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茶具,小可端着茶具往回走,經過果園,正巧看到管家在那裡侍弄果樹,小可站住身,看着悉心照顧果樹的勝伯。
“小可啊,”看到小可,勝伯臉上掛上笑意,看到小可手中端着的茶具,勝伯瞭然:“又給少爺泡茶了?”
“……”小可輕輕點頭,臉上露出燦爛的一笑。明媚的笑,宛若春風,在少女的臉上盪漾。
“還是你有心啊,”管家修剪着枝蔓,像是感嘆,又像是誇讚:“我和那麼多丫頭說過這事兒,讓她們試着給少爺泡幾壺好茶,結果,除了你,沒一個上心的,唉,少爺離家那麼多年,不知道多久沒能喝到好茶了,以前,夫人只要一泡茶,少爺和小姐都會圍在夫人的身邊,等着喝茶。”
“……”安安靜靜的聽着勝伯在那裡感慨,小可臉上出現絲絲的羨慕,十多年的事和人了,勝伯還記得那麼清楚……
自己的離開,不知道是不是也有人能記得。還是說,自己已經被無情的遺忘在了一角。
“你多費費心,多弄出幾壺好茶來,”勝伯走出果園,“夫人的房間裡,有好多關於茶藝的書,你可以去看看,然後給少爺泡茶,如果少爺高興了,可以漲工錢的啊。”
“……”聽到勝伯的話,小可輕輕的搖頭,在托盤上寫道:“我不是爲了漲工錢。 ”自己,只是也喜歡泡茶,也喜歡茶藝,重要的是,通過茶藝,自己也可以緬懷自己懷念的家人。
衝勝伯和煦的一笑,小可端着茶具離開。
“這孩子,”勝伯有些不解,又有些感慨:“讓人忍不住的心疼。”
走出果園沒幾步,小可就正巧遇到小豆子,對着小豆子慣例的一笑。
“小可,”小豆子捂着下巴,笑着和端着茶具的小可打招呼:“又給少爺泡茶了?”
“……”小可點頭,眼神卻凝視着小豆子臉上的淤青,伸手指指小豆子下巴處的傷,狐疑的皺眉。
“咳,沒事,”小豆子揉着下巴:“剛纔不小心磕桌子上去了。”小豆子回答完,轉身離開:“我去上點藥。”
“??”磕傷的?磕傷的是那種形狀?會那麼一大片?狐疑的看看小豆子離開的背影,小可離開。
機會,永遠是屬於有準備的人的,當然,也屬於自己創造機會的人,深信着這一點,歐陽致遠走在將軍府內,平和的臉上,掛着淡淡的笑意。
走進北苑,歐陽致遠輕車熟路的往徐子清所在的房間走去,還未看到徐子清的人,就聽到了一連串的豪爽男兒音。
“哈哈哈……”上官東胥笑的豪邁,坐在徐子清的對面,與徐子清愜意的談這天。
“???”狐疑的越過拐角,就看到了庭院內,徐子清與上官東胥兩個人正笑的和諧,男子笑的豪邁,女子笑的溫婉,這一幕,似曾相識……
記憶裡,自己每次來到將軍府,總會看到沈凌鬆一家在後院的花圃內,四個人圍坐在石桌前,聽着沈雄講一些軍營裡士兵的趣事,亦或者,看着蓉蓉姑姑在那裡泡茶……這一家,總是其樂融融的一家……
站在北苑門口,怔怔的看着笑的舒心的徐子清,歐陽致遠忽然有一種危機四伏的感覺……
“凌語,你們在說什麼?笑的那麼開心?”歐陽致遠邁步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