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青衣看着眼前的兩個人,這兄妹敘舊自己本來是不該打擾的,可是:“主人,我什麼時候才能給小姐查看傷情?!”
“現在吧。”沈凌鬆站起身給青衣讓道,自己則跑到牀頭看着青衣給徐子清把脈。
“這……!”青衣的眼睛瞪得老大,直勾勾的看着躺在bsp;&bsp;&bsp; “怎麼了?青衣,語兒的病是不是嚴重了?”沈凌鬆看着青衣那驚訝的眼神和麪容,心一下子就揪了起來。
“沒道理啊,”青衣繼續把着脈,繼續驚訝:“這怎麼可能?”
“到底怎麼樣了?”沈凌鬆氣急的抓起青衣質問,“還能不能治好?”
“咳咳……”青衣第一次看到如此急躁的沈凌鬆,被嚇了一跳:“主人,冷靜些。”
“還有沒有救?”沈凌鬆依舊緊抓着青衣不放。
“主人,小姐沒事,你不要擔心。”青衣無奈的說道。
“沒事?”沈凌鬆看看g上茫然的看着這裡的徐子清,“那你剛纔那麼震驚幹什麼?”
青衣貼近沈凌鬆的耳朵,小聲的嘟噥:“之前屬下不是說,小姐的武功盡廢了嗎?可是,剛纔查探小姐脈搏的時候,竟然現了一股氣若游絲的內力在顫動,而且力道在不斷的增長,這不是很奇怪的事情嗎?”
“千年冰蟬,”徐子清的嘴裡直接就吐出這四個字。
“什麼?”沈凌鬆奇怪的問道。
“不知道,”徐子清搖搖頭,“聽到你們的話,腦袋裡就直接出現了這個聲音。”
“語兒,你能聽到我們說話?”沈凌鬆略微驚訝的看着徐子清,不是已經沒有內力了嗎?剛纔青衣說話的聲音,小的幾乎聽不到,爲什麼徐子清還能聽得那麼清楚。
“我爲什麼會武功盡失?”徐子清納悶的問沈凌鬆:“我以前會武功嗎?”
“這些事情,等你身i好起來我再告訴你,你先乖乖休息。 ”沈凌鬆拉着青衣就走了出去。
“青衣,語兒爲什麼會提到千年冰蟬?”沈凌鬆黑着一張臉問道。
“如果,小姐的體內有千年冰蟬的話,那她會甦醒那麼快以及那小股的內力就不足爲奇了。”青衣小聲的回答,“可是,爲什麼我替小姐診斷那麼多次,一直都沒有現小姐的體內有千年冰蟬的跡象呢?”
“語兒的體內怎麼會有千年冰蟬?!”沈凌鬆氣怒的大叫:“那不是試毒之人才會被餵食的毒物嗎?”
“主人……”青衣看着沈凌鬆的過激反應:“受傷或者中毒,千年冰蟬都能保證小姐不受威脅,最多隻是皮肉之苦,只要不是受傷和中毒在一起就可以了。”
“去查,”沈凌鬆憤怒的說道:“去查語兒的過去,我要知道這十年來她是怎麼活過來的,我要傷害她的人都付出代價。”
“不用查了,”莫言突然出現在沈凌鬆的背後:“幾個月前,主人您不在的時候,我們已經調查過小姐的過去了。”
“她的過去,可能比主人您更加的艱辛。”黑麪和其他人也走了出來。
“你們爲什麼會調查語兒?”沈凌鬆凝眉看着眼前的一干人。
“幾個月前,江湖上生一件大事,就是惡勢力秋陽宮一夕被滅,想必主人也有所耳聞吧。”羅剎回答:“沒人知道究竟生了什麼,但是我們收集了大量的信息後猜測:是小姐乾的。”
“之前她也有阻撓我們刺殺上官東胥,對於這樣一個敵人的存在,我們自然會去調查她的過去。”赤瞳接過話說道。
“雖然我們當初不明白主人爲什麼單單對徐子清心慈手軟,但是爲了主人的復仇大計,我們還是決定掃除她這個障礙。”紅日臉微紅:“沒想到,她居然是主人的妹妹。”
“你們都調查到了什麼?”沈凌鬆暫時忽略心中的不快直接問道。
“我們的消息也只是調查到一些皮毛,可單單這些皮毛也讓我們對小姐另眼相看了。”青衣說着就開始對沈凌鬆講述徐子清的過去,每聽一件事,沈凌鬆的臉就黑一分,全都也越握越緊。
“這麼說,這十多年,語兒過的比較開心的時間,就是和劉瀟陽還有上官東胥在一起的時間?”沈凌鬆握緊了拳頭,當初,就是自己親手毀了語兒和劉瀟陽的感情。
“可以那麼說。”兼若小聲的回答。
“對了,”感受到沈凌鬆的糾結,青衣突然開口打破沉寂:“如果是因爲在秋陽宮的傷勢過重的話,小姐體內的冰蟬可能是暫時的隱匿起來了,所以我才一直沒有現。”
聽着從親信口中講述着自己以前最疼愛的那個妹妹過的是如何的悽慘,沈凌鬆漸漸的變得怒不可竭。
“雲之國,這一切都是雲之國的人害的,”沈凌鬆yao牙切齒的說道:“我一定要滅掉雲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