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就如插上了翅膀的猛虎,咆哮着就朝白長天衝去。
白長天猝不及防下臉色不由一變,來不及還手,只能身形猛的拔地而起,朝着眺望臺外就翻身而下。
嗖嗖有聲。
就在白長天跳下眺望臺的瞬間,那些銀針插着白長天的身體就****了過去,傳出破空的嗖嗖聲。
一擊逼開白長天,北冥長風腳下一錯,居高臨下一拳就繼續朝逼下眺望臺的白長天打去。
子魚要殺的那就是他要殺的,管他什麼人什麼來頭,殺了在說。
“大少。”子魚見此立刻低叫一聲,伸手阻止住北冥長風的進攻。
“?”北冥長風轉頭看着子魚。
子魚朝着北冥長風微微搖頭。
北冥長風見此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頭,然卻沒有說什麼,收手站在了子魚的旁邊。
“咦,這是怎麼回事?”後秦太子此時滿臉詫異的開口。
子魚面色並不好看,雙眼訂着從眺望臺下看上來的白長天身上,眼中陰沉,面上去皮笑肉不笑的道:“看着國主本世子妃就覺得分外親切。”分外親切四個字說的咬牙切齒。
“所以,一個激動下就想過上兩招。”
後秦太子聽着此話似有所思的看着子魚和白長天。
一見面就好像殺父仇人一般二話不說撲上去就殺,這感情是見了覺得分外親切的緣故
“哈哈,原來如此。”嘴裡卻哈哈一笑道。
眺望臺下的白長天聽子魚如此說,收起面上的一絲惱怒,復躍上眺望臺上來,似笑非笑的看了子魚一眼,然後微笑道:“是啊,我也覺得見到秦姑娘分外和眼緣。”一邊說一邊再度深深的看了子魚一眼。
他要沒有依仗,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他是如此莽撞的人嗎?
子魚看着白長天似笑非笑的眼,眼中黑的幾欲滴水。
白長天見此,輕笑着拂了一下衣袖。
這不拂還好,一拂這袖子。
立刻半幅袖子嗖嗖的化作一片片的破片,在夜風中朝着四面八方就飛落了下去。
感情剛纔北冥長風那一掌,帶着子魚的針,還是刺穿了白長天的衣袖,他不用力還好,這一用力拂動,立刻就飄飄揚揚的奔了夜色去。
白長天的臉頓時黑了黑,看向北冥長風。
北冥長風站在子魚身邊,見此面無表情的道:“愛妻不會武。”
所以,我自然要出手幫忙。
旁邊的後秦太子聽言嘴角一彎幾乎要笑出來,剛剛運用魚腸劍殺的虎虎生風的子魚不會武?那難道她剛纔那是在跳舞不成?
難怪這個北冥長風這幾年名聲迭起,遠遠蓋過其他人,現在看來就這睜着眼睛說瞎話的本事,都遠非旁人能及。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用扇子擋了擋臉,後秦太子看了白長天黑下來的臉一眼,咳嗽一聲對着子魚道:“世子妃果然是鎮北人,熱情,熱情啊。”
子魚繼續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白長天:“當然,我們鎮北人就是熱情,一定會讓太子和國主感覺賓至如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