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詩雨這個樣子應該不是裝的,我雖然不是很瞭解她,但也知道徐詩雨在外人的面前是非常注重自己的儀態,絕對不可能在清醒的情況下做出這樣丟臉的事情,所以還是儘快給徐詩雨排一個精神鑑定,如果確定徐詩雨有精神方面的疾病,那就可以直接送去精神病院了。”
白遠墨還是覺得有點惋惜,徐詩雨做了這麼多陷害江小媛的事情,如果現在因爲得了精神病,就直接逃脫了牢獄之災的話,那也對江小媛太不公平了。
白遠墨心裡非常清楚的知道,這些也都是無可奈何的,雖然可能對平常人來說,一輩子都被關在精神病院,沒辦法出來是一個極大的懲罰,但對於已經瘋掉的徐詩雨來說,也許精神病院纔是她最好的歸宿。
“那一切還是等明天精神方面的專家來鑑定過之後再說,我看徐詩雨的這些言行舉動八成是有精神方面的疾病,不然也不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警察局局長說,讓程逸臣自殺,這怕是一般的人都想不到的吧,而徐詩雨不僅想到了,而且還付諸行動,現在程逸臣雖然沒有生命上的危險,但之前聞着那些血腥味,也受了不淺的傷。
“我看徐詩雨之前的那些言行舉動就不太像是一個正常人,江小媛和徐詩雨並沒有什麼利益上的關係,徐詩雨就能夠付諸行動去陷害江小媛,這就不是一個正常人能夠做出的事情,在加上徐詩雨的母親之前過世了,徐詩雨的父親徐道又娶了另外的後媽,對她的關心也就少了,所以就更加沒有人關心徐詩雨的精神到底正常不正常了。”
白遠墨對今天女施主綁架江小媛的事情深深的懊悔着,如果他不是那麼自以爲是的認爲徐詩雨翻不出什麼大的風浪出來,江小媛也不會被綁架,幸好江小媛今天晚上沒有出什麼事情,如果江小媛出什麼事,那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而且在趕去的路上,白遠墨也看到了那條扣費的短信,得知徐詩雨在下午的時候用他的卡花費了500萬,不知道做了什麼,但聯想到今天晚上徐詩雨綁架江小媛的事情,白遠墨還有什麼不知道的。
桌子上擺放在徐詩雨的手機,徐詩雨的手機現在是開機的狀態,但徐詩雨的父親和繼母也沒有任何要打電話過來的意思。
想到徐道和黃玲玲,白遠墨就從內心由衷的不喜歡。
黃玲玲就不用說了,是非常貪財的一個女人,而且以之前黃玲玲給徐詩雨下藥,想讓他們兩個生米煮成熟飯的這個舉動來看,黃玲玲就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人,不過因爲最近徐詩雨得了勢,所以黃玲玲纔會那麼的遷就徐詩雨。
而徐道明面上看着是一個非常溫文爾雅的人,實際上非常的自私自利,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黃玲玲也不可能像之前一樣肆無忌憚的算計徐詩雨。
在這其中肯定有徐道的默許,想到這一個月以來徐道做的那些事情,白遠墨冷笑一聲,等一會兒徐道知道了徐詩雨綁架江小媛別傷害林大偉的事情,不知道臉上的表情會
多麼的精彩。
“精神方面的疾病也不會一下子就爆發出來,在之前肯定會有什麼端倪,只是徐詩雨的家人從來都沒有在意過,這才變成了今天這樣。”想到徐詩雨之前在車上的吵鬧,警察局局長就覺得腦袋疼。
“現在先給徐詩雨的家屬打一個電話吧,徐詩雨現在這個樣子,還是有自己的家屬在身邊比較好。”
警察局局長點點頭,“這個是自然的,我馬上就讓人給徐詩雨的家屬打電話,然後讓他們趕到警察局來。”
雖然現在折騰了一晚上,時間已經指向了晚上12點,但是該通知的還是要通知到。
只是不知道徐道和黃玲玲在知道江小媛被帶進警察局之後會是什麼表情,一定會很精彩吧。
白遠墨對徐道和黃玲玲根本沒有什麼好印象,特別是徐道在得勢之後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去外面找了其他的女人,這未免也太經不起誘惑。
這樣的男人在事業上怪不得都這樣一把年紀了,還沒有什麼成就,就算是家裡的公司也是靠着白家開起來的,所以在之前白嘉怡測出對徐佳的自助徐家就立馬不行了,還想着要賣女兒去換錢。
