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塵,事情辦得怎麼樣了?”上官東胥站在徐子清休息的房門外,小聲的問無塵。
“回王爺,按你的吩咐,已經把明堂的骨灰帶來了;郎兒也已經找到了;楚逍遙已經回玉虛門覆命去了。”無塵小聲的回答。
“嗯,很好。”上官東胥接過明堂的骨灰,心裡默默地對明堂表示感謝,要不是又明堂拖住那個老東西,說不定,徐子清就被那個老東西給侮辱了。
“王爺,我們還要在這裡住多久?”無塵小聲的問道,他不得不問,秋陽宮一戰,煙雲十三騎的大多數人都受了傷,而且有些還不輕,除了自己外,十三騎的其他人都回王府養傷去了,王爺的安危也就全都交在了自己的手上。
“等子清好些了再回京吧,她現在身子太虛了。”上官東胥看着緊閉的房門回答。
“是。”無塵點點頭,躬身離開。
“吱嘎”一聲,上官東胥小心翼翼的推開徐子清所在的房間的門,輕輕的走了進來,把明堂的骨灰擺放在桌子上,等子清醒了,再來決定把你葬在哪裡吧,上官東胥暗想。
徐子清養傷的日子,大多都是以睡覺來逃避上官東胥灼灼的目光,她知道,上官東胥有話要對自己說,可是,現在的徐子清不想聽,她不只一次的想要把上官東胥趕出自己養傷的房間,可是上官東胥總是會殷切切,深情款款的說:“萬一我出去了,你生什麼事情怎麼辦?”“我想看你睡覺嘛。”“難得你不用你的武功優勢欺負我,我當然要好好利用了。”要麼就是可憐兮兮的看着徐子清:“你就那麼討厭我麼?”
徐子清有時會狠不下心趕他出去,只好說:“不是。”
那麼上官東胥就會像受到獎勵的孩童一般,黏着徐子清:“我就知道你不討厭我。”
有時,被上官東胥纏的實在是無奈的時候,徐子清也會上火的大喊:“我看見你就煩,你給我出去。”
這時的上官東胥就不會裝可憐了,他會很認真的告訴徐子清:“多見幾面就習慣了,就不會討厭了,忍忍就過去了。”
徐子清從來沒想過上官東胥堂堂一個王爺竟然會變得如此‘不知羞’,更沒有想過,一向霸道的上官東胥竟然也會撒嬌、磨人。免費提供
看徐子清不再趕自己出去,上官東胥就會樂滋滋的在屋裡忙這忙那,倒不是他願意做下人,實在是他容不得別的男人也看到如此孱弱的徐子清,雖然是生着病沒錯,但是,還是留給自己一個人欺負吧。
徐子清經常被問到的問題有很多,比如:“子清,你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子清,你渴不渴,要不要喝水?”“子清,你悶不悶,要不要我給你講故事。”這些都還好,最讓徐子清受不了的就是,上官東胥會笑的一臉邪魅的問徐子清:“你癢不癢?要不要我給你抓抓?”“你洗不洗澡?我幫你準備熱水。”“你內急嗎?”
這些問題,徐子清一天要被問遍,每次上官東胥笑的一臉諂媚的問後面那些問題的時候,徐子清都想痛扁上官東胥一頓,當然,前提是如果她能的話。
當然,上官東胥之所以會經常那麼問,是因爲一天半夜,徐子清確實感到有些內急,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看到上官東胥正一臉認真的望着自己的臉,眼裡是滿z和深深的依戀,看的徐子清渾身不自在,支支吾吾了半天,徐子清也沒有把想說的話說出口。
“怎麼不說了?”上官東胥難得的認真:“你不是有話要對我說嗎?”
“我……”徐子清尷尬,總不能說你帶我去一下茅廁吧?
“怎麼?看到我還在這裡,意外的說不出話來了?”上官東胥得意的問道。
“……”徐子清沒好氣的瞪了一眼上官東胥,可是,憋在心裡的話依舊說不出口,臉不由得變紅,徐子清,從來沒想過,自己也會有那麼丟臉的一天。
“你是內急嗎?”看到徐子清越來越紅的臉,上官東胥試探的問道。
“……”徐子清尷尬的點點頭,她在心裡警告上官東胥,你要是敢笑,我就殺了你。
“呼……”上官東胥舒口氣:“我還以爲多大點事兒呢。”上官東胥站起身,用被子包裹住徐子清的身i。
“你做什麼?”徐子清驚訝的問。
“現在已是十五更了,外面天涼,當然要多包點被子。”上官東胥說的理所當然,“而且你肩膀上的上還沒好,不包厚點的話,我一抱你,你不是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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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徐子清雖然感動於上官東胥的心細,可是:“我一會兒要怎麼如廁?”
“這個你就不要管了,我會幫你的。”上官東胥抱起徐子清往外走去。
“王爺,你這是要去哪裡,讓屬下去吧。”守在外面的無塵看到上官東胥出來,直接迎了上來。
徐子清聽到無塵的話,尷尬的往被子裡縮了縮。
“沒你的事。”上官東胥沒好氣的對無塵說道:“本王自己去就可以了。”蠢材,沒看到本王抱着的是徐子清嗎,你來湊什麼熱鬧?上官東胥憤憤的想。
“那要不要屬下保護,萬一……”無塵的話沒說完,就被上官東胥的暴喝制止。
“本王說自己去,你失聰了?”抱着裹着被子的徐子清,上官東胥氣哼哼的衝着茅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