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揹着無奇,快的往將軍府跑去,進了將軍府的大門,上官東胥揹着無奇往房間跑去,而徐子清則去叫青衣。
“無奇怎麼會傷成這樣?”上官東胥揹着無奇衝回房間,第一句話就是追問了這個問題,雖然,無奇是十三個人裡面最弱的一個,但是,卻不至於被傷成這樣啊。
“可能,是因爲忘記帶九節鞭了吧。”無恐小聲的回答。
“九節鞭?”上官東胥走到無奇的身邊,伸手momo無奇的腰間,真的沒有帶,難道是因爲今天高興着出來忘記了麼?這怎麼可能,無奇自從開始學習九節鞭之後,就沒有離手過。
輕輕釦着房門,徐子清在外面說道:“徐老闆,我們能進來嗎?”
“吱嘎”上官東胥走到房門口,打kai房門。
“青衣大哥,麻煩你了。”帶着青衣進來,看着每個人臉上的擔憂,徐子清忍不住的跟着嘆息,朝夕相處的人被傷成這樣,也難怪他們會那麼擔心。
“吳城,你跟我出來一下。”叫過無塵,上官東胥和無塵走了出去。
“……”細心的爲無奇把脈,查看了一下他身上的淤青,青衣慢慢的站起身:“和他交手的人,是誰?”
“怎麼了?”看到青衣凝重的臉色,無恐擔心的問道。
“你們看他手腕處的淤青,”青衣拉下無奇手腕處的衣袖,手腕處,有着五個鮮紅的血手印:“這是鎖腕功,被這種功夫鎖住手腕的人,會使不出一絲的力氣,更不會有力氣反抗。而且,他的腳腕也是如此。”
“還有他xiog口的傷,打傷他的人雖然內力不深,但是卻是一個力氣極大的人,所以,他的內臟被震傷了……”
“……”聽着青衣的話,其他人的臉上都是一臉的凝重,看着昔日最活躍、最多舌、有時甚至希望他能閉上嘴巴安靜一下下的無奇,九個人的臉上都不由的愧疚、難過起來。
“最重要的是……”
聽到青衣還有後文,煙雲十三騎的人,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還有?”
“最重要的是,他在中了鎖腕功之後,還強行的站起,手腕、腳腕都已經過了負荷……”青衣慢慢的回答,如果,他沒有逞強,或許還好一點……
“……”房間裡更加的安靜起來。
“快點好起來,”無恐拍拍無奇的腦門:“我以後,再也不嫌你亂了。”
“我也是。”無染附和。
“我去給他開一些調理內臟的藥,希望他能儘快的好起來。”青衣探手入懷,拿出一瓶藥:“這是我研製的金瘡藥,你們幫他塗抹在淤青的位置,還有他的手腕和腳腕,千萬不要讓他再使力氣。”回頭看了一眼昏迷的吳起,雖然,是治標不治本……
“不讓他使力氣?爲什麼?”無情有些詫異的問道。
“因爲……他使不出力氣……”所以,就不要讓他使力氣,免得刺ji到他,青衣邁腳離開,臨出門說道:“還有,儘量保證他的手和腳還有溫度……”
“……”煙雲十三騎的人點點頭,目光都變得凝重起來。
“……”跟在青衣的身後,徐子清跟在青衣的背後離開,看着站在外面不遠處說話的上官東胥和無塵,徐子清跟上青衣的腳步,問道:“青衣大哥,吳起手腕的傷,怎麼才能好起來?”
“小姐,爲什麼問這個?”青衣一臉好奇的回頭,看着身後的徐子清。
“只是覺得……有些不忍心。”如果讓一個活潑好動的人,突然使不出一絲的力氣,無異於把人叢天堂推向地獄……
“沒辦法……”青衣轉過身:“總之,先治好他的內臟再說吧。”
“那我再在這裡待一會兒。”徐子清回道,說完,再次往無奇的房間走去。
轉過身,走了沒幾步,就看到上官東胥一個人站在門口呆,臉上,掩飾不住的自責。
“怎麼了?”徐子清走到上官東胥的身邊,看着上官東胥的自責。
“凌語……”看到徐子清,上官東胥有一種想要擁她入懷的感覺,似乎,只要擁着她,就可以安心下來,可是,自己現在卻不得不壓抑,不得不只能站在一邊看着她。
“沒什麼……”上官東胥低垂着頭,不想讓徐子清看到自己眼中的焦灼。
“是因爲無奇麼?”徐子清低聲問道。
“有一部分吧,”上官東胥強硬的勾出一抹笑,只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臉上的笑容,此刻有多麼的牽強。
“無奇他沒有帶兵器……”徐子清小聲的嘟噥:“是因爲怕大哥他們覺麼?”
“咯噔”上官東胥一驚,子清,她也注意到了麼?自己的煙雲十三騎,每個人都會有固定的、稱手的兵器,可是,就因爲太顯眼,所以反而不能在這種地方使用,若是像以前一樣,仍舊是各用各的絕招,相信,一眼就會被沈凌鬆識破吧。想到剛纔自己和無塵的對話,上官東胥慚愧的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