更讓白遠墨驚訝的是徐道居然默認了,黃玲玲是徐詩雨的後媽,自然不會爲徐詩雨着想,而徐道卻是徐詩雨的親生父親,有這樣一個冷漠的親生父親,徐詩雨這兩年怕是內心也過得很煎熬。
“那既然這樣,我也順帶通知一下林大偉的母親吧。”警察局局長,給林大偉的母親印象非常的深,吳琴能夠在警察局裡面撒潑打滾兒的,說他們徇私舞弊,這樣的女人要是印象還不深的話,那警察局局長也太過沒心沒肺了。
不過最近這段時間吳琴也不知道怎麼了,就無端端的沒有在警察局來了,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白遠墨一直關注着他們的這些消息,自然知道吳琴到底幹什麼去了。
林永旺被吳琴推倒之後,醫院的人就一直聯繫不上吳琴,最後還是在他的幫助之下才聯繫上了吳琴,林永旺的傷病不是特別嚴重,但依舊要在醫院觀察一陣子,只是吳琴知道自己推了林永旺,回去肯定要被罵,所以一直拖着不願意回去,但前陣子利用我身體好了,親自來這邊把吳琴給拖了回去。
關於最新吳琴和林永旺的消息就是他們正在鬧離婚,也不知道最後離了沒有。
“嗯,和此案有關的人都通知一下吧,現在他們有可能已經睡覺了,如果聯繫不上,就明天通知,我去看一下徐詩雨。”
他們直接把徐詩雨關進了審訊室,裡面也沒有安排其他人審訊,就讓徐詩雨一個人在裡面呆着,白遠墨跟着外面的玻璃望向裡面,徐詩雨正在煩躁的抓着自己的頭髮,白遠墨清晰的看到,徐詩雨的手上已經有了一大團黑色的頭髮。
徐詩雨是看不到外面白遠墨的身影的,所以整個房間只有她一個人,這無聊的寂寞逼得她發瘋。
白遠墨靜靜地站在窗戶外面看着徐詩雨的舉動,眼裡沒有任何波動。
——
本來江小媛見到那些最基本的傷口已經被處理好了,再加上是冬天穿的多,所以還以爲自己已經逃過一劫,就放鬆了警惕。
結果沒有想到,江小媛想要洗澡的時候,程逸臣從外面衝了進來,而且絲毫沒有要出去的意思。
“你快出去啦,我現在要洗澡了,你確定要留在這裡?”江小媛戲謔看着程逸臣。
她現在懷孕,正處於危險期,所以程逸臣對她的一切都很小心,自從知道她懷孕之後也沒有再碰過她,現在看程逸臣的樣子,似乎是要留下來和她一起洗,如果最後險些擦槍走火的話,難受的還是程逸臣。
“之前在醫生的面前,我想到你應該會不好意思,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了,我看一下你身上有沒有其他什麼傷口。”
程逸臣根本就不相信江小媛所謂的身上沒有一點傷口的這些藉口,
畢竟看之前徐詩雨瘋狂的模樣,就不像是會放過江小媛的樣子,而且之前江小媛和徐詩雨還獨自相處了那麼長的時間,說江小媛身上沒有一丁點兒的傷,程逸臣是不相信的。
所以一切還是眼見爲實,程逸臣又不願意讓那些醫生看到江小媛身體,所以只能夠自己上陣親自檢查。
江小媛眉心劇烈的一跳,神色變得有點不太正常。
“之前醫生不是都已經檢查過了嗎?還有什麼好看的,我就是怕你自己引火燒身,還沒有發泄的,萬一傷身就不好了。”
程逸臣能夠明顯的感覺出來江小媛的抗拒,心中覺得越發的不對。
“我只是想看一下你身上有沒有其他的傷口,有時候你自己也沒有察覺出來,我能夠看的仔細一些,如果受傷了也好快點擦點藥。”
說着,程逸臣就邁着長腿,向江小媛走去。
江小媛知道,絕對不能讓程逸臣看到自己身上的那些傷,她現在腿上被徐詩雨高跟鞋踩的那裡還在鈍鈍的痛,顯然是傷的不輕。
本來程逸臣就很生氣,纔剛剛被她哄好,如果被程逸臣發現她身上有這麼多傷的話,還不知道會生氣成什麼樣子呢。
她本來是打算就在洗澡的這個時間來看一下自己身上到底傷在了哪裡,然後拿點藥擦一下,結果沒有想到在即將要洗澡的時候,程逸臣卻一直堅持着要看她身上到底有沒有傷口。
程逸臣很瞭解江小媛,見到了江小媛這個支支吾吾的樣子,就知道她的身上絕對不會像是他自己說的那麼簡單,一點傷口都沒用。
程逸臣本來已經稍稍緩和的臉色立馬又沉了下來,目露不悅的看着江小媛,聲音也帶着絲絲的冷。
“你越不讓我看,我就越覺得有什麼貓膩,小媛,你應該知道我的脾氣。”
江小媛怎麼可能會不知道程逸臣的脾氣,程逸臣認定了的事情就一定要達到,現在程逸臣非要看她身上有沒有什麼傷口,江小媛知道,就算是自己再怎麼反抗,最後還是要被程逸臣給制服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