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走了,她還是默默陪在頊哥的身邊,我簡直是佩服死她了,然後頊哥似乎沒領情,仍然****。對此我也只能嘆息了。
易澤又無奈了,他對着憤怒的我說:“行了,小貓,他大概不會爲任何一個女人而停留,別管他了。”我捏緊拳頭說:“那他就可以這樣嗎?憑什麼?”易澤直視我,笑了,看着遠方,然後點了根菸抽起來。說:“你想知道憑什麼?”我用力的點頭。然後易澤吐出一個長長的菸圈,打開窗子通風,說:“因爲他帥,有錢有權有勢。”我愣了。易澤彈了一下菸灰,用有些沙啞的聲音說:“小貓,這就是現實。”這是第一個告訴我,現實的男生。
我想了很久,還是不明白,他帥,有錢有權跟他花心成性有什麼關係,然而我沒有去問別人,而是去看心理學的書籍。我想知道他們心裡的想法,然而我得到的結論也只是,他是源於自身條件的優越感。然而事實如我所說嗎?我卻不知道。
我沒有見到頊哥,據說他每天都很忙,當然了,不是忙公事,就是忙泡妞。
晚上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剛好寢室女生喝酒在那發酒瘋,我嘆了口氣,無話可說,當舍管上來抓人時,我表示沉默,反正我是沒吵。然後班主任也來了,小時候一起玩過泥巴的兩個女生,有個哭了,我記得她當時是邊啃包子邊哭的,她單親家庭。她哭着說要是她媽媽知道可怎麼辦。我無語,只能站在一旁,然後發現有點冷,就回了被窩,其實很多時候我也什麼都不想說,自己做的就自己承擔吧。
第二天不知道事情是怎麼樣了,我也沒去問,總之是有點得過且過了。
又是週末,我去找賢玩,然後到他家門口剛好那個上次仇視我的女生走出來,她看着我,然後說:“你跟我來一下。”我當時腦門應該是被驢給踢了,竟然傻乎乎的跟着她走了。
也就是這一次是我長這麼大,第一次被欺負。
她把我帶上她家的樓頂,她家樓梯是在外面的那種。然後她說:“蘇玉璃是吧?”我點頭,打量了她一下,比我高一個頭,瘦瘦的美美的。然後她一臉嫌棄的看着我說:“看什麼看。”好吧我剛纔瞎了,我收回那句話成嗎?一點都不美。我定了定神說:“什麼事啊。”我心想她不是要像小說裡那樣要我離賢遠一點吧?那真是刺激。沒想到她說:“你和他是什麼關係?”我頓時鬱悶,說:“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女生高傲的擡起頭來,說:“你就告訴我就行,廢話不要那麼多。”
我心裡非常的不爽,從來就我這麼對別人,什麼時候輪到別人這麼對我了。我說:“怎麼着。”女生說:“你別惹我。”我看着她氣紅的臉,說:“我就惹你。”然後她快速的走過來,抽了我一耳光。這是從小到大第一次被抽耳光。我記得小時候有次惹媽媽生氣,媽媽打我打斷了十幾根棍子,也沒有這次讓我難受。眼淚就要流出來,我回過神來,被憤怒佔據了我的心。
我上前推了她一下,然後也抽了她一耳光還附帶踹了她一腳,我說:“別惹我,就你,還不夠!”就在我還想多踹一腳的時候,賢來了,他拉住我說:“怎麼了?”我看着他,女生立刻哭着說:“你看她多蠻橫啊!居然打我。”蠻你m。。。看到賢爲難的表情,當時我就來火氣了,他居然相信那賤nv人的話!賢小心翼翼的問我:“是這樣嗎?”我不說話。賢溫柔的把她扶起來,我眼淚就忍不住了,然後我就往回跑,因爲是路癡,到處亂撞就是撞不到車站。
賢抓住我說:“別鬧了。”我看到他眼裡有些不耐煩,然後我說:“你知不知道她是裝的?她打我的時候你怎麼看不到?”賢愣了,說:“她打你了?”我笑了,突然不想解釋。然後我甩開他的手繼續走。賢拉着我,還是那個不溫不火的表情,他說:如果你不說,全世界都不會知道真相。”我又甩開他的手,淡淡的說:“相信我的人自然會相信我。送我去車站吧,我想回去了。”賢咬了咬嘴脣,然後走在我前面,他經過我身邊的時候,我聽到了一句:對不起…
我笑了,眼淚又流了出來,其實很多時候,我也不想被誤會,只是別人的不信任,只會讓我覺得我的解釋很多餘,其實誰也不知道,我沒有像外表展露出來的這樣自信有光彩,我總是膽怯。
第二天臉上腫了起來,我想起來,又哭了,其實我還是在意的,最讓我在意的是他怎麼可以去扶他呢?可能是因爲他爲我去學了跆拳道,我心裡就想把他的溫柔全部據爲己有,可是我忘記了,他不是我的。
在恩看到我臉的時候皺了皺眉頭,說:“幾天沒見怎麼變豬臉了?”我說:“滾滾,懶得和你說。”在恩拉住我,表情有些可怕,說:“是誰打你的,我tm不弄死她我不叫在恩。”我笑着說:“你本來就不叫在恩。”在恩敲了一下我的頭。這事就這麼過去了,每次想起來我都恨得牙癢癢的。
終於離生日又近了,易澤並不知道我被打的事,他帶我去了他家,大哥也在,還有林子。我說:“哥,嫂子。”林子笑了,大哥笑了笑說:“妹妹啊。這麼久沒看你,怎麼又瘦了。”我說:“有嗎?”我們就在那吹牛扯淡。說到打架的事情上,我不小心來了句:“前些時候我也被打了。”話一出口我趕緊看向樓梯,易澤上二樓拿東西了。林子說:“是誰打你?”頊哥更激動,說:“CAO,誰敢動我妹妹?告訴哥,哥去把他全家幹了。”我說:“是個女生。”頊哥說:“名字,哪兒的?”我說:“***。你別去打她,我打了。”頊哥點頭說:“好,我不打,下次你注意點,有人打你就告訴哥。”我點頭。
易澤下來給我泡了杯紅棗茶,他說:“快生日了。”頊哥衝易澤扔了個抱枕,說:“對我就沒見你這麼溫柔。”易澤直接過去和頊哥在那打架,從沙發掉到了地上,林子坐過來說:“你看他們,跟小孩子似的。”頊哥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說:“停停停,兩女的看着呢。”易澤說:“怕什麼。”
我拿起易澤的手機,照了張相。
其實我想說我是真的很想再讓大哥揍她一頓,可是那樣倒顯得我欺負弱小了。
【PS:其實我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