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凌語公主旁邊的那個男人是誰啊?”小販和顧客盯着經過的徐子清和上官東胥小聲的揣度着。
“不知道啊,沒見過的面孔。”顧客也是滿臉的狐疑。
“應該也是有地位的人吧,不然凌語公主怎麼會親自陪他逛街。”小販有理有據的下結論道。
“大概吧,”顧客開始挑東西:“反正咱們是沒有機會站在凌語公主的身邊和她說話的。”
“……”聽到小販和那個男人的談話,上官東胥一邊裝模作樣的四下觀看,一邊酸意濃濃的小聲對徐子清說道:“看來,你挺受歡迎的嘛……”
“是麼,”徐子清淡淡的迴應。
“……”上官東胥駐足,看着徐子清慢慢的往前走,醋溜溜的說道:“你真的很受歡迎。”
“你還不是一樣受歡迎。”徐子清繼續淡淡的迴應,不是第一次看見蘭心就和蘭心聊的很投緣嗎,那勢頭,就連自己也進入不了,這樣受歡迎的他,到底在計較什麼?
“我哪有?”上官東胥跟上徐子清:“遇到你之後,我就沒正眼看過別的女子。”
“你剛纔不是還和蘭心……”徐子清一驚,趕忙住嘴,自己在亂說什麼啊,懊惱的低下頭,獨自往前走去。今天,看到蘭心談到上官東胥時的興奮勁,再看到上官東胥對蘭心的淺笑盈盈,自己的心裡,沒來由的就有些惱火。這個爲那麼點小事就生氣的徐子清,還是自己嗎?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那麼不可理喻了?
“……子清……”在吃醋?上官東胥看着前面那個有着懊惱背影的徐子清,笑着追了上去,果然,如自己所料,此時的子清真的很懊惱,上官東胥很想把徐子清擁進懷裡,告訴她,自己的心裡只有她而已,不過,自己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自己的身份,真的不能太引人注意。
“凌語,”上官東胥走在徐子清的身邊,第一次正式的稱呼徐子清真正的名字,沈凌語。
“你剛纔叫我什麼?”徐子清錯愕的看着上官東胥,他不是一直叫自己子清的嗎?剛纔是……錯覺……
“我早該那麼叫你了,”上官東胥小聲的嘟噥:“從你在皇宮裡告訴我,你不再是徐子清的時候,我就該叫你凌語了。”拉起徐子清的手,不顧徐子清的掙扎,拉着徐子清走進一家茶莊,進了一個雅間。
“……”走進雅間,徐子清低着頭,不明白上官東胥這是在幹嘛,背對上官東胥,徐子清不說一句話,除了沈凌語這個名字,自己真的想要拋卻這裡的一切,身份、地位真的沒有可以留戀的:“爲什麼要來這裡?”
“在大街上的話,我們也沒辦法好好的說話吧。”上官東胥站在徐子清的身後,看着徐子清單薄的背影,兩個月了,自己終於又可以單獨和子清待在一起,哪怕是隻有一秒,也是好的。
“……”聽到上官東胥的話,徐子清不再出聲。單獨和上官東胥在一起,總覺得有點怪怪的感覺,平靜的心也會緊張起來。
“承認你是沈凌語,就意味着我接受了你和我是仇人的子女,”上官東胥站在徐子清的身後,慢慢的說道:“這些個月,太后他們一直勸阻我,讓我忘掉你……”
“咯噔,”徐子清的心裡不舒服起來,若是上官東胥忘掉了自己,自己該是怎麼樣的感覺……,這好像根本沒法想象,自己若是被遺忘,自己會怎樣?
“那你……爲什麼還要來?”徐子清背對着上官東胥低低的問道,心裡,有些渴盼,渴盼這上官東胥說出答案。他來的原因,和自己想的會是一樣的麼?
“……”慢慢的跨前一步,從後面攬住徐子清,上官東胥低低的回答:“因爲我現,這些根本不是問題,也不會成爲我不愛你的理由,雖然,同樣的話語每天他們都會說,可是,反而讓我意識到,如果沒有了你的生活,根本無法想象。”就像人沒有了靈魂,那麼就只能是行屍走肉了,子清對自己而言,就是自己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