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咋的啦?”張嬸有些驚魂未定,自家兒媳婦嘛時候叫過她娘?
難道剛剛是她耳朵出了問題。
“娘,弟弟很可愛呢,娘,你要不要給小魚也生個弟弟出來?”小魚抱上白茉莉的大腿,小臉上神采飛揚,紅通通的。
白茉莉的臉瞬間就紅了,低呼一聲,“小魚,莫要亂說。”
之後看着張嬸,“我跟她打了一架,這女人的腦子就是欠拍,拍幾下就知道什麼叫家人了……對了,張嬸,你還有事嗎,若是無事,跟我上山吧,大叔幾個在幫我架柵欄,我買了好些菜呢,叫上豔秋,咱們晚上就在山上吃……”
張嬸拿眼睛瞄了瞄屋子,輕聲道,“我是沒事,就是不知道……”
“沒事沒事,就一起上山吧……”
卻在這時,隋豔秋抱着孩子又從屋子裡走了出來,只是換了套衣服,梳了梳頭。
看了眼張嬸,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口,便扭着身子,先一步坐到了馬車上。
白茉莉衝她擠眉弄眼,只是得到的就是來自隋豔秋的一個大白眼。
呵呵笑過,便將小魚抱起來,放到了馬車上,等着張嬸上來,那廂隨豔秋卻是將孩子放到了張嬸的懷裡,揮着馬鞭,趕着馬車就上山了。
有張嬸幫忙,今晚的飯做的又快又豐盛。
濃濃的肉香都能傳出十里八村,更不要說那一罈子高粱酒,更是味美甘醇!
一下午,絕言負責砍樹,三個大叔便將樹伐成板子,再一一釘在了地上,高高的柵欄,將白茉莉這一畝三分地,整齊的圍了起來。
而看着周圍那些帶刺的槐樹枝,三個大叔也沒浪費,就給綁在了新柵欄上,嗯,一翻下來,別說小偷,就是個兔子,想鑽進來也不容易!
晚飯的時候,白茉莉特意在院子裡架上乾柴,紅豔豔的火苗映的大家臉色通紅,喝着酒吃着肉,倒是忽略了絕言那一身駭人的氣息,酒到濃時,隋豔秋捅了捅白茉莉,“其實這男人比範劍強多了,茉莉,你要是個要強的,就把他拿下,反正傳言也都這樣了,你若不做實了,皆不是對不起那些四起的謠言?”
白茉莉瞪了她一眼,“你是看熱鬧不怕爛子大啊!”
隋豔秋嘿嘿笑了一下,卻是靠在了自家男人的身上,“山子,我要吃肉……”
張山是二十孝的好老公,立馬將肉遞上。
隋豔秋美滋滋的衝白茉莉挑了挑眉,又看了眼,一直沒有說話的絕言,嗯嗯,這男人長的是真的很俊,但她很清楚,這男人身上的野性,可不是一般女人能掌控得了的!
白茉莉夾了塊肉塞到了她的嘴裡,“吃你的肉……”
一旁張山便看了眼白茉莉又看了眼自家媳婦,心底好奇的要死。
明明自家媳婦最看不上老範家這個女人,可今兒這是怎麼了?
他本在地裡做活,晚上回家卻發現家裡一個有都沒有,還以爲媳婦又鬧了性子回了孃家,卻看到媳婦推開門,拉他上了山,說吃好的。
更讓他想不到的是她跟自己孃的相處,怎麼回事,就一個下午,他媳婦怎麼就跟變了個人似
的?
隋豔秋倒了酒,推給了白茉莉一碗,“敢不敢跟我喝!”
白茉莉眉頭一挑,不就是酒嗎,又不是沒喝過,於是端起了碗,衝隋豔秋淡淡的一笑,“幹!”
兩個女人,就這麼喝了開來,喝到最後,那兩位大叔都下山了,張嬸也將碗筷收拾妥當,小魚都爬牀上睡覺了,這兩個,卻摟着脖子,相互損着,一句不讓一句,到了最後,若不是張山將自家媳婦扛起來下了山,估計這兩人可以掐上一夜。
白茉莉搖搖晃晃的起身,“都都都走了?”
該死的,怎麼到處在晃,討厭啊,就連絕言也跟着搖了起來,白茉莉伸手去抓,卻抓了個空。
“絕言,別以爲你長的好看,你就可以任性,我告訴你,你就是走了,我也不會想你的,不過,你能不能別轉了,你轉的我想吐……”
白茉莉一個趔趄,就向地面倒去,若非是絕言手快,她這張唯一還能看的臉,估計也就要跟她說再見了!
可扶住白茉莉的絕言卻甚是後悔,他只覺得脖子一熱,身子便僵在了那裡,該死的,這個女人竟然吐在了他的身上!
不,正確的說法是,她將污穢之物吐在了他的脖子裡!
