定還能用嘛。”阮幸無奈的攤手道。
“那就去煉器峰問問,我不懂這些。”
琴臺鶴不耐的低頭。
看來孟茴說的不錯,她與琴臺鶴當真關係不好,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琴臺鶴也沒提他的記名師姐孟茴是煉器師的事情,或者說他根本就不關心,所以不知道孟茴會煉器。
“好吧,既然琴臺師兄也不知道,那我就去煉器峰問問。”阮幸遺憾道,她將手中飛劍扔向半空,跳了上去,“那我就先走啦,師兄你慢慢洗——哎喲!”
琴臺鶴下意識的朝出聲的方向看去,不免有些煩躁,這師妹怎麼這麼麻煩,師尊還讓他照顧,總不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事吧?
“你幹嘛!?”徐思睿氣急敗壞的從林子裡鑽出來。
剛剛阮幸飛劍失控,突然抽搐了一下連人帶劍都掉了下去,剛好將徐思睿砸了個猝不及防,她的裙子和頭髮都凌亂的沾了些泥土和樹葉。
看了看自己滿身的狼狽,徐思睿憤憤的給自己扔了幾個斂塵術,恢復了乾淨的樣子,但仍是忍不住狠狠瞪了阮幸一眼,她剛纔那麼尷尬的樣子肯定都被琴臺鶴看見了,這丫頭真是掃把星,誰碰誰倒黴!
“不好意思啊師姐,我沒砸傷你吧?都怪我這飛劍不聽話,師姐你別生氣……”阮幸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手忙腳亂的道歉,忽然疑惑道:“師姐你也是峰主的弟子嗎?怎麼躲在灌木叢裡,我剛纔都沒看見你,不然我肯定大喊一聲提醒你躲開的。”
徐思睿原本的憤怒和責怪突然一下子啞火了,她擡眼看了溪水旁的琴臺鶴。
琴臺鶴的臉色已經黑如鍋底,“你爲何會出現在瑤光峰?”
“我……”徐思睿呆了一下,不知道該說什麼,突然扭頭惡狠狠的對阮幸道:“都怪你,下次別讓我再看見你!”
然後就連忙召出飛劍逃跑了。
琴臺鶴也沒阻攔,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麼。
阮幸愣愣道:“師兄,她不是瑤光峰的記名弟子嗎?所以,她剛剛是在偷窺你……?”
經過這麼一攪合,琴臺鶴也失去了繼續給白狼洗澡的心情,手一揮將白狼渾身的水跡弄乾,冷聲道:“今天之事你就當沒看到,嚥到肚子裡去。”
“我這邊倒是可以配合。”阮幸苦着臉道:“可那位師姐恐怕是記恨上我了,她該不會找我麻煩吧?哎。”
“有我在,不會讓她找你麻煩。”琴臺鶴說道:“今日之事算是我連累了你,不過也謝謝你,因你我才知道此事,你想要什麼補償?”
也不知道徐思睿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來這邊偷看他的,有時候銀風調皮,會濺起水花把他身上也打溼,他就會脫下外衣,陪銀風一起玩耍。
想到自己難得的愉悅時刻都有人在一旁暗中窺伺,琴臺鶴就感覺彷彿吃了蒼蠅一般噁心,連之前的記憶也沾染了污漬。
“補償什麼的就算了,是別人對師兄心懷鬼意,又不是師兄的錯,師兄若是覺得介懷,不如等回頭讓我跟銀風親近親近,我也想和銀風交朋友。”阮幸仰頭眨着亮亮眼睛看白狼。
白狼跟着琴臺鶴許久,自然聽得懂人話,傲嬌的揚起頭顱偏到一邊。
阮幸剛剛在灌木叢裡砸到了徐思睿,自己也在裡面滾了一圈,圓圓的髮髻歪到一邊,白嫩的小臉上添了幾道黑灰色的痕跡。
到底還是個孩子。
琴臺鶴這般想着,輕聲說道:
“這要看銀風自己的意思。”
阮幸開心的笑了,“有師兄這句話就行。”
她專程來戳破這件事,就是爲了和琴臺鶴扯上關係,無論是好是壞都行,這樣才能讓徐思睿針對她這件事有一個更合理的來源,不讓人聯想到遠在南州雙雙死亡的徐長老二人。
更爲重要的是,她要表演給青虹真君看,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她越是正常,越是想要融入進弟子當中,青虹真君對她就會越放心。
說不準哪天就撤去了對她的監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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