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老老實實的跟在徐子清的身邊的疾風,歐陽致遠的眼神不住的露出驚訝的表情,原本以爲,馬兒都有些劣根難馴,不牽着的話,用不了多久,馬兒就會跑到別的地方去。可是,這已經走了有半個多鐘頭了吧,這匹馬兒居然還是絲毫沒有偏離的跡象,依舊跟在徐子清的身邊。
“凌語,”歐陽致遠看着徐子清問道:“你這馬兒,是哪裡弄來的?”
“買的,”徐子清回答。
“這麼好的馬,你在哪裡買的?”歐陽致遠說道:“雖然,我不是太懂馬,但是,你這匹馬好像和普通的馬兒不太一樣。”
“嗯,疾風有靈性。”徐子清回答。
“呵呵……”歐陽致遠突然釋懷,不再追問馬兒的出處:“這馬兒,是自己跟着你的吧?”
“你怎麼知道?”徐子清詫異的問道。想當初,可不就是疾風自己願意跟着自己的麼?別人搶奪,它仍舊惦念的是自己這個主人。
“因爲,一直是這樣啊,”歐陽致遠回答,當初,自己剛學會騎馬的時候,說帶着凌語也去學騎馬,府上最劣根性的馬兒看到凌語都安分了不少,不過,凌語並沒有拿那匹馬來練習騎馬,因爲,那馬兒高大,那麼小的凌語是管束不了那馬兒的。不管是人,還是這些有生命的動物,凌語和蓉姑姑似乎都有讓他們安靜下來的本領。當年,未出閣的蓉姑姑也是如此。
“賣冰糖葫蘆,冰糖葫蘆……”
剛剛一進入這繁華地段,小販的吆喝聲立馬傳進了耳朵,酒樓、布莊、飯館、茶樓的外面都是賣各種各樣貨品的小販。
“這裡是哪裡?”徐子清詫異的問道,貌似,自己出來的時候,沒有看到過這些,也沒經過過這裡吧?
“這裡是整個京城最繁華的街道,”歐陽致遠回答:“在這條街上,基本上你想到的東西都能找的到,大到珍珠翡翠夜明珠、珍奇異畫古玩,小到針線麻繩,應有盡有。”
“真有那麼厲害?”徐子清似乎真的有了點興趣要看看這裡。
這裡的確是很繁華,而且人真的很多,以至於疾風和徐子清都不能再並排着走路,走在這繁鬧的街上,徐子清的肩膀,胳膊不斷的被人撞來撞去,好好的心情被破壞,徐子清的眉頭皺了起來。
“凌語……”鬆開牽着馬兒的繮繩,歐陽致遠走到徐子清的前面,把她擋在了身後,“站在我後面。”
“……”徐子清臉上露出些許的震驚,恍然間,似乎看到了上官東胥,那個男人,似乎也很喜歡把自己擋在身後。不知道,他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安靜的跟在歐陽志鵬的身後,看着他不時的被從相反方向經過的男a女女撞到,徐子清有些許的感動,徐子清不知道感動的是他願意像上官東胥一樣保護自己,還是自己把他當做了上官東胥才感動。
“嘶嘶……”疾風突然高鳴起來,徐子清惶然的回頭,就看到一個男人正試圖把疾風扯走。繁鬧的街道,因爲疾風的嘶鳴而安靜下來,路過的行人都狐疑的看着這個男人和這批狂亂嘶鳴的馬兒。
聽到疾風的大叫,男人顯然也有些慌張,可是卻故作鎮靜的說道:“該死的馬兒,大爺花錢買下了你,你就不能老實的跟着我走嗎?”
“噌”,徐子清分明感受到了自己的怒火上竄,慢慢的轉回身,往疾風那邊走去。
“剛纔的話,你再說一遍。”徐子清看着那個有着奸詐笑容的男人,冷漠的眼神裡出現厭惡和憤怒。
“你是什麼人?”男人打量着徐子清,看來,這個丫頭應該就是這匹馬兒的主人了,呵,今天真是幸運,不僅找到了那麼好的馬兒,馬兒的主人還是個單薄的丫頭,像以前一樣,稍微恐嚇一下,這馬兒就是自己的了,慢慢的走到徐子清的身邊,附在徐子清的耳邊說道:“我是慶王府的人,識相的趕快走開,不然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啪”男人的話音剛落,清晰的聒臉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