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山之下的戰況,可謂實力懸殊,景象慘烈,沈凌鬆和上官東胥站在最中間,周邊,被無塵、無情等人保護住,不用上官東胥和沈凌鬆動手,以勢如破竹之勢對抗着周遭的黑衣殺手。
對於以往作爲殺手,進宮別人的沈凌鬆,這不得不說爲是一種諷刺,對於自己一度想要殺掉,現在卻需要他來保護的自己而言,這也不得不說是一種諷刺。
“紙上,到底說了什麼?”站在沈凌鬆的身邊,看着他那面無表情的臉,上官東胥忍不住心急:“子清,到底在哪裡?”
“你很想見到語兒嗎?”沈凌松明知故問。
“當然了,”那他以爲自己那麼早就躲在那裡喂蚊子,是爲了什麼?
“你現在把劍自刎,我就告訴你。”沈凌鬆冷冷的開口,不像是在開玩笑,可是,眼神裡卻帶着促狹的笑:“怎麼樣?”
“……”猶疑在眼底閃過,上官東胥狐疑的看着面前的沈凌鬆。
“怎麼?捨不得自己的性命?”沈凌鬆的嘴角勾動,語兒說,上官東胥可以爲了她連生命都不要,所以,語兒纔不能看到上官東胥有事,可是,在自己看來,每次,似乎都是語兒爲了上官東胥在拼命……只是單純的試探,他就猶疑成這樣,怎麼對得起語兒爲他的付出??
“不是我捨不得自己的性命,”上官東胥狐疑的看向沈凌鬆:“是你,現在應該沒有把握救出子清吧?”
“沒有把握的話,我就不會出現在這裡,”沈凌鬆蹙眉:“不要爲自己的貪生怕死找藉口。”
“如果,面對的是子清和我只能活其中的一個,我不會遲疑,但是……”上官東胥看着周遭的情況,繼續說道:“你應該失去內力了吧?”
“……”沈凌鬆的臉色,變得難看,半響,冷冷的問道:“青衣告訴你了?”
“怎麼可能是青衣,他不可能把不利於你的消息告訴任何人,”上官東胥淡笑,“是剛纔,我一直躲在草叢後面,覺得今天的你,不太對勁,所以,自己猜的。”途有招式,卻沒有劍氣,自己曾多次跟沈凌鬆過招,他的劍氣有多犀利、刁鑽,自己很清楚,絕對不會像剛纔那樣拖泥帶水。
“我死了,你又救不出子清該怎麼辦?”上官東胥看向沈凌鬆:“何況,現在面臨的並不是我和子清只能存活其中之一,就算是隻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我也想陪在她身邊,不想讓她再單獨一個人。”
“噝噝……”沈凌鬆雖然有些錯愕,但是同時也感覺到嘴裡那酸酸的感覺:“你怎麼也算一個王爺,說這樣的話,也不覺得丟人,噁心!!”
“呃?呵呵……”上官東胥爽朗的一笑:“因爲你和子清很像。”
最初的子清,絕對是拒人於千里之外,不想靠近別人,也討厭別人的靠近,可是,時間久了,還是會現,她有心軟的時候,那就是別人纏着她、膩着她的時候,想要得到她的心,想要她看到自己,必要的改變當然是需要的,子清和沈凌鬆很像,所以,或許同樣的方法或許可行……
只是,自己是不可能像纏着子清那樣,纏着沈凌鬆,不然,那氣氛真的會變得很噁心,但是,讓沈凌松明白自己對子清的喜歡到底有多深,就算一時接受不了,時間久了,也會有所進展吧。
就像現在這樣,他不是已經和自己說了很多殺掉自己之外的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