絕言摟着白茉莉的手,是捏緊了放開,放開再捏緊,他極其想將她扔出去,可她的話,卻讓絕言的心微微顫了顫。
“絕言,你放心的走吧,你看,你都叫人幫我弄好了柵欄了,至少想來欺負我的人,並不容易進來,而我,也一定學着保護自己保護小魚……絕言,你到底是誰呢……絕言,這絕對不是你的名字……”
絕言抿緊了脣,卻是將白茉莉一把給扛了起來,迷迷蹬蹬的白茉莉,伸着兩胳膊嘿嘿傻笑,卻道,“我要吐了……”
“撲通”!
隨着聲響,白茉莉就被絕言給扔到了山頂的湖泊中。
而絕言也跟着跳了下來,將不住喝水的白茉莉給撈到了懷中,“你傻啊!”
“咳咳咳……這酒不好喝,味太淡了……”
白茉莉撇着嘴,一臉的不滿!
絕言:“……”
真想灌死她!
沒個酒量還敢拼酒,真提腦袋讓驢踢了!
將她扔到湖邊,絕言便脫下了自己的衣服,洗去脖子上的粘呼。
然而卻在這時,一雙略帶粗糙的小手,卻從背後攀了上來,絕言的身子便是一緊,小腹處竟興奮的跳了幾跳!
絕言眉頭緊鎖,瞪着水下,不至於吧。
那小手從後繞到了前,慢慢落到了腰間,便將自己緊緊的抱住,幽幽的傳來四個字,“絕言,我冷!”
“嘎吱嘎吱……”絕言磨牙。
“絕言,有耗子!”
“嘎吱嘎吱……”
“絕言,你不要走好不好……”然而,這一聲,卻帶了濃濃的祈求。
絕言猛的回身,將白茉莉就給抵在了岸邊,翻身壓了上去,“白茉莉……”
“嗯……”
白茉莉睜着一雙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絕言只覺得自己的心跳的極其厲害,
看着那微張着的紅脣,死死的皺着眉頭,他恨死自己,爲何要想的那麼多?
他是個男人,男人三妻四妾也極是正常,而此時,女人都投懷送抱了,自己哪有不吃的道理?
可是……絕言的雙脣就在白茉莉的脣邊停了下來,該死的,他卻是過不了自己那一關!
是,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可該死的,爲何他就是下不了嘴?
他知道自己不愛她,他也知道自己對她有些好感,但他卻也不能傷害她。
她已被傷了一次,一個女人,若再次受傷,她還要怎麼活下去?
可就在這時,白茉莉卻是雙手摟着他的脖子,微一用力,將他拉低,四片脣瓣便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咦……軟軟的……”
白茉莉低呼一聲,一雙迷離的雙眼,緊緊的盯着絕言的臉。
隨後一扯嘴角,就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更是伸出了舌尖,輕輕的刷過絕言的雙脣。
“還是QQ的……嘻嘻……”
白茉莉一下一下舔着絕言的雙脣,她自己沒覺得怎麼着,可卻苦了絕言,他是個正常的男人,被一個自己有好感的女人,主動示好,可該死的,他卻不敢迴應一下,因爲他怕自己一個沒把持住,做了讓兩個人都後悔的事。
可該死的,怕什麼來什麼,身下女人竟然吸住了他的雙脣。
白茉莉吃的極爲賣力,小舌刷了一遍又一遍。
絕言一聲悶哼,微微張開了脣,白茉莉的小舌便趁虛而入。
絕言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推開她,卻發現,她的兩條腿早已盤在了他的腰間。
繃緊的身體,漲的讓他生疼,那軟軟的身子,讓他想不顧一切的撕了她身上的衣服。
“好熱啊……”
可就在這時,白茉莉一聲低呼後,便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那白皙的肌膚,瞬間便遇入了絕言的雙眼。
絕言緊緊的閉了閉自己的眸子,咬牙發狠,一手刀將耍酒瘋的女人給劈暈了。
看着安靜的她,絕言才發現,明明是在水中,可自己仍就出了一身的汗。
抱着她從不裡走出來,坐在岸邊,絕言,伸手撫過她散落下來的頭髮,眼現苦笑,“白茉莉,我突然很害怕……”
話落,緊緊的抱住了白茉莉,卻是將下馬放在了她的頸窩處,心,緊緊的揪着。
懷中女人的不同,處處吸引着他的目光,他的心已經開始漸漸的淪陷了,但他卻不敢,他怕他記起一切的時候,愛她,卻成了害她!
白茉莉,我放開你的手,爲你尋一個可以照顧你的男人吧!
心下的決定,讓他的心瞬間酸澀起來。
隨後鬆開懷抱,看着她那沉靜的臉,嫣紅的雙脣,絕言閉了閉眼睛,輕輕的吻了上去,讓我放肆一次,白茉莉,就讓我放肆這一次……
而白茉莉的雙脣如帶着魔力一般,剛一沾上,絕言那輕柔的吻就變的兇猛,他不住的告訴自己可以了可以了,可該死的,他卻是一刻也不想離開這柔軟的雙脣,大掌有意識的自行攀了上去……
(本章